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古代武侠(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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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虐文当外挂快穿

其时恰好山中闹匪,接连有人遭害。

清风三剑一同前去查探情况,还真叫他们摸到了匪人山寨。寨子里的大当家是个蛮横的,修为也不低,闻说是颇有一番来历。假谢砚雪、二师兄霍明风,加上小师弟时淮,三人与之周旋。

从时淮的角度,是大当家狡猾,在自己一剑要刺上去时,此人骤然回身。时淮虽然及时收剑,可凌厉的剑风还是扫到了大师兄。

可从假谢砚雪、二师兄的角度,仿佛不止如此。

时淮当时十分愧疚。等到他们终于料理了匪人,回清风剑庄复命,一路上,他都围绕在假谢砚雪身边。

时淮“我后来回想,却想不明白,以大师兄以往与我、与二师兄的默契,怎么会在那个时候撞上来可当时,又实在忧心。”

那是他喜欢的人。看到假谢砚雪受了伤,时淮的脑子当即“嗡”的一声。一直到往后,他都跑前跑后,任何事,都不让对方做。还偷偷把自己痛骂一顿那是大师兄啊他怎么可以生出大师兄被孤魂野鬼占了皮囊的古怪心思

可回剑庄的一路,他与假谢砚雪接触更多,那些被拼命就压制的疑虑,又总是控制不住冒出。

时淮简直要被自己逼疯了。面儿上,还得摆出一张笑脸。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虽然也有留意到,时常自己去做了什么,再回来时,原先在说话的大师兄与二师兄忽然止住话音。还有,二师兄看自己的眼神逐渐不同。但是,时淮都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这是一个没有鬼神的世界。如果换一个地方,时淮应该早就肯定自家师兄被人夺舍。可在这里,他经历了漫长时日,一日日看师兄与自己生分,一日日焦急难过。一直到回剑庄之后,他再去找大师兄,听旁人说,“时淮不就仗着他是老庄主的儿子吗也是可笑,老庄主这般神武之人,夫人也是慈和温柔。偏偏生出这么一个小肚鸡肠,狭隘善妒的儿子”

时淮如遭雷劈。

他静静立在墙后,听人讲话。对话的同样是剑庄弟子,平日相见,都要与时淮笑着打招呼。几人一同练剑,一同畅快喝酒的场面如在昨日喝酒之后,他还被大师兄好生“教训”一顿,更是难以忘怀可现在,对方说起他,却已经满是厌恶。

他甚至没发现自己在哭。

大师兄时常说,时少侠也有“侠”名,为何总是爱掉眼泪呢两人关系愈近时,大师兄还曾轻轻抚过他的面颊,低笑着说过一句,“换个时候,定要你好好的哭。”

时淮曾因这样一句话面红耳赤很久。但到这会儿,他恍然发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与大师兄私下说些什么了。

哦,那些剑庄弟子也说起大师兄。

他们说“大师兄也是宽容,被时淮刺了一剑,还愿意容忍。”

他何时刺了大师兄一剑分明是剑风扫过。

他知晓自己不是,但这不意味着他任何脏水都要承受。

他们说“大师兄历来如此。不过是话少一些,被人抢了功,也不愿解释。好在这会儿,大家也看清了时淮本性,以后就要记得了。”

抢了功这又是哪里的事

从前,时淮与师兄一同接人委托,哪次不是两人一同出手听这些弟子的意思,莫非他们觉得事情都是师兄办好,时淮不过是一个冒名的家伙

他们说“大师兄心善。”

他们说“大师兄姿容甚好”

他们还说了许多,不过,时淮的脑子里乱乱糟糟。

他听着一句一句的话,慢慢地,没有了去找这些人对峙的冲动。他缓缓往回走,脑海中徘徊着过往的、如今的一幕幕。再回神时,他却不是到了自己的住处,还是去了大师兄的院落。

时淮忽然来了勇气。

他推门而入,见到靠在石桌边看书的大师兄。

假谢砚雪抬头看他,露出一个温和笑容,“小淮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时淮看着他。

两人对视,中间隔着两丈距离。时淮静静地站着,觉得自己的头脑从未有这般清醒。

他问假谢砚雪“师兄,你可还记得,曾经应过我。等我加冠,就去与阿爹、阿娘说起你我之事。”

这句话出来,假谢砚雪神色未变。他好像从来都知道这件事,听时淮说了,也露出大师兄该有的无奈与微笑,说“我当然记得。小淮,过来。”

时淮却没有往前。

他后退一步,心想如果大师兄真的是因为什么事,厌我恶我,我无话可说但眼前之人,他分明是对其他剑庄弟子暗示许多他因时淮的剑气而受伤的事情,哪里有第四张嘴能传出去其他人全部知道,是时淮“刺伤”大师兄,而大师兄宽和仁善,并不计较。

