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地狱的磨砺——
“什么是幸福?”
“至少是知道自己渴望什么吧。”
“不是要得到才好吗?”
“得到了……你还渴求吗?”
夜寻在平稳移动的马车中睁开无力的眼睑。
宽敞的马车内,铺了一层厚厚的毛毯,精致华丽的摆设,显示着王族的奢华。
但是……再舒适的环境,也无法缓解身体传来的阵阵撕裂般的痛楚。
离开达也门了吗?要带我到哪里去?夏尔……
是否已经远远地离开了夏尔?
想到夏尔无言的将自己留在那个魔王的面前,夜寻失望地闭上眼睛。
他离开的时候,应该早就知道我会遭受的一切吧。
太过分了!就算是没有特别的感觉,就算是对一个普通的认识的人,也不应该这样!没有人性地将我丢在地狱里。
“你醒了?”
一张清丽的脸从上方探过来,露出欣喜的笑容。夜寻虚弱得不想说话,眨了眨眼睛算是回答。
“天啊!你总算真的醒了。你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好几天,有几次睁了睁眼,就又睡过去了。你再不醒过来,我可就要倒霉了。”
为什么?夜寻不解,眼中透出询问的意思。
“因为封旗陛下一直在等你醒啊。陛下下令,你一天不醒,负责照顾你的人就要受罚,很多人都挨了打呢!没想到,我今天被派来照顾你,你居然醒了。本来嘛,我已经准备受罚的了。”或许是忽然免去了被罚的威胁,男孩非常兴奋,将平日在封旗跟前的小心畏缩抛在脑后,露出了原来活泼天真的本性。
“对了!我叫答特。我知道你叫夜寻。”
答特微笑着抚了抚夜寻柔软的细发,仔细的端详这个脸色苍白的美丽人儿:
“夜寻,你好漂亮啊。怪不得陛下这么紧张你呢!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夜寻的声音有点沙哑,也难怪,那天喊成那个样子,很可能损伤了声带。
“回都城啊。你还没有去过吧?”
都城?刻当略?
封旗要把自己带到都城去吗?
*依然又酸又疼,封旗的残虐痕迹还深深留在夜寻幼嫩的皮肤上。
这个无道的暴君,难道还没有把我折磨够吗?
虚弱的感觉袭来,夜寻困倦地再次闭上双眼。
不要再去想这些事情了,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呆板的车轮滚动的声音就象催眠曲一样。
马车不断的前进,将夜寻带往另一个不可测的未来。
照顾夜寻的男孩或侍女每天都在变换,真不知道封旗到底带了多少人出来巡视疆土。当夜寻醒后的第十二天,车队终于到达了帝朗司的都城――繁华雄伟的刻当略。
小日族的血统拥有使皮肤表面的伤势快速回复,并且不留痕迹的特性,所以当马车驶进这辉煌名城的时候,夜寻身体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了,几乎就象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但他的身体依然虚弱,损耗元气是小日族的大忌,对于身体内部的虚弱,小日族的血统是完全起不了作用的。
这也是为什么夜寻害怕失血的原因。血液,就是生命的元气所在,失血越多,元气就损耗得越厉害。
这个昏君就这么威风么?
夜寻不服气地看着在大道两旁向车队深深伏地行礼的平民,想起封旗那张英俊但是邪恶的脸。
这样的人有什么可景仰的?
封旗,我不会向你下跪的。
绝不!
回到王宫的第一天晚上,夜寻就被带到了封旗的寝宫。
宽阔高大的室壁上绘满了金线所描的战争图录,可以想象要多少全帝国最优秀的画匠,用了多少的时间和心血,才完成这个浩大的工程。
与这里比起来,夏尔那里的金碧辉煌实在算不上是什么。
这有虐待癖好的暴君,等不及要折磨我了吗?
被强迫带至寝宫的夜寻,用他无人可比拟的美眸,死死盯着正斜坐在一幅纯白丝绒毯上的恶魔,苍白脸上飞扬着他惯有的骄傲,虽然无力的双腿微微发软,仍然倔强地勉强挺立在寝宫的中央。
封旗懒洋洋地打量着脚下的赢弱人儿,丝毫没有泄露他内心的紧张和兴奋。
是的,他是迫不及待!
自从那个晚上,他就已经在等待这个时刻。
这男孩不仅仅让他尝到了从所未有的欢娱,还使他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是他一直以来极度渴望的东西,即使是哭着哀求也无法得到的东西;是什么?在心里呼之欲出,却又无法表达。
是什么?
这是什么感觉?
