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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张君然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口茶水,幽幽说道:“我军的灵战队,竟然在一夜之间全没了,他们……他们可都是暗系修灵者!”
暗系修灵者不适合冲锋陷阵,但逃跑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三十多名暗系修灵者,其中还有陆平这样灵神境的高手,竟然全部折在风军大营内,这让张君然的心凉了一大截,这对十五军团所造成的损失也是难以估量的。
童阳叹口气,说道:“看来,我们还是小看了风军,他们必然事先算到了我军会派人去打探风军连营的虚实。”
张君然猛的把手中的茶杯向桌子一拍,挺身站起,气吼道:“现在再说还有何用?我军的灵战队已经全毁了。”
他不是在吼童阳,而是在吼他自己,气恼自己不该那么草率的派出灵战队去夜探风营。
童阳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开口说道:“我们得立刻从军中挑选出一批忠诚之士!”
彭晃和张君然双双看向他,异口同声地问道:“童将军的意思,可是要夜袭风营?”
“不!我们到现在还不清楚风营的虚实,贸然偷袭,等于是让兄弟们去白白送死。”“那……那挑选出忠诚之士所为何用?”
童阳双目一眯,一字一顿地说道:“把他们投入大牢。”最\\快\\更\\新\\就\\在
“啊?”彭晃和张君然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童阳要从军中挑选忠诚之士,不是派他们出城打仗,而是要把他们投入大牢。
他二人忍不住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都写着:童阳不会是急疯了吧?
当天上午,风军的南营先是传出擂鼓声,辕门大开,从里面冲出一万名风军将士,到雄镇城前讨敌骂阵,激城内的宁南军出城一战。
听闻风军挑战的消息,彭晃和张君然意见一致,避而不战,并传令全军将士,谁敢贸然出城迎战,不管胜负,一律以军法论处。
风军在雄镇的南城外讨敌骂阵了一上午,见城内的宁南军一直不肯出战,中午时,风军撤军,退回南营。这路风军刚撤走,北营那边又冲出一万人的风军,到雄镇的北城去骂战。
雄镇北城也一样,吊桥高悬,城门紧闭,城头上的守军捻弓搭箭,摆出死守城邑的架势,根本没有出城迎战的意思。等到天近傍晚,北城外的风军也无功而返,纷纷退回北营。
经过恭城一战,宁南军方面已经看得很清楚明白了,就正面的军团会战而言,己方不是风军的对手,如果不想重蹈恭城一战惨败的覆辙,据城坚守是唯一的良策。
同样的,风军兵力不足,也不会去强攻城防坚固又完善的雄镇,打不来不说,还只会徒增己方的伤亡。
一连五天,风军天天到雄镇城前讨敌骂阵,什么难听骂什么,把宁南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集体问候了一遍,但城内的宁南军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吃的死守不出。
城头上的守军实在被风军骂得心烦意乱,就从衣服上撕俩布条,团一团,塞进耳朵里。
风军急于求战,而宁南军却据城死守,雄镇战事陷入僵局。即便唐婉芸再善于谋略,再善于统兵打仗,对于死守雄镇的宁南军她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风国和宁南的两国国战,其南方战场因为宁南军死守雄镇的关系,而暂时告一段落,但在北方的主战场,两国的交锋还在继续。
由风国天女唐凌亲率的风国中央军主力在宾州郡连战连捷,气势如虹,大军长驱直入,现已由宾州郡一直打进洛隆郡。
风军的八个军团和宁南军的十个军团于洛隆郡的安多平原展开正面交锋。
双方第一天的交战,总伤亡就超过了五万之众,这还只是双方试探性的交锋。等到第二天,两军交战的总伤亡人数超过了十万。
也就是说,仅仅在这一天的时间里,两军就把一个军团的兵力打没了。
为了填补因将士们伤亡而出现的空缺,风军和宁南军都从后方调集过来大批的地方军来增援,双方的兵力不降反增。
国战打到这种程度,就真的变成了消耗战,国战的正面战场也变成了绞肉场,碾压敌我双方将士的绞肉场。安多平原会战,打到了第六天,双方的将士都伤亡惨重,而且两方都已拼得疲惫不堪,接来拼得已经不是哪一边的兵力多少,战力强弱,拼的是意志力,拼的是谁更能咬牙坚持住。
仗打到这个地步,宁南军开始呈现出疲软之态,战事到第七天,宁南军的大营高悬免战牌,避不出战。
宁南军的避战等于是给风军全军将士打了一针强心剂,唐凌也认为宁南军是率先坚持不住,己方又怎能错过这个机会?