这足以证明,此人有两副面孔。

而大师兄不会如此。

他讨厌一个人,就会坦坦荡荡的讨厌,绝不会虚与委蛇,装模作样。

时淮的牙关开始打颤。他觉得自己见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怖场面。你熟悉的、爱重的人,有一天,忽然不见了,却只有你察觉

“小淮”那个“谢砚雪”竟然还温和地叫他的名字,问他,“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说着,走上前,像是想要查看时淮的情况。

时淮又惊又怒,下意识地拔剑怒斥“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从我师兄身体里滚出去”

冒牌货眼皮颤动一下,倒是真的停了下来。他的神色之中,透着些许受伤,但还是显得坚强,说“小淮,你”

“滚出去”时淮提剑而上。

冒牌货的神色淡下。他眼里似乎划过了一点浅淡的笑容,出剑与时淮相对。院中一片铿锵声响,树叶哗哗而落。时淮的剑招越来越厉,直到剑风真的将冒牌货擦伤。

他将人逼至角落。

时淮的剑,深深刺入冒牌货面颊侧的围墙。

这一次,他清晰地看到了冒牌货脸上的笑容。冒牌货用一种轻蔑的、宽容的神情就看他,低声说“小淮,你还太小了。”

随着这句话,时淮身后,传来了父亲的嗓音。

“时淮,你在做什么”

时淮蓦地扭头。原来不知不觉间,外间已经满是人。多是剑庄弟子,还有一些外客。他的父亲、母亲失望地看着他,二师兄看他的目光中已经有了怒意。

时淮浑身发凉其他人看不出来就算了,你们也看不出吗这不是大师兄啊

他被父亲拉住后领,扔到一边。

冒牌货从墙上滑下。时淮死死盯着他,他知道,对方根本不可能受什么内伤可是,在他的注视之下,冒牌货“哇”得吐出一口血来。

时淮被关了禁闭。

也就是这个时候,真正的谢砚雪徘徊在他身边,什么都做不了。

他知道一切都在抢占了自己身体的歹人的计划之内。小师弟就此背上了“残害同门”的名头,以后再无前途。他觉得小师弟痴傻,可从头到尾,小师弟听到那番话,魂不守舍地走到冒牌货面前,再被诸人“撞破”,又何尝不是在歹人的计划之中

谢砚雪清晰地看到,小师弟失魂落魄前行时,面前始终缀着一点莹光。

他坐在小师弟身畔,低声与他讲话。

说“你别和他作对了。出来以后,好好认个错,说你练功太过,走火入魔往后,避一避风头”

这话说出来,谢砚雪心痛如绞。不是为自己,他原本就是孤儿,能得到师父、师娘的教导,又有小师弟热烈的爱慕,他觉得过往二十年人生已经值得。只是小师弟太可怜,到这会儿,还总对着谢砚雪曾经送他的剑穗发呆。

谢砚雪渐渐就不说话了。

他安静地陪着自己的师弟。很偶尔的时候,小师弟像是能察觉到他存在。他会忽然转向谢砚雪所在的方向,很小声地叫一句“师兄”,好像在确认什么。

谢砚雪再和他讲话,他依然什么都无法听说。

这场禁闭,一直关了半年。半年之后,时母终于劝得时庄主松口。

时淮被押着,去给冒牌货下跪道歉。这个时候,假谢砚雪在外游历归来,另有他路上结交的“友人”住在清风剑庄中。

时淮曾经爱慕师兄,他这会儿也能看出所谓“友人”对冒牌货格外不同。不只是对方,还有二师兄

冒牌货朝他露出一个与从前一样的微笑,说“小淮,没关系。以后好好练剑。”

又看向时庄主夫妇,说“小师弟从前年纪小,也不是有心为之。师父,你莫生气。”

这话引来了那位“友人”的冷嘲热讽。二师兄面色渐渐难堪,不是为时淮,而是觉得时淮堕了清风剑庄的名头,偏偏他又是师父亲生的儿子。就连时庄主,面对耳边的嘲讽,也无话可说。只能在看向时淮时,再骂一句“孽障”。

时淮只是听着。

一边听,一边想一定会有办法。这个妖怪能进师兄的身体,有进就有出。不过这一次,不能再鲁莽行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个梗一开始并不是作为沈总兰兰这边的一个世界想到的,而是普普通通无鬼怪世界观。

结果想到一半儿想不下去了,发现攻略者不强的话没意思,攻略者太强了又真的无解。

不过有沈总和兰兰就不一样了。这么一说,沈总和兰兰还真是“外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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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在虐文当外挂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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