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这个要求不过份
饭桌上,江小盆友亢奋了。.
“小娘,你吃这个,这个好吃。”
……
“小娘,你尝尝这个,这个是爸爸最喜欢吃的。所以我觉的你也一定会喜欢吃的。”
……
“小娘,这个是尚品宫的招牌菜,你一定要吃的,不然会后悔的。”
……
“小娘,这个豆浆好喝,是现磨的。我给你倒。哦,你要不要加糖?是加一勺还是两勺?不过爸爸喝豆浆是不加糖的。我觉的你的口味应该是跟爸爸差不多的。那就不加了。”
……
丁宁目瞪口呆,一动不动的看着那无比亢奋的小盆友,就那么一口一个“小娘”叫的无比欢脱又自在,就好似她就是她的小娘一般。然后是不停的往她面前的碗里堆着菜。看着那堆的满满如小山一般的碗,丁宁表示无言以对的同时,只是猛吞口水,以示她完全不能理解这个小盆友的热情。
“小娘,这个……矣?”无比亢奋的给自个半路捡来的小娘夹了满满的一碗菜,也给小娘倒好了豆浆,甚至还很有爱心的给亲爸也倒了豆浆,又夹了一筷子菜往小娘碗里放去的江小盆友,终于发现不正常了。
那些她夹给小娘的菜,她家小娘竟然一动不动,原原本本的放在那里,而且那个碗此刻已经堆积如小山一般了。
虽然小山的山尖已经很高了,但是江小盆友依旧还是将手里的那筷子菜继续放在了那堆小山的山顶,然后一脸不解的看着丁宁,眨巴两下她那如小星星般的双眸:“小娘,你怎么不吃呢?是觉的不好吃呢?还是不好吃呢?还是你不喜欢吃呢?可是,小娘,爸爸点的都是你喜欢吃的耶,你怎么不吃呢?小娘,你不用不好意思的啦,这里都没有外人的。你尽管放开了肚子往死里吃,反正都吃不穷爸爸的。还是说你觉的爸爸点的这些菜都不合你的口味啊?没关系,没关系,如果这些菜你都不喜欢的话,我们可以换的。爸爸很乐意换成其他你喜欢吃的菜的。小娘……”
“呃……,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在江小盆友“小娘”前,“小娘”后的,一口一个“小娘”叫的无比欢脱的情况下,在丁宁凌乱又短路的大脑重新接回那两知神经线。终于,忍无可忍的丁宁很有礼貌的打断了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半点没关停下来不说,甚至是一点说话的机会也不给的其他的的江小柔。
“哦。”只见江小柔很是乖巧的一个应声,然后毕恭毕正一坐,双手更是往桌上毕恭毕正的一摆,做一副好学生听老师讲课状看着丁宁,露出一抹天使般的微笑:“小娘,你说,我听着。”
丁宁抚额。看一眼坐在江小柔边上的江川。
只见首长大人一脸淡定的斜靠着椅背坐着,手里端着一杯闺女孝敬他的纯豆浆,悠哉乐哉的饮一口。半点没有要打断自个闺女半路认娘的意思,反而好像对于闺女半路认娘一事十分的赞同。
丁宁默。
首长大人,您老能不能阻止一下您女儿的半路认娘行动啊?虽然我是长的和您那过世的夫人很像,可是我不是你那深爱的夫人好不好?我也不是您女儿的娘啊。您能纠正一下您女儿的称呼吗?虽然我是十分感谢刚才您的仗义勇为,虽然我也心甘心情的替您疗一回伤,可是这不代表我真要当您女儿的娘啊。
丁宁用着求助般的眼神看着江川。
谁知首长大人一个老神在在的将眼神一瞟,直接将眼神瞟过丁宁那求助的眼神然后若无其事的落在了丁宁身后墙上的那张油画上,十分有品味的欣赏了起来。
丁宁默。
江小柔见着好半晌的小娘都没有示下,便是眨巴了两下眼睛,依旧一脸好学生般的等着小娘的示下。
求助无门,只好亲自上阵。
丁宁一脸柔和的看着江小柔:“那个,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嗯,开场,知道了名字才能知道怎么称呼她。
江小柔抿唇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小娘,我叫江小柔,今年七岁,目前还在上幼儿园,下半年就是一年级了。爸爸叫江川,今年三十三岁,是一名人民解放军。家里还有……”
江小盆友又开始了她那滔滔不绝的口若悬河。就差将她江家祖宗十八代宗谱都给背了出来。
丁宁默。
“那个你手机能借我下吗?”自觉完会已经爱莫能助,无法打断江小柔同学那推销自个老爸一般的行为的丁宁,只能用这种最最没用的话语打断了江小柔的滔滔不绝。
“啊?”江小柔口瞪口呆,有些反应不过来小娘要手机干什么?这电话不是出家门家都打了吗?
“江小柔,你的话太多了!”江川正了正身子,拍了拍江小柔的头顶。
江小柔抬眸与他对视,一本正经道:“爸爸,我这是在帮你,因为你话太少了。”
江川扬一抹父爱的微笑:“如果你的话再继续这么多下去的话,你就真完不成首长交待的任务了。你的一等功勋章也就没了!”
“我说不了!”江小盆友一个闭嘴,双手往自个嘴巴上一捂,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赶紧放开那捂着嘴巴的手,拿起自己面前的那杯豆浆,煞有其事的喝起,就是不再张嘴说一个字。
“我……刚才谢谢你。”丁宁垂头,有些紧张的拧着自己的双手,对着江川道谢。
“姓名!”
“丁宁,甲乙丙丁的丁,宁静的宁。”丁宁如好学生一般的正坐着,不敢有一点怠慢的一丝不苟的回答着首长的问题。
“年龄!”
“25。”
“职业!”
“江氏企划部员工。”
“江……她……”江小柔张嘴说了两个字后,便是在亲爸射来的两道凌厉的眼神后,闭嘴,继续乖乖的喝豆浆。
“还有呢?”江川背靠椅背,双眸聚视着丁宁,一手拿着豆浆杯子,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桌面,发出很有节奏的轻响。
“啊?”丁宁不解的看着他,似乎不太明白他说的“还有呢”是什么意思。
还有什么?
她还在再交待什么吗?
为什么这样子看起来这么像警察审犯人?
她又不是犯人,她这是在自我牺牲为他疗伤好不好!
“作为你的未夫婚,我是不是应该知道的更多?”江川抿一口豆浆,一本正经的看着丁宁道,“这个要求不为过吧?”
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