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青等了很久林之墨也没接受他的拜帖,仿佛是根本就不认识海青这个人一样。
或者说他就像不是雪公子一样,而是单纯的林之墨。
如果不是世界轨迹,海青绝想不到那个温润如玉的雪公子会是现在这个在朝堂掀起腥风血雨的三皇子。
海青很焦躁,世界轨迹如脱了疆的野马朝着不明方向狂奔而去,无论他怎么拉也拉不回来。
海青对系统说:'系统,现在怎么办?男主他根本没有和女主浪迹江湖幸福一生啊!'
系统说:'这次你的任务估计是要失败了,他们不入江湖就不会受到追杀,更别说你为了救温梨而万箭穿心了。'
海青有点难过:'任务失败了会怎么样啊?我不会受到什么乱七八糟的惩罚吧?系统我好怕。'
系统没声音了,他不想说其实一!点!惩!罚!都!不会!有!
海青急了:'系统?统统?0818?粑粑?'
系统:我莫名其妙多了个宿主儿子怎么办?这个儿子脑子有点不好使该怎么医治?
系统说:'不会有惩罚,只是你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而已。'恩,而!已!
海青仿佛看到了系统露出阴险狡诈的表情(如果他有脸的话)。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海青想,他必须要和林之墨见一面,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世界轨迹真的脱轨。
还有温梨,那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如今神医变成三皇子,温梨又怎么样了呢?
海青真的和林之墨见面了,但是真正见面的时候,海青又不想见到林之墨了。
他是被绑着来的。
他被关在一间很奢华又很简单的房间,房间布置得很素雅,但是房里的任何物品都不是常人能够见到的,更何况拥有了。尤其是房间的这张白玉床,冬暖夏凉,常人能做一块这样的玉佩就已经算是有权有势,而房间的主人却是直接做成了这样一张床。
海青之所以知道这床冬暖夏凉,正是因为他被绑着躺在这张床上。
海青被绑的很不舒服,绳子绑的稍稍紧了点,他想,他的身体现在肯定出现勒痕了!
海青问系统:'系统,你说是谁要绑架我呢?'
系统说:'不知道。'
其实他知道,但是他不想面对男主也弯了这个残忍的现实。
海青说:'难道是想拿我来威胁我爹?现在还在争皇位,我爹毕竟是个将军呢。'
系统:宿主你真乐观。
在海青喋喋不休的时候门开了。
走进一个让海青出乎意料的人。
你说你想见我你就接受我的拜帖不就行了?干嘛搞得这么大费周章的,害得他还在这里猜测了好一会。
进屋的是林之墨。
他还是穿着一袭白衣,还是笑得温柔,这是神医雪公子,不是三皇子林之墨。
“被绑得很不舒服吧?”林之墨的语气很淡然,仿佛他绑海青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他所关心的只是海青被绑得舒服与否。
海青再傻也听出了林之墨语气里的危险。但是海青还是尽力表现得很自然。
“原来是雪公子,你能先给我松绑吗?”
“别叫我雪公子了,叫我墨吧,之墨也行,”林之墨笑得一脸开心,“给你松绑也行,你把这个吃了我就给你送绑,这么绑着你我看着也挺别扭的。”
林之墨从袖口拿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红色的,一开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海青想摇摇头说他不吃,但是林之墨已经掐着海青的腮帮子将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海青想吐出来都不行。
没一会,海青就觉得他好累,全身都没了力气,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马拉松比赛。
他想挪挪身子,就感觉全身传来一阵酸痛。
海青恼怒得盯着林之墨:“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林之墨还是那张笑脸:“好东西。”
林之墨帮海青解开了绳子,期间他的手时不时得蹭一下海青。
海青想这不会又是一个死基佬吧?他难道今晚要贞洁不保?不要啊……
林之墨并没有如海青所想一样对他做什么,他给不能动的海青脱掉外衣盖上被子,然后摸摸海青的脸说:
“好好休息吧。”
海青看着林之墨离开房间的背影,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是他想差了?林之墨还是个笔直好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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