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这个有些不可能,我宁郎何德何能会有一个替身?这简直就说不过去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就觉得你肯定不是替身,至于其余的事情我就不得而知。”方想摇了摇头说。
我叹了口气收回心思,勉强的笑了一下问方想:“你呢,这段时间消失不见,你遭遇了什么?”
“小爷还能遭遇什么?当然是和大爷一样好吃好喝咯。”方想给自己倒了杯酒,不以为然的笑着说。
我撇了撇嘴让他别闹,赶紧说说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我很想问一问方想到底是不是妖,不过这种问题有些难以启齿,毕竟我和方想的关系非同一般,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则是不能说。不是所有关系好的人都可以直言不讳,有时候想要维护一段情谊,能够做的就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坚决不说。
见我语气有些咄咄逼人,方想稍微沉默了一下,告诉我说:“在哈密的时候,你和那个烂木头离开以后,老江我们就打定主意在哈密等你们三日,三日后你们要是还不回来就准备进天山找你们。可谁知道还没等到三天就有一帮人找上了门,不知道对方是哪一路人马的情况下,我们几个决定分散逃离,最后说好了逃走以后去小镇与你们汇合,因为你们要去罗布泊的话肯定会去小镇。”
这些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之前林蝶儿依靠着留在神图上的花粉提前在哈密找到了我们,最后我们赶到罗布泊以后的确遇到了一个方想,但是那个方想却是假的。
方想靠在沙发上眯着眼说:逃出去没多远我就发现这群人有点儿不对劲,因为他们谁都不追单单追我,我刚想继续逃,可是谁知道他们在屋子里面下了迷药,最后我还是没能逃走。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插满了仪器,还有一个老头再对我进行细微的观察,我想动来着谁知道却动不了。睁开眼没有多久,我就又晕了过去。”方想脸色有些古怪,想来那种被当做是试验品的感觉并不好受。
方想又说:“等我再次从昏迷中情形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口棺材里躺着,从棺材里走出来以后周围都没有什么人,我也就趁此机会逃走了。”
“说起来真扯,老子就这么平白无故的睡了两三个月。”方想呸的一声吐掉嘴里叼着的牙签,颇为蛋疼的说。
我盯着方想看了一眼,知道他肯定隐瞒了什么。之前救走方想的神秘人告诉我说,方想离开的地方没有出现过人类的脚印,倒是出现了不少野兽的脚印,这说明了什么?
这只有三种可能性,第一是方想被野兽吃了,第二那人在骗我,第三,方想本身就是野兽!
现在看来第一种可能性不成立,因为方想回来了。所以下面就只剩下了两种可能性,一个是那神秘人在骗我,另一个是方想本身就是野兽。
我舔了舔嘴唇,沉吟了一会儿说:“你消失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办法找你,最后找到了把你救出来的那个人。”
方想刚想端酒杯喝酒,可听到我的话以后拿着酒杯的手却是微微一抖,有着几滴酒水从中洒出。
我不以为然的一笑,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滴在茶几上的酒渍,又说:“救出你的人是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但是他却联系我了,让我不要担心你,说你在他那里养伤。”
“然后呢。”方想放下酒杯,靠在沙发上笑着问我。
我接着说:“后来救走你的人告诉我说,你消失不见了,现场什么都没有,只留下了一行野兽的脚印。”
“所以,你小子是怀疑我被野兽救走了,还是怀疑我……就是一只野兽?”方想眯起双目,剑眉跟随着微微一皱,不动声色的望着我道。
我没吭声,顺手拿起桌上的烟盒,从中抽出一支点燃抽了起来。
过了大约五六秒钟以后,我深吸一口烟,吐出烟雾的同时,问:“话唠,你到底是人是妖?”
“草,你他娘是不是傻,真当老子是野兽?”方想听了我的话顿时炸毛了,呸的一声吐掉嘴里的烟蒂,没好气的说:“老子要是妖第一个吃了你个王八犊子。”
我笑了笑没吭声,心里大约已经有了结果。
方想可能真的不是人,如果他是人的话,会和我解释他离开的地方会有野兽的脚印。相反,他既没有解释野兽的脚印,又没有去反驳脚印存在的事实,所以我猜测方想很有可能真的是妖。
我喝了一口酒,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儿,连忙对方想说:“对了话唠,我们之前去龙虎山的时候,遇到了个女的,那女的好像叫叶当歌,你认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