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一章 费拉德(1 / 1)

“肖氏一族骁勇善战,觉醒血脉力量的时候最为强大,只可惜你们肖氏一族跟原世界的凡人结合,一代一代传下来,那特殊的血脉被稀释得非常稀薄,以至于你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战王看着遍体鳞伤的肖洛慢慢语道,“不过肖氏一族后代能达到你这样的高度,已经是相当难能可贵了。”

“我……还没……输……”肖洛睁开眼,死死的瞪着他,艰难的开口。

“没输?”

战王嘴角勾勒起一抹弧笑,“我可不认为你还能站起来战斗!”

话音刚落,他手中那把满是缺口的长刀,迎着肖洛的左肩刺下。

“噗~”

长刀轻而易举的贯穿了肖洛的左肩,血水肆涌,就像是一枚长长的钉子,把肖洛的肩膀死死的钉在了地上。

“啊……”

痛楚加剧,肖洛浑身如遭电击,发出一声凄厉惨叫,那张俊冷的面容也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

“现在的你,就像是地上的一只爬虫,我只需轻轻一脚,就能把你给踩死,你居然还说什么没输这类笑掉人大牙的话!”战王把长刀拔出,皱着眉头显得很无奈的道。

“嗖嗖嗖~”

就在这时,一颗紫色的能量炮弹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破空之声,宛如一个紫色的彗星刹那横穿百米虚空,朝战王身上轰炸而来。

嗯?

战王微微抬头,而后右手轻描淡写的一拍,这颗紫色的能量炮弹就被他给拍飞,就跟遇到了平面镜发生反射的光束,斜冲而起,在几十米的空中“轰”的一声炸开,产生的巨响震耳欲聋,爆炸点附近的空间皆产生了扭曲的影像。

目光朝紫色的能量炮弹飞来的方向望去,便看到了幽灵。

幽灵的眼眸变成了蓝色,两颗尖牙也从上牙槽探了出来,透着几分浓烈的野性。

“吸血族?”战王喃喃自语了一声。

与此同时,刀王、雷王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朝那名浑身裹在黑袍中的随从副手身上望去。

“费拉德,我如果没有记错,你们吸血族应该只允许呆在黑暗森林里吧。”刀王的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冷意。

费拉德浑身一颤,立刻跪在了地上,颤抖着身体道:“王,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是吗?”

刀王摸着下巴,似是在思考,但知晓他的人都知道,他生气了。

当年吸血族为祸一方,便是他亲自出马收拾烂摊子,也是他,将吸血族全部禁足在黑暗森林里,让他们永生永世都不得再出来残杀人类,这是对他们的惩罚,也是在给他们机会改过自新,而现在,吸血族公然违反他立下的规矩,身为王的威严受到了挑衅,量是脾气再好,也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

另一边,幽灵见肖洛受了重伤,而战王还不依不饶,在鸭皇辅助飞行下,双手持着幻舞,对战王进行猛烈的攻击。

幽灵大叫着:“你这混蛋,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嗖嗖嗖~”

无数的紫色能量炮弹如密集的雨水般冲击在战王的身上炸开,战王一动不动,任凭她使劲的攻击,他那古铜色的身躯有如钢浇铁铸一般,在紫色能量炮弹的轰炸下毫发无损。

“小姑娘,你这是在给我挠痒痒吗?”战王不屑的笑道。

幽灵气得咬牙切齿,卯足了劲,将身体里的‘灵’凶狠的灌注进幻舞之中,直到幻舞再无法容纳‘灵’才停下,而后一发璀璨的紫色能量炮弹,发出阵阵骇人的可怕啸声,带着长达十几米的尾光,狂猛的朝战王冲击而去。

能量炮弹所过之处,空间破碎,炮弹的周身仿佛密布窜动的电流,那种“滋滋滋”的电流声令人闻之头皮发麻。

“我的鸭妈呀,巨型能量炮弹!?”

鸭皇瞠目结舌,这可能量炮弹绝对是幽灵这个小丫头能够使出的最大的力量了,她这是要跟战王不死不休啊。

面对这颗威力不容小觑的紫色能量炮弹,战王没有托大,真元力自主运转,在体外形成了一层防御罩,而不是像刚刚那样,以纯粹的肉身强度来硬接下了。

就在这颗巨型能量炮弹即将命中战王时,那个全身裹在黑袍中的费拉德光影般冲了上来,用他自己的身体,替战王接下了这颗能量炮弹。

“轰~”

一朵有如原子弹爆炸产生的蘑菇云冲天而起,翻滚的爆炸余波向四周汹涌激荡,成吨成吨的沙土飞到了空中,形成了可见度极低的沙尘暴。

费拉德口喷鲜血,从空中狠狠砸落在地,黑袍被炸得破碎不堪,身上也遍布灼烧的伤口。

“费拉德?”战王神色淡漠的瞥了他一眼。

费拉德不顾全身伤痛,爬起来向他行礼:“属下的吸血族人冒犯了您,还请战王殿下恕罪!”随即他站了起来,冲空中的幽灵吼道,“还不快滚下来!”

“你……你是谁?”

此时此刻,幽灵心底的那份不自在感被放大到了极致,她总感觉这个黑袍人和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叫费拉德!”

费拉德将裹住面部的黑布拿下,露出了那张被岁月摧残而沧桑的脸,他的瞳孔也变成了蓝色,两颗吸血尖牙自上牙槽探出。

“你的父亲叫费拉德。”

幽灵身躯剧颤,族人们的话语声仿佛在耳边响起,费拉德是她的父亲,她的父亲便是费拉德。

“父……父亲?!”

声音变得颤抖,幽灵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做梦都想见一面的父亲居然就在眼前,她想过无数种和父亲见面的画面,可唯独没有想到这种。

“原来你粑粑并没有被关起来,而是成为了刀王的副手。”鸭皇诧异道。

对于鸭皇的话,幽灵已经听不见了,她挣脱掉鸭皇的爪子,直接落回地面,然后不顾一切的朝费拉德跑去,双眼红了一圈,紧接着泪水便打湿了眼眶。

自母亲离世,见到父亲便是支撑着她对付血瘾的力量和精神支柱,这是她的力量源泉,她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和父亲见面的场景,这是一种深入到灵魂的愿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