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时过又境迁,叶子顿生怨
紫兰、志欣正为联合公司费心劳神时,上级调查组突然到达平市。他们突出检查了平市近年的人事档案。查出了好向件破格提拔,档案造假的事情。他们质问为什么这样做时,管理人员无奈地说:“档案要适应人的,要是用档案来限制人,那还不如没有档案。就是个平凡的职员,不造些假来,他们好起来的光辉履历?那有晋升的条件?你想让人一辈子就吃最少的工资,最低的职位?好歹也照顾一下弱势群体……”其实,她们真正要找的档案是叶子和林雪雅的。然而,这俩个人的档案已经调了出去。不过她们的履历表可是随处可见。而且,年鉴似地列出了她们从政之后的重大成绩。如果论功行赏,她们都值得奖励。特别是雪雅,自从上中学就是干部,高中已经入党,并担任校团委副书记。大学里是学生会主席,且成绩优异被提名留校。她自己选择了到地方工作。又由团委书记,到区代书记,书记,当了近九年干部。雪雅的履历似乎没有什么纰漏。至于和王金栋有无牵连的的问题不能和履历并无任何记录。至于叶子原名黄迟雁,某年大学毕业,后担任团支书,入党,任副校长,然后挂职外出学习、考察,后挂职副书记,兼任代理东区书记……似乎她一直处于挂职、代理之中,并没有真正的入伍官员队伍之中。也就是调查组在调查档案方面无功徒劳了。
这时,另一个调查小组也对王金栋进行了谈话。当然,梁委员也是是成员之一。不过,由于事情也牵连了林雪雅,她就让林雪雅去别的地方去了。小组以说家长的方式约见了王金栋。王金栋热情周到地接待了他们。谈话时,金栋开门见山,直接说:“以我工作经验,你们来约我谈话就是我期待已久的谈话了。”梁委员说:“还是让领导问你再说吧,都是老同志了。”领导笑道:“小王自己说说也好。作为思想交流吧。”金栋说:“好。黄迟雁是我的女儿,那是刚大学时的偶一为之。后来并清楚,我发现时已经当上了副校长。已经是副局级班干部了。至于后来的事情,梁委员比我还清楚。”梁插嘴说:“前面事情我不清楚,但后来金栋确实对叶娟提出异议。不想让她从政,我推测,这是他个人私心,怕别人别人说什么。是我看出她工作有成绩才坚持让她工作下去的。不过她真是成绩斐然,有目共睹。”领导诙谐地说:“将门虎子嘛。”然后说:“不过人言可畏。我们也得例行公事。说说别一个的事吧。”金栋笑道:“另一个应该是是和我没有任何瓜葛了。她只是我的老师的女儿而已。要说感情上,我对她只是叔叔侄女关系。”说到这里,他有情绪有些激动了。梁委员忙说:“流言止于智者,你就直说得了。不要激动了。”金栋说:“我无法证明我说的话。可是,梁委员你们女领导就可以为我证明了。”领导问:“怎么证明?”梁委员对领导笑了笑说:“这个我们私下说吧。”领导说:“好吧。不过,金栋同志应该把该说的说清,以免后来被动。”金栋说:“领导放心,我到了现在,很想和女儿相认了,不想隐瞒了。我对不起的是她们,其它问心无愧。”领导忽然笑着反问:“她们?还有谁?”梁说:“叶娟的亲人啊。”领导后来安慰说:“停职检查也是例行公事。不要有思想包袱。清白了更好。”金栋理解地说:“我还是想和女儿相认。没有考虑别的事情。”
另一方面,黄先生也担心女儿的前途问题,不也来打挠女儿的任何决定。同时也担心自己的前途和现实。当初自己犯罪了,为了女儿能摆脱自己的罪犯家庭负担,女儿过继给叶家,作女儿。后来女儿当了官,自己才不断地得到减刑,又被破格假释。想想自己已经给叶子带来了许多麻烦,自己的心里就不安起来。然而,事情不是你想它不发生它就不发生的。该发生的就一定会发生。当女儿被免职以后,他还受到多次调查的情况下,当时放他假释的牢头,现在已经升级的官员直接找他谈话。说明当时放他出来并不是假释,而是保外就医,并让他看了文件。黄先生是个明白人,一听就知道让是他回去了时候了。他说:“已经对您的照顾感谢万分了。现在病也好得差不多了。申请回去吧。”官员一听,握住他的手就哭了。
