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致远惊得说不出话,结果下一秒,颂然就gān了更令人震惊的事----他用力拍下冰箱门上的出冰按钮,等出冰口哗啦啦砸出一堆碎冰,随手抓起一把塞进嘴里,飞快含住了唇边的xing具。
“cao!”
贺致远忍不住低声骂了出来。
冰块是生理刺激,而颂然的大胆是心理刺激,两重刺激一齐上阵,贺致远的冷静像被扔进了碎冰机,绞得一滩稀碎。
大约两分钟,他的呼吸声已经稳不住了,下巴昂起,后脑勺紧紧抵着冰箱门,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揉抓颂然的头发,竭力克制着想要挺腰深入喉管的yù望。
“深一点……再深一点……好,很乖……”
片刻过后,颂然听到头顶的呼吸声急促一顿,刚想含得更深,却被一股失控的力量用力推开。
他láng狈地跌坐在地,看到眼前大股jīng液喷溅而出,弄脏了身前的红围裙。
贺致远这回she得很多,围裙上落满了斑斑点点的浊液。颂然低头打量了一会儿,抬头仰望他,脸色cháo红,眼角染上了一抹清透的水意。
“致远,我,我能不能……”
他坐在地上,犹豫地把双腿分开一些,手探进围裙底下,握住那根挺翘许久的xing具,开始急切地套弄自己,时而溢出一两声难耐的呻吟。
就算不触碰,只要眼里看得到这个男人,他也可以无憾地高cháo。
贺致远简直要被他这副样子撩疯,弯腰把人架了起来,拖入餐厅,牢牢压在三米高的落地窗前,亲自替他手yín。
他们住在十二层,视野宽阔,一抬头就能看到高悬的满月。
农历十五,光线明亮皎洁,好似一层牛rǔ倾洒而下。
颂然的五官被月光照得格外清楚,包括通红的耳根,紧咬的嘴唇,渗出汗珠的鼻尖,以及沉沦于qíngyù的眼睛。即使在这样一个被yù望彻底俘获的瞬间,他也永远像大男孩一样gān净。
贺致远凝望着着他动qíng的爱人,侧过脸,在那汗湿的脸颊上印下了一连串碎吻。
颂然,你大概不相信吧,我也怀着分毫不输于你的爱意。
我爱你过去曾经背负的yīn霾,爱你未来将要浸浴的光明,爱每一寸有你走过的地方,爱每一秒有你呼吸的时光。
将来每一个团圆的日子,我都会陪伴在你身旁。
颂然,你听见了吗?
他分开那两瓣cháo湿的臀ròu,手指从粉色的dòng口探入xué内,轻轻搅动一阵,然后撤出,扶稳自己再次勃发的yīnjīng,深深cha了进去。
“啊!”
怀里的青年受不住,闷哼一声,下意识绷紧了身体,但很快就凭借过去的经验调整好了呼吸,努力放松着臀ròu,想要接纳他。
贺致远于是慢慢挺腰往里送,每送入一点,都会被热qíng的肠ròu咬住。
颂然前头勃动,硬得像一根烫手的铁柱,后头被粗bào撬开,却似湿软而火热的巢xué。贺致远逐渐将整根送入到底,试探地抽动了两下,见状况良好,便不再继续克制,握住颂然的腰身激烈律动起来,凶悍地往敏感点上撞。
其实他无意做得太狠,但在颂然体内,他经常会失去控制。
xingyù原本就是一朵邪恶的罂粟,而颂然之于他,就像一大片盛开的罂粟海,艳丽,馥郁,花海中藏着前路,却无归途。
在贺致远持续不断的进犯中,空气中弥漫开了一股浓郁的发qíng气息,其中混着一丝沐浴rǔ的薄荷清香。在颂然扭动挣扎间,落地窗玻璃被抹上了一层láng藉的汗水,渐渐显得脏污不堪。
汹涌的汗液流不尽,一滴一滴接连砸下,湿透了他们脚边的地板。
两qíng相悦的高cháo来得比想象中更快,也更qiáng烈,颂然难以承受,急切地扭过头去,与贺致远唇舌勾缠,呼吸快断了也舍不得放开。最后几下顶撞,痛痛快快直中准心,舒慡的快意攀过巅峰,化作jīng水倾泻而出,滴滴答答地溅在玻璃与地板上。
过程中不知何时扯散了系带,湿透的红围裙从颂然身上悄然脱落,将这具浸染了qíngyù的成熟身体供奉在月光之下。
是那样地……令人想要珍爱。
这回贺致远信守承诺,没把颂然做晕过去,所以qíng事过后,他们相拥站在落地窗前,遥望着夜空中那一轮圆满无缺的月亮。
“我刚才……好像听见你说爱我了。”颂然的意识还有几分迷糊,口中轻轻喘着气,“你说了吗?”
贺致远点头:“我说了。”
颂然问:“什么时候?”
“你想听的时候。”贺致远温和地笑道,“每当你想听这句话的时候,我都会恰好说一遍。”
骗人!
颂然在心里嘟囔着,嘴角却不自觉地弯了起来,他暗自嘀咕:我现在就想听,特别想听,你说呀,你倒是说呀。
然后,他就被贺致远拥得更紧了。
“我爱你。”男人凑近他的耳朵,用熟悉的xing感声音说,“颂然,我爱你。”
【番外·其五】dayx迷你布布诞生记(生子)
布布最近很高兴,成天在幼儿园大肆炫耀,说他快要有一个小跟班了,还给其他小朋友分发棒棒糖,以示喜悦之qíng。
铃兰是第一个选棒棒糖的。
她认真挑了一根橙子口味的,边剥糖纸边问:“你的小跟班在哪里呀?”
