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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鲸鱼很不理解秦云艮的话。

“我喜欢多多姐姐，跟多多姐姐一起洗澡怎么了？在泳池里，在海边，大家不都是一起洗澡的吗？”小鲸鱼疑惑地问。

“那不一样！”秦云艮想了想，对小鲸鱼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当即，秦云艮下楼。

很快。

秦云艮拿了一个橘子上来。

他拿着橘子，对小鲸鱼道：“你看，橘子漂亮吗？”

“漂亮呀！”小鲸鱼拿过橘子，闻了一下兴奋道：“橘子又圆又大，而且香香的，还好吃！”

秦云艮点头道：“但是……如果……”

秦云艮一把拿过橘子，捏开，粗暴地剥皮，对小鲸鱼道：“现在，还好看吗？”

“咦！好丑呀！”小鲸鱼看着流下来橙汁的橙子，上面坑坑洼洼的，还有白色的表皮，非常丑陋。

秦云艮点头道：“你现在很漂亮，多多姐姐也很漂亮，但是如果你把她扒光了，伤害了她，她会不会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啊？人脱光光以后，原来这么丑啊！”小鲸鱼满脸的惊讶，甚至低头看了看自己。

秦云艮额头顿时冷汗直流。

他感觉自己有些跟不上这个小家伙的节奏了。

“可是，我觉得我光光的时候，很好看呀！”小鲸鱼道。

秦云艮不由得扶额。

小家伙还这么自恋。

秦云艮只能硬着头皮道：“我不是说脱光光以后会很丑，而是说，如果别人把你脱光光，让你站在别人面前，就是像这个橘子一样，硬生生把你剥开了，你痛苦吗？你伤心吗？你难过吗？是不是会觉得很受伤？”

小鲸鱼想了想，缓缓地点头，“好像……是有那么点。”

秦云艮终于松了一口气，这熊孩子，终于算是跟上自己的节奏了。

“粑粑跟你讲过，光光的状态，只能自己，或者小时候跟爸爸妈妈在一起的时候可以，外人绝对不可以光光？”秦云艮道。

“嗯嗯！”小鲸鱼点头。

“所以，你觉得，你跟多多姐姐一起洗澡，合适吗？而且她比你大很多，已经成熟了。”秦云艮道。

“好像……不合适了。”小鲸鱼思索了一下，给出了答案。

秦云艮点头道：“所以，你还要跟多多姐姐一起洗澡吗？”

“不合适了。”小鲸鱼道。

秦云艮这才点头。

“那我可以和妹妹一起洗澡吗？”

就在秦云艮放下心来的时候，小鲸鱼突然又蹦出来一句。

秦云艮感觉，自己的心脏病都快被小鲸鱼给吓出来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秦云艮就问道：“谁？”

“子欣妹妹呀！”小鲸鱼眨巴着单纯的大眼睛道。

看着小鲸鱼清澈的眸子，秦云艮甚至都怀疑自己想多了。

他这才想起来，沈子欣还没小鲸鱼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