唐凌指挥风军向宁南军大营发起猛攻,打算就在安多平原,把宁南中央军的主力一口吃掉。这一场攻坚战打得异常血腥激烈,期间,宁南军的大营数次被风军攻破,而后宁南军又数次打退风军,把被攻破的大营堵住,双方你来我往,战斗持续了一整天,直至天色大黑,风军的进攻才算告一段落。
等这一仗打完,连向来以意志力坚强而著称的风军也抗不住了,将士们回营之后,累倒了一片。
到了第二天,风军也想避战休息,可偏偏这个时候,宁南军主力开出大营,向风军发起挑战。
风军将领们多人劝说唐凌,此次己方也应避战,连日来的不停征战,将士们已然精疲力竭,实在是打不动了。
唐凌未听众将的劝说,坚持出营迎战。她的理由也很简单,经过这么久的长途跋涉和战斗,己方累,宁南军也累,己方将士消耗了多少的体力,宁南军将士便也消耗了多少的体力,大家都处在一个水平线上,比拼的就是意志力,难道己方的意志力还不如宁南军吗?再者说,宁南军死守营寨,己方打不赢,现在宁南军出营求战,己方还怕他们什么?
在唐凌的坚持,风军将士只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出营与宁南军决一死战。
到了战场上,看到前方宁南军的阵型,风军将士们都乐了,原来宁南军的方阵简直就是一盘散沙,毫无阵型可言,将士们都是混乱的挤在一起。
军团战,最为注重的就是阵型,只要阵型不乱,不管敌我双方的强弱有多悬殊,战斗还有得一打,只要阵型一乱,那么接来的战斗也就没法打了,只能是一边倒的局面。
坐镇中军的唐凌看到宁南军方阵乱成一团糟,她忍不住仰面而笑,手指对面的宁南军,对左右笑道:“宁南人亦只是强弩之末,连像样的阵型都摆不出来,也敢主动来求战?”
周围的风军将官们纷纷赔笑,连连点头,不过其中也有头脑冷静的将领提醒唐凌,宁南人故意以乱阵出战,行事诡异,只怕其中有诈,己方不易主动出击,当静观其变才是。
唐凌听不见去这些话,她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宁南军阵营乱了就是乱了,不管他们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军团战打的就是阵型,以乱阵打齐整,没有获胜的道理,己方也没有战败的理由。
她未听这些风军将领们的劝阻,派第二第六军团打头阵,做中央突破,第三第五军团作为两翼,进攻宁南军的左军和右军,第七第八第九军团在后做策应,第一军团随自己掠阵。
随着风军主力军团开始向宁南军推进,宁南军的阵营也随之一阵大乱。似乎宁南军并没想到风军真的会出营迎战,看到人山人海的风军推进过来,宁南军的将士们纷纷后退。
宁南军的反应无疑是极大激励了风军的士气,风军推进的速度更快,将士们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一边大跨步的向前推进,一边用武器击打盾牌,齐声呐喊道:“风!风!风!”
双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打头阵的第二军团主帅从怀中抽出手帕,稍微抬起,见手帕被风吹得向前飘起,他嘴角上扬,心中暗道:今天真是连老天都站在己方这一边啊!
等双胆的距离还有一百五十步远的时候,第二军团的主帅率先令,向前放箭。风军箭阵的射程是一百步,但因为风向的关系,这可大大提升风军的射程。
在他的命令,风军推进的速度稍微慢了来,不过在第二军团的阵营中也腾飞起一大面的黑幕,风军箭阵飞射到空中,挂着刺耳的呼啸声向宁南军阵营飞射过去。
看到令人毛骨悚然的风军箭阵到了,宁南军阵营里惊叫声响起一片,人们毫无斗志可言,也没有列出盾阵挡箭,而是纷纷调头向回跑去。
许多速度较慢的兵卒只跑出没几步,便被风军箭阵硬生生地砸倒在地上,如暴雨般密集的箭矢在他们的身上覆盖而过,放眼望去,好一大片的地上像是转瞬间长满了黑色的杂草,看不见尸体,也看不见地面,所有的一切皆被箭矢所覆盖住。
这就是风军箭阵的可怕,让身在其中的敌人无从格挡,无处可逃,哪怕是灵武盖世的修灵者,也会被这恐怖的箭阵瞬间射成刺猬。::lr
,第350章正面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