布布说:“在哥哥肚子里!”
铃兰长长地“哦”了一声,咬住棒棒糖,说:“那你还要好久才能见到他呢。”
“没关系!”布布喜滋滋地说,“几个月很快就过去了,等他出来,我要教他走路、跑步、逮猫,让他当一个合格的小跟班。”
“等一下。”铃兰竖起小手掌打断他,困惑地问,“你哥哥也是omega吗?”
“不是呀。”
布布用力摇头。
铃兰:“那他为什么能怀孕?”
布布想了想,头一歪,两手一摊:“可能是某种神秘的力量在搞事吧。”
铃兰:“……”
由于某种神秘力量搞事,颂小然莫名其妙怀孕了,贺先生很高兴。
颂小然本人表示一点也不高兴,捂着圆鼓鼓的小肚子在家作妖,再也不复往日的居家小暖男形象。
贺先生打电话咨询詹昱文,对方淡定回答:“孕期嘛,激素紊乱,qíng绪敏感,作妖很正常,你家这位还是个男的。你都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不得宽容忍让一点?十个月,咻一下就过去了,放宽心。”
贺先生深以为然,开始想尽办法宠老婆。
这天,颂小然盘腿坐在沙发上,挺胸收腹,拉住t恤衣摆努力往下拽,罩住了稍稍隆起的肚子。一秒,两秒,三秒……他憋不住一松劲,肚子瞬间鼓出来一大圈,t恤立马滑了上去,松松垮垮耷拉在肚皮上方。
“……”
颂小然盯着自己光溜溜的肚子,越想越气,拍沙发大叫:“贺致远!”
书房应声开门,贺先生从里面出来,匆匆赶到沙发旁边单膝跪下,关切地问他:“怎么了,不舒服吗?”
颂小然一指肚子:“你看看,腹肌都没有了!全是你害的!”
贺先生无奈:“这……”
颂小然怀孕前身材挺好,一米七八的个子,跟着贺先生练出了四块腹肌,形状漂亮,没事儿就沾沾自喜地捏一捏。怀孕后腹肌逐渐松弛,四块变两块,两块变一块,这仅存的一块还不怎么结实,手指一戳,软乎乎,晃悠悠,坐卧行走都像揣了只圆馒头。多年的健身成果毁于一旦,心qíng相当沮丧。
贺先生想起詹昱文说过孕夫得顺着宠着,就伸手摸了摸那团小笼包,安慰颂小然道:“你想象一下,这几块腹肌不是消失了,而是跑进肚子里,变成了一个小宝宝……怎么样,有没有好受点?”
颂然当场炸毛,凶狠地剜了他一记眼刀:“说得轻巧!你有八块腹肌,怎么不去怀一对双胞胎来玩?”
贺先生:“……”
不得不承认,颂小然抱着肚子炸毛的模样实在非常撩火,让人更想欺负他了。
贺先生舔唇笑了笑,某处竖起了枪。
颂小然还没抱怨够呢,冷不丁被贺先生扑倒在沙发上,对方俯身吻他,边吻边解衣扣与裤带。颂小然措手不及,嘴里骂骂咧咧,起初还有几句硬的,后来被贺先生扒掉裤子,揪住“把柄”舔了几口,便哼哼唧唧地张开了腿。
阵地一经失守,骂人也像调qíng,挣扎也像勾引。很快,那柔韧的小白腰就扭得一点骨气也没了。
贺先生笑道:“你说,我现在再she进去一发,你会不会怀上一对双胞胎?”
颂小然仰着绯红的脖子,喉结不断吞咽,有些委屈地嚷嚷道:“滚,滚你……呃嗯……丫的……”
贺先生也不生气,提枪游走敌阵,杀伐攻掠,让沙发摇成了一艘狂风bào雨里的小船。
颂小然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小肚腩变成大肚腩,腹肌一去不复返。贺先生安慰了他很久,答应生完孩子马上陪他练回来,那个居家小暖男才正式回归了。
孕晚期的青年,xing格比之前更加温和。
他喜欢靠在g头给布布讲故事,没出生的宝宝就隔着肚皮听,偶尔听高兴了,欢快地扭一扭小身体,布布大为惊喜。他还喜欢穿着小huáng鸭睡衣与布布配亲子装。布布个头矮,短手短脚的,本身就像小鸭子。颂然个头高,以前不怎么像,现在肚子把衣服给撑起来,身体瞧着圆滚滚的,倒也有几分像鸭子。
贺先生为了照顾颂小然,义不容辞地承担起了所有家务活。
他不太擅长中餐,做菜必看菜谱。每晚掌勺做菜的时候,回头看到一大一小两只萌物眼巴巴守在门口等待投食,他就觉得,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也莫过于此了。
颂小然怀孕后没停下工作,照旧接稿。贺先生怕他累着,每天严格监督,累计工作时长不得超过四小时。有一回颂小然画到半途觉得累了,揉一揉腰,抬起头,就看到贺先生站在门口。
他问:“怎么了?”
贺先生勾了勾手:“来房里,给你揉腰。”
在颂小然查出怀孕以后,贺先生专门找人学了按摩技巧,手法娴熟,每晚提供一小时服务。颂小然正好腰酸,跟着他回到卧室,爬上g,捞起一只软枕侧卧在g沿,撩起居家服,露出一截白皙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