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听见了吴穷这么说话,当时如花似玉的脸蛋上就怒气丛生,泪水更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她哭着,手中却停止了动作。
女子蹲下身来哭的没办法说话,她本来就是官员的女儿,可是因为父亲犯了罪,所以他们全家都被流放的流放变卖的变卖。
她也就被卖到了这里。
吴穷听到了女子这么哭,他也有些表情难看。
自己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太过于激动的时候才会这么说错了话。
而且自己也完全没有意识到。
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把一个女孩子的心给伤碎了。
纪寒客站在旁边,一言不发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们两个人互相在这里尴尬。
他不仅不说话,还准备抬脚就走。
自己花了金叶子,吴穷那个傻孩子又被那姑娘给拖住了脚步,自己若是要做些什么事情的话。
那么顾枭......
纪寒客笑了笑,抬脚走上楼上的雅间。
当他推开门,一股子浓郁的香味就响起来了,还不等他有什么想法的时候。
顾枭就安然的坐在床榻之上,一脸的沉稳和严厉。
只是他这张平静的表情,却让人看了之后,无端的心慌,到底是什么样子,才能让他站在这里变成现在的这番模样。
纪寒客站在门口,不敢向前走一步,不是因为心中惧怕,而是怕,他的少年,当着他的面,质问为什么要来京城,为什么要骗人。
思量再三,纪寒客还是踏入房中。
他深吸一口气,想要辩解。
顾枭却走过来,一只手从怀里拿出了一纸文书。
递给了他,纪寒客怔楞片刻,急忙拿过来看着。
文书上面。
“何清宴?你给我的新身份么?”纪寒客问的。
顾枭虽是沉着脸,但还是负责的点了点头,他看着那文书,多多少少的说话还是带着一丝的担忧。
“我不知道圣上会不会有什么措施来核对你们的身份,所以我做了万全的准备,何清宴,他的所有身份你都可以完美的代替,任谁查都查不到。”
纪寒客狐疑抬眸,很怀疑他是从哪里找到的这种身份。
难不成,夺走一个人的身份,又什么能够比杀人灭口更方便的。
顾枭不像是这种人,但是自己若是这么说的话。
会不会让他伤心呢?
顾枭光是看着纪寒客这么怀疑自己的样子,顿时就炸毛了:“你知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呢?我不是这种的人,你如果真的觉得我会杀人的话,那你就不要在这里用了吧。”
他内心里比说出口的话还要生气,因为在他看来,很生气的在于。
纪寒客这个人,竟然真的在这里怀疑自己会杀人?
“我没有怀疑你,只不过你自己多心了罢了。”
“我没有多心,你虽然没有说,但是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我你是在怀疑我!”
顾枭炸毛了,他恨不得把桌子给摔了。
怎么,纪寒客就能够这么的狼心狗肺呢,什么程度了都,还在这里说自己。
纪寒客温润的脸上浮现起一丝的莫名其妙,他抬眸:“你什么意思?”
不料此刻顾枭反倒是把他双手抓起来,语气狠厉。
“你明知道我心系你,我忧虑你,为什么你就不能......让我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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