极端的渴望,宁愿失去所有也要得到的东西。是什么?
是这个男孩的身体吗?他已经得到了。但是内心的却躁动依然。
难道,是这男孩的骄傲神情,是他那无畏的自信?
真厌恶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怎么样才可以摆脱它!
封旗没有表情地看着他的猎物。
将骄傲从他脸上扯去,把他的自信撕个粉碎,看他在脚下哀求哭泣,完全抛弃尊严的可怜样子,是不是最快最好的方法?
应该是的。
一丝邪恶的笑容从嘴角逸出,封旗使了个眼色,夜寻立刻被侍卫反剪着手推上台阶,送到封旗的手中。
“夜寻,听说你的伤全好了。”温和的声音仿佛是亲人衷心的关怀,封旗的手滑过夜寻的俊颜,抬起他倔强的小下巴。”既然好了,就应该开始侍侯我了。”
早就知道会这样!*卑鄙的东西!
感觉到封旗的手就象毒蛇在脸上爬动,夜寻厌恶的别过脸,轻蔑的神情显而易见。
并没有被夜寻的挑衅所动,立即施展暴力手段,封旗继续抚*着夜寻嫩滑的粉肤。
“我们来个协议吧,夜寻。你乖乖听话,做我的男宠,我就好好对你,绝对不再弄伤你。”向来以权势暴力取胜的封旗,竟然破天荒地说出这种带商量语气的话,让寝宫中众多服侍的男童侍女傻了眼。
哦?
夜寻显然也有点意外,他那天真的本性又脱离骄傲的面具,露出了一点点,脱口问道:“怎么样才算乖乖听话。”
封旗大喜,他比较想用迂回的方法使夜寻臣服。一方面是他千年难得一现的慈悲;另一方面,以这男孩目前的状况,只怕挨不过他两三天的手段,如果在他彻底屈服之前把他给弄死了,那心里一定不会痛快。
“乖乖听话嘛……就是这样。”封旗松开在他控制下的夜寻,先给这倔强的小子一点自由的感觉。
“我把你放开。而你呢,要尊敬我,我是你的主人,是帝朗司的君王。”
“你作为男宠,要向我行礼。”
“就象这些人一样。”封旗指着跪等在一边随时准备侍侯的一排男童:“跪下向我行礼,亲吻我的脚。”
收到封旗的眼神指示,一个男童立刻伏在他脚下,为夜寻做出示范。
原本因脱出封旗的怀中而略感轻松的夜寻,在看到这个在一般人看来理所当然的动作后,脸上浮起了一层寒霜。
每个人都有自由和尊严,没有人可以随意践踏这宝贵的东西,更没有人会让别人任意的践踏自己:这是小日族崇尚的法则。即使是小日族的王族,也只会接受充满敬意、心甘情愿的跪拜。
“你要我向你下跪?”
“是的。”
“他们为什么向你下跪?”
“因为我是他们的主人,是君王。”
“如果你不是封旗陛下呢?不是君王,他们还会下跪吗?他们甘愿受你的*,是因为你的王冠。可是我――对你的衔头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你凭什么让我跪你?”
“为什么要我跪你?”
夜寻的每一句话都清脆响亮得象耳光一样,重重打在封旗懒洋洋的笑脸上,把他打得眼冒金星。
凭什么?
凭什么!……
大胆的无知小儿!
封旗想揪住夜寻的领口,大声回答:
凭我是封旗!凭我的超人的剑术!凭我无双的谋略!凭我震朔古今的功业!
凭我是帝朗司的君王!
凭我是你的主人!凭我可以决定你的生死!
……
千百个理由在封旗喉中冲击,但他却很清楚,任何一个理由说出来,都只会招来这十五岁少年轻蔑的笑。
每一个可使世人屈膝跪拜的光辉标志,在他的眼中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这该死的小东西!
不愧是帝朗司的君王,封旗在瞬间恢复镇定,一字一顿地咬牙冷笑:“为什么?因为你跪我,我就会高兴,我高兴了,你的日子就过得舒服一点。”
夜寻重新钻回骄傲的面具中去,同样的冷笑:“即使我跪下,你会放过我?你会永远不再逼我做那*的事?”
