待得尘埃落定视线恢复后,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残垣断壁,一片狼藉之意,彷如地震后的废墟。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我们现在的模样。
张情愣住了,美眸中浮起一抹愕然之色,继而脸红,然后冰冷。
“摸着还舒服么?”
“舒服!”我发誓,我一定是特么的脑抽了,竟然鬼使神差的回了这么一句,然后我就感觉身体一轻,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拽着我的身体一般,整个人离地而起倒悬在半空之中。
这头上脚下不挨地的情况顿时让我慌神了,特么的,我都差点忘了这小妞可不是我能调戏的,得,赔礼道歉吧。
“姐,大姐,我错了,放我下来吧!”
张情没有搭理我,而是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又伸手拢了拢有点散乱的刘海,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下次还敢乱来么?”
“不敢了!”倒悬于半空中的我哭丧着脸,话音刚刚落下,就感觉身体一松,束缚我的那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消失一空,我整个人朝着地面跌落下去。
被解开束缚自然是好的,只是现在特么可是头朝下的啊,我有些欲哭无泪。
眼看我就要用脑袋和地面来一次亲密的接触以此来验证到底是脑袋硬还是地板硬的问题,就见张情手随意一挥,空气中荡起一圈肉眼可见的波纹,带着我撞到了墙上。
虽然避免了脑袋撞击地面的惨事,但是后背撞墙的感觉也不好受,浑身都像是散了架一般,让我半天才缓过劲,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有心想要埋怨几句,想了想,还是算了,和女人讲道理,那不是自找罪受么?更何况,是这么强悍的一个女人。
窗外的直升飞机已经飞离了这里,显然在他们看来,那发炮弹足以让整个楼层没有任何生物生还,至于那个红发年轻人,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死的渣都不剩了,毕竟肉体再强,也没法和炮弹抗衡。
我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张情的表情,发现她并没有太多的悲伤之意,只是黛眉紧皱着脸色不太好看,白的跟张薄纸一样。
我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
“你没事吧?”
我刚说完,张情就往前一头栽倒了下去,露出后背上的伤口来。
看着张情后背上皮开肉绽深可见骨血肉模糊黑乎乎如同八分熟的牛排模样,我愣住了。
这女人,似乎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强。
要不要趁现在逃跑呢?
我心思开始活跃起来,虽然张情似乎对我没有什么恶意,但是这谁说得准呢,像她这样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万一哪天心情不好就把我给宰了,到时候岂不是哭都来不及。
只是很明显张情的伤是因为护住身下的我而受的,这样走是不是有点不道义?
道义算个j8毛,活着才最重要!
可是做人不能太忘恩负义吧!
一时间,我的脑海里天人交战着,两种声音回荡其中,让我纠结万分,最终还是没有选择离开,虽然我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是就这么丢下张情总归是于心不忍,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张情很漂亮,这一点不因为她的性格能力而有所改变,漂亮就是漂亮,看她对我维护有加的模样,或许,她看上我了呢?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顿时让我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至于她非人类的身份我根本没去考虑,女丧尸又如何?身材样貌摆在那的,真要发生点什么,似乎我也不会太介意。
不过很快我就清醒了过来,吗的,现在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么,人躺在地上大半天没动静了,我还杵在这胡思乱想,这不是脑抽么。
我连忙从这间屋子的厨房里打来一盆水,又在厕所找了块毛巾,小心的蹲身在了张情的身前,准备先帮她清洗一下伤口。
看着她后背糊了吧唧的模样,我不但没有恶心的感觉,反而是莫名的有些心疼,拿起沾湿的毛巾,我尽量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的帮她清洗起伤口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在清洗伤口的时候总感觉张情后背上的血肉似乎在缓缓蠕动。
用了两盆水过后,张情后背上焦糊的地方总算是被清理干净了,露出了红色的血肉,而我也终于看清了,我的感觉没有错,张情后背伤口处的血肉的确是在缓缓蠕动着,似乎是在自我愈合之中。
若在以前看到这么诡异的一幕,我一定会震撼不已,但是此刻却只是松了一口气,还好,看着模样张情似乎不会挂了。
我没有再画蛇添足去包扎伤口什么的,一来找不到干净的材质,二来看这架势估计用不了多久张情的后背就会恢复完毕。
我起身走进卧室,拿着一床被子和枕头走了回来,小心翼翼的抬起张情的脑袋和身体,几乎是一寸一寸的将被子和枕头塞到她身下。
好了,该做的都做了,我起身拍了拍手,走到房门前,打算离开这里。
