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我揍了,你这小子竟然还敢笑,我看你是没被揍得半身不遂过,我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边说边揍,打了他十几分钟,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终于不笑了。
东方云也赶紧打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黑炭,还好系统空间里面有衣服,衣服也给换了。
“对了,我忘了一件事,我不应该在意你笑,我应该在意你,这好像已经是第二次打我了吧?”
“领主大人,上一次,我不是故意的,这一次,我虽然是故意的……”
一听到故意的三个字,东方云就忍无可忍的开揍了,根本就没听完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们这倒是闹得很欢。
城堡里面,传出了一些动静,似乎有什么巨大的生物,在咆哮,把他们给吓住了,立刻停止了打闹。
东方云在停手之前,还咬牙切齿地对他说道:“等一下,我再揍你。”
他也观察了一下,发现这城堡,属实有些不对劲。
首先是路边的尸骨,还有几具没有变成骷髅的,好像才腐烂几个月的样子,这边,有一个年轻的尸体,甚至,好像才腐烂不久的样子,就是两三天的样子。
仔细翻看了一下旁边的那几具尸体,翻过来查看了一下,发现,有很多很多的腐蚀虫,这种虫子,喜欢吃尸体,无论什么动物的尸体,都很爱吃。
不过按理来说,有腐蚀虫,那就说明,这具身体不可能存在几个月,按照腐蚀虫的速度,几乎十天左右就能够全部吃完,把尸体变成白骨。
可现在,这都几个月过去了,这几具尸体,虽然有些发烂发臭,但是脸部还依稀可见,皮肤组织也没有完全被破坏,这完全不科学。
真的很诡异。
还有这周围,和刚刚他们赶来的地方完全不一样,刚刚那里,还是有一点点光亮,并且,氛围也没有那么阴森。
这里不仅没有几点光亮,甚至,还能够感觉背后,阴风阵阵的,就好像有鬼一样。
就连东方云这种唯物主义信仰者,都有些害怕了。
这时,一双大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这可给他吓坏了,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这尖叫声,简直响彻了整个城堡。
同时也吓到了火焰君主,又把火焰释放了出来,然后可怜的东方云就这样又被烧焦了。
这一次,火焰君主没有笑,因为,东方云眼里那实打实的怒气,恐怕真的会把他撕了,而且现在这种气氛,还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的原因,本来之前,没怎么注视这些尸体的时候腐烂味道,还是没有那么浓烈的,现在开始注视的时候,总感觉有些犯恶心。
太不对劲了!
火焰君主也看出来,东方云觉得不对劲了,于是说道:“所以,领主大人,您得感谢我,如果不是我的话,你恐怕就进入了那个城堡之中。”
“你说什么?我进入了那个城堡之中,”东方云有些懵逼的说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我的记忆好像只在,赶路的时候,然后,到这里之后,后面的记忆就有些模糊,最后的记忆就是,你把我烧着然后捧腹大笑的那段。”
“莫非,这城堡有什么特殊的魔力,剔除了领主大人您的记忆?不对,应该说是,这城堡可能,制造了某种幻境,控制了领主大人您!”
的确有这种可能,不如说,这种可能性太大了,有点像他看过小说里面的一些桥段,越是充满**的东西,就越是致命。
看来这城堡里面就算有宝物,也不可能让他们轻易拿到。
这种地方让火焰君主感到害怕,于是他有些弱弱地说道:“领主大人,呆在这种不祥的地方,太危险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然而,东方云雀表示拒绝,“越是难以得到的东西,越是好东西,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宝物藏在这城堡之中。”
“看什么看呀!领主大人,你是不知道,这死掉的几个尸体,都是五阶职称巅峰的高手,连他们都死在了这里,更何况我们呢?”
火焰君主说的话非常激动,看来是真的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虽然东方云也很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都已经经历了千难万险来到这里,甚至,飞行的时候,他都飞得有些腰酸背痛了,就为了在这里,获得宝贝,就这样离开这里,有些不甘心。
“嗯,火焰君主,我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你真的甘心吗?真的甘心就这样离开吗?就这样一无所获地离开这里吗?我就问,真的甘心吗?!”
东方云抓住他的双臂,咬牙切齿地看着火焰君主,可能是,东方云抓得有些疼了,火焰君主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扭曲,“我,我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样?你看看,那几个高手的下场,都是变成尸体,说不定我们的下场更惨,尸骨无存的那种。”
看到他这害怕得跟个乌龟似的,东方云狠狠地朝着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作为我东方云的战士,能给我勇敢一点吗?”
“况且,现在还没有确定,这些高手真正的死因,不能够妄下定论。”
“什么还没有确定,他们真正的死因?可他们的结果不就是死了吗?”
“不一定是遇到强大的敌人,也有可能是遇到了某种厉害的幻术,就像我刚刚那样,如果你没有用火焰把我烧醒来的话,可能,我的下场也会和他们一样。”
火焰君主有些懵逼的说道:“您怎么确定是幻术?到这里的那段记忆,不是一片空白吗?”
“可能是一种比较高级的幻术。”
“那我为什么没有中招呢?”
对,这确实是一个疑问,为什么自己中招了,而火焰君主没有中招呢。
不过东方云现在幻术解除以后,他好像也有了免疫这幻术的感觉了。
如果,这幻术只能够对一个人生效一次,那么就好办了。
这时候,有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就是,那个躺在犄角旮旯里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