我要你哭着哀求我和你做那*的事!封旗在心里狂叫。
壮健的身躯猛然将夜寻压在身下,封旗毫不怜惜的将*插入刚刚愈合不久的柔软*。
夜寻闷哼,虽然还是疼得快昏死过去,但毕竟不是第一次,而且小日族人的身体特别有弹性,竟然没有尖叫起来,骄傲让他咬住下唇,奋力挣扎。
封旗似乎并不打算让夜寻太早失去知觉,唤过两个男童按住夜寻,自己刻意放慢速度,全心全意的享受着;与那晚故意要撕裂夜寻的粗暴相比,确实算是温柔了很多。
但以封旗的身体,再轻的律动,也会带来伤害,鲜血毕竟还是从夜寻刚愈合的内壁处缓缓流淌下来。
疼!很疼!……
硕大的*似乎永不停息地摩擦着粉红的*。
和那天晚上一样,很舒服。封旗享受着这个甜美的身体内又紧又热的收缩,眼中的残虐渐渐弱了下来,转为迷醉的神情。诚如律朗所言,即使夜寻不会婉转承欢,对被宠幸没有*,封旗依然可以尝到无可比拟的滋味。
这小东西虽然倔强,但味道还真是不错。
疼!还是疼……
夜寻憎恨封旗的放慢力度,他宁愿快点疼昏过去,也好过这样清晰的感觉。
热流涌起,眼眸又要变色了。
夜寻闭上了眼睛,继续试图用力挥动双手抗争。
律动的顶峰就要来临,夜寻的甜美是如此的诱人,封旗不再控制力度,加快冲刺。
亲身感觉到力度改变的夜寻抵受不住剧烈的疼痛,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右边的男童不防夜寻挣扎忽然加剧,被夜寻挣脱右臂。取得自由的手立即呈弧形向后直甩,反抗正在身上加诸痛苦的魔鬼。
“啪!”清脆悦耳的一声。
才在夜寻身体深处喷射出白浊的封旗脸上刚显现的一丝满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响亮耳光打个精光。
所有人都吓得呆住了,连封旗也莫名其妙地楞了一下。夜寻不失时机的翻身起来,忍痛向后挪移,拔出身体内那让他受尽了苦的凶器。而刚刚因疏忽而导致让夜寻逃脱的男童则伏在地上不断战抖,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
掌印在封旗脸上浮现。
阴冷刹时笼罩整个寝宫。
封旗漫不经心地斜了那男童一眼,开口吩咐:“来人,拉出去,罚他站个三天。”
只是罚站?这个暴君被人打了一个大大的耳光,总算还没有迁怒于人。原本有两分为男童担心的夜寻看着男童被凶神恶煞的侍卫拖了出去,刚松了口气,立即就感觉到凶狠的目光射在自己身上。
看我怎么教训你!
封旗带着浅浅五指印的俊脸冷笑着,走到大柜旁取出了一个小玉瓶,将瓶中的东西倒了一点在酒杯里,走到夜寻身边。
毫无预兆地伸手在夜寻腹中给了一拳,趁夜寻吃疼开口吸气的一瞬间,迅速地把杯中的酒灌入夜寻肚子里。
“啊!……你,你灌我喝了什么?”夜寻因刚刚挨的一拳蜷缩着身体倒在地上,愤怒地瞪着封旗。
“不用怕,只是*而已。”
“你这个……*的东西!”
封旗伏低身子,温柔地吻上夜寻的脸:“夜寻,你不是想知道跪与不跪的待遇有什么不同么?等我告诉你吧:你听话,只要侍侯我就可以了;你不听话,那除了侍侯我之外,你还要吃苦。就这么简单,夜寻。不过以你的硬脾气,说是没有用的,要好好让你哭上几回,也许你就会乖一点。”
年轻的身体很快被御用的*药剂所征服,精致的昂扬如封旗所愿笔直的挺立起来。夜寻的脸上出现一抹红晕,不自主地想舒缓心头的焦躁,却被两个高大的侍卫反剪住双手。
“夜寻,想用手吗?你的小东西很需要人触碰、很痒是不是?”封旗用手轻敲那脆弱,满意的感觉夜寻身体的颤动。
“让我来帮你,夜寻。”
封旗修长的手指好整以暇的上下来回“服侍”着夜寻的挺立,纯熟的技巧进一步挑动了这个刚刚成熟的诱人身体。
“你……你要干什么?”被*和封旗*的手弄得全身发软的夜寻压抑住喉咙里的*,吃力地问道。
“你*吗?想喷出来吗?你的后面反应这么差,没想到前面却这么**。”封旗一脸令人厌恶的笑意。
疼痛的感觉已经慢慢消去,眼眸也已经恢复原来的颜色。但是*被人玩弄的地方,让夜寻又羞愧又渴望。
夜寻狠狠瞪了封旗一眼,低声骂了一句:“魔鬼!”