拉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在门口晃荡的丧尸。
为什么我一眼就认出对方是丧尸了呢?这特么的不是废话么?有哪个活人肚子上破了一个大洞,肠子半截耷拉在外面还不死的,更别提它还拥有一双动人心魄的死鱼眼了。
这次突然的见面让我和丧尸都是懵住了。
估计它也没想到门里会走出个活人来,幸福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
愣了半响后,丧尸最先反应过来,泛白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通红的,就如同飘客看见了祭女,又如同恶狗看见了狗屎,啊呸,我特么什么比喻,总之,这家伙如打了鸡血一般满脸亢奋的朝我扑了过来。
好在我特么反应也是神速,“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看着被拍的“砰砰”作响的防盗门,我苦笑了起来,好吧,看来短时间内我是没法从这里离开了。
至于和外面那只丧尸正面拼搏,我想了想,还是算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骤然碰到这样的情况,还需要点时间来适应,倒不是认为自己干不过它,而是尼玛的它那造型实在太过恐怖血腥,我暂时还没直面它那惨淡造型的勇气。
张情背上长出了不少新肉芽,受创的面积也缩小了一些,按照这个速度下去,大概还需要一天的时间差不多就恢复好了,这让我有些嫉妒,特么的,为毛我没有这种能力。
不知不觉间,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一夜就要过去了,我呆呆的坐在张情的身旁,怔怔的出着神。
苦恼着世界末日,庆幸着自己还活着。
我强迫自己不去想父母朋友,那样只会让我更加的悲伤。
也许他们运气好,都还活着,又也许丧尸只是在这个城市出现,我父母所在的小乡村应该没有受到波及。
我不断的在心里安慰着自己,不断的试图说服自己,然而,忧愁如蛛网丝一般紧紧裹着我,让我始终无法释怀,一想到他们可能都已经被丧尸给啃了,又或者更糟糕,变成了丧尸,我就觉得心一阵阵的绞疼。
“陈墨,陈墨~~!”就在我陷入苦逼的臆想无法自拔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若呢喃的声音响了起来。
声音很轻,但是在这安静的氛围里却显得格外的清晰,我的汗毛顿时竖立了起来,豁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四周。
“谁?”
然后我发现,呢喃声是从张情的嘴中传出来的。
这个发现让我的眉头皱了起来,我和张情的关系算不上亲密,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是我昨天才知道的,她怎么会在睡梦中呼唤我的名字!
虽然我一向自认为长得还不错,但是按照自我感觉打八折的惯性,我在其它人眼中应该不属于传统意义上的帅哥,不至于让张情如此魂牵梦绕吧。
难道。。。。。。
张情的口味比较重?
啊呸,什么叫口味重。
那或者是被我放荡不羁一生爱自由的独特气质给吸引住了?
这理由有点牵强,让我自己都感觉脸上火烧火燎的。
又或者我们之前认识?
我仔细端详了一下张情的脸,否定了这个想法,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要是我认识的话,肯定不会忘了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张情长得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看,五官精致的让人无法相信,如同上帝最完美的艺术品一般糅合在一起,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不已,特别是现在她安静的睡觉模样,少了一份凶悍,多了一分柔弱,让人好像搂在怀里好好疼惜一番。
嗯,身材也够火辣的,山峦起伏高低各不同,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天使面孔魔鬼身材。
等等,现在不是欣赏美女的时候吧,还没搞清楚她到底为什么会呼唤我的名字呢。
不过旋即我就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
现在不乘着机会多看看,等张情醒了,我还能特么这么肆无忌惮的近距离欣赏么?
要不要揩点油?
这个念头一经冒出就不可仰止的迅速膨胀起来,我下意识的左右看了一眼,然后颤巍巍的将手覆上了她的腿,软玉般的温热触感让我心头一荡,不用看也知道我现在肯定是一幅猪哥样,而张情就如同一头待宰的羔羊一般,静静的趴在地上等着我为所欲为。
不过很快我就清醒了过来,特么的我现在是在干嘛,趁人之危么?我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简直就是禽兽。
但是转念一想,这么一个美女趴在地上,姿势还如此销魂,我要是不做点什么,那不是禽兽不如么?
纠结半天之后,到最后我悲哀的发现,我还是没有当禽兽的潜质,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起身去卧室扯了一床被子,盖住了张情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后,一阵困意涌了上来,我斜靠在张情身旁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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