叶娟得知父亲重新服役以后,并没有感到特别难过,反而觉得轻松了些。因为父亲的所谓假释已经让她背上了名声,并且引出了一串儿的事儿来。现在,他进去了也许会让事情好些。不过服役期里,他就没有那么多的自由了。好在他们也不会太难他了。给他多点钱,让他吃好,还单独租个房间,也就是好多了。撇下他不说,叶子还是悄悄地回来见见母亲。两人抱头哭了一会儿后,叶母说:“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早早说明白了好。”
叶娟哭哭啼啼说:“妈妈放心,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亲妈妈一样。你养我这么大,我不没有好好孝敬您呢。今后,我要好好孝敬您。谁也能代替您。”
叶母说:“孩子儿,你不要太顾家了。只要你好好的你爸爸就会放心,我也会放心。决不能像你爸爸那样,就是太顾咱们了,动了不该不动的东西拿回来,结果他坐了这么多年了。你可得记住,在哪儿工作都要小心行事,不要太顾家了。你好好的,全家都放心。”
叶说:“我听妈妈的。我一定听妈妈的。你也好好保重自己。我经常不在家,弟弟、妹妹又不听话,你得好担待些。毕竟是爸爸不在身边,你把她们惯得很了。一时也纠正不过来。一要生他们的气。等我有了机会,让她们到那里去工作,你就辞职跟了去得了。等爸爸出来了,我们在一起过日子。”
叶母说:“雁儿,你怎么还想和我们一起过呢?什么鸟儿翅膀硬了都得飞走。女孩子大了就要出嫁。你都若大了还想着和我们一起生活?你赶紧找个人家吧。现在还算青春年少着的,找人还不算晚。要是再时间,――哎,女人容易老的。要不然,我们经常看到老夫少妻呢?你没听说我小时候教你的:‘年少人莫笑白头翁,青头转眼白发生。绿叶忽逢秋风老,娇花能有几日红?’岁月蹉跎,人生如梦,不能让自己耽误了。找个人个。要是没有中意的,我看那个相玫也可以。那孩子虽然不是你想像的特别出类拔萃,但也耐看,有棱角。办事儿也说得过去……”
叶子打断问:“你们怎么认识他?他来过?”
叶母惊讶地说:“是的。他来过。他难道不是你的朋友?难道是来……”
叶子见母亲急了,连忙说:“是我的朋友,以前我住的就是他家。没关系的。他来说了什么?”
叶母说:“也没有具体的说什么。他一问你的事情,你爸爸就和警告他,所以,他基本上是什么也没有问到。不过礼物可没有少买。”
叶子说:“难为他了。他可不是个有钱人。其实,他是想问问……问问……”叶子看着妈妈也不好开口问了。
叶母说:“不错。他就是想问问你到底是谁生的。我怕说得不对了对你有影响也就没有说什么。这个世界太复杂了。有时候说错了一句话就会生出意想不到的事儿来。你爸爸不就喝醉了酒了,对几个女人吹嘘能给天天买金项链。一周能给我买个钻戒。结果让人家传出去了。一查他就犯了事了。坐了这多年了。就这我们再也不也胡说话了。我就是想等你回来。你回来了就知道该怎么说了。现在你说我该怎么说?”
叶子笑道:“这哪是哪啊?你说了也没什么呀?”
母亲问:“哪是说真话,还是说假话好呢?”
叶子笑道:“妈,你多晚对我说过假话?就说真的吧。”
母亲红了脸说:“我生了你。不是别人生的你。”
叶子一听这话,心情沉重起来:她觉得现在的母亲就怎么可爱了。因为她从照片上和平很少能找出自己和母亲相似的地方。特别是肤色上。母亲粗糙还颜色稍深。而自己则细腻、白嫩。从个头上,自己高挑,婀娜多姿。母亲则中等丰满……母亲不说实话怎么办?
母亲见她不说话了,就强调指出:“我生你时可不容易了。你是个立生的,我们母女都差点没有了命了。养育你也不容易。你小时候还多病。头疼、发烧、咳嗽、拉肚子……那才是毛病多。我埋怨你,别人就说:‘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小时候多难,长大有福。’呵呵,你这不是有福气了。”
叶子哪里还想听她啰嗦?多年来对母亲的的尊重、依赖、感恩、愧疚……都因为母亲的“自私”而分量大减了。于是乎,和母亲胡乱说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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