“不错,我是魔鬼。”封旗满不在乎地承认:“你快尝到顶端的滋味了,对吗?夜寻。不过,魔鬼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舒服。”
拿过竖立在台阶上的烛台,微微倾斜,一滴滚烫的蜡泪滴落在夜寻最**的地方。
“啊!”夜寻惊叫。
封旗看了夜寻惊慌的小脸一眼,跪下用膝盖压住夜寻的大腿,左手扶稳已经*的脆弱,右手控制烛台倾斜的角度,专心致志地让蜡泪一滴一滴攻击着那火热紧绷的地方,感觉它在手中随着蜡泪的滴落而一下一下的颤抖,直到精致的顶端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隔膜。
夜寻发出痛苦的低鸣。
颤抖着想蜷缩起身体,却被按得紧紧,无力的敞开最脆弱的地方任由封旗施用酷刑。
“怎么样?夜寻。很新鲜的感觉吧。”封旗放下发放耀眼光芒的烛台,平和地问着满脸通红的夜寻。
“吃了我的药,不发泄出来是不行的,它会一直挺着,让你难受得要命。夜寻,你很想出来,对不对?”封旗轻吻夜寻扭曲又火热的脸,轻笑:“被封住那里,想射又射不出来的感觉,很不舒服吧。”
热……好热……
*在夜寻的四肢百脉中流窜,已经冲到出口却被那可恶的薄蜡挡住去路。
“求我吧。求我饶了你。”封旗就象引诱天使的恶魔,用有磁性的嗓音咬着夜寻的耳垂低语:“只要我轻轻一揭,你要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说吧,说:封旗陛下,求你饶了我。”
夜寻咬牙扭头,用沉默作为回答。
“好,真有骨气。”封旗邪笑,伸手加重夜寻的煎熬。
“嗯……啊……”
终于无法抑制身体的火热,夜寻在封旗的怀中发出动人心弦的*,甜美的气息再度撩起封旗的*。
绝不能求饶!这样的恶魔,只会得寸进尺;让了一步,就会堕落得永无翻身之日。
被下了药的夜寻极力控制向封旗投降的念头,身体却不自制的扭动着迎合封旗无恶不作的手。
“你这个样子真诱人啊,不享用一下真太可惜了。”封旗紧箍夜寻的细腰,一边*夜寻的身体,一边仔细地观察夜寻挣扎的表情。
“啊!你……你……”
被前后同时折磨的夜寻闭上了眼睛,恨不得立即昏死过去,他因药物刺激而更加紧缩的通道,让封旗兴奋莫名。
“求饶吧,夜寻。你熬得了多久?”封旗托起夜寻满布汗珠的脸,晶莹的汗水顺着指尖缓缓流下。
“眼睛闭得再紧,也逃避不了这种痛苦的。”
谁来救救我!我好痛苦,请帮帮我!
夜寻的眼前浮起夏尔的丹凤美目,想起在夏尔温柔的手中射出的快乐。
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我送给这个暴君!
夏尔!
……
再弄下去,这个孩子就会废了。
封旗端详着夜寻难受的神情,知道自己的喷射即将来临,这温暖的身躯在怀中因为*和痛苦而颤抖不已,令他升起了一同感觉顶峰的念头。
和夜寻一起感觉快乐的极点,会不会很有意思呢?
封旗眯起眼睛看着他毫无抵抗力的对手,心里跃跃欲试。
好!今晚就暂且饶了你。
加快撞击的频率,封旗伸手逗弄夜寻涨至极点的兴奋,在夜寻体内释放出膨胀的瞬间,揭去让夜寻受尽磨难的蜡膜。
“啊!……”
“呼……”
全心的感叹在两人口中同时响起,他们在相同的时刻,达至*的顶端。
经受双重折磨的虚弱身体,在感受极致的欢娱后,心里一松,终于昏迷过去了。
封旗抱着怀里放软的粉嫩身躯,神情凝重。
在那极乐的刹那,他感觉到了。
在冰冷险峭的顶峰,他并非孤独一人。在那个时候,夜寻进入了他高高在上而荒芜的世界,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
虽然只是很短的时间,但他不会忘记,当夜寻出现的时候,他是多么从心底里喜悦和欢娱,感受到夜寻内心与自己相同的孤寂与渴求。
这就是我想要的吗?
封旗第一次,带着爱意抚*夜寻的身体。
这个男孩,有资格踏入我的世界。
不管用什么手段,即使是捆绑着,我也要他停留下来,永远陪伴着我――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