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幽怨,“司斐,你这样半途而废很容易……”
很容易什么?
男人俯身,轻蹭她的鼻尖,吻住她的唇,堵住了她剩下的话。
叹了气,哄一句,“乖。”
又是这样。
含笑像是泄愤一样地咬在男人的脖颈之上,惊得男人呼吸一紧。
只是无论怎样都不会迈出最后一步。
男人不动,轻捏怀中女孩敏感的耳垂,声音低哑磁性
一句话,女孩便老实了下来。
手软软地搭在男人胸口,晕红着一张小脸,眼中似带着点羞涩,但更多的却是气恼。
男人低笑一身,搂着女孩从床上坐起来,本就松垮的衬衫彻底失去了它最后的作用。
她软绵绵地靠过去,男人的胸口比她的脸颊还要热上几分,她忍不住伸出手,声音却是正经,“司斐,你最近很忙么?”
他压住她作乱的小手,轻捏了捏,低低应了一声,“嗯。”
他说着忙,但注意力却全落在怀中娇小的人身上,面上悠闲,神情专注,哪里见半点为公事烦恼的模样。
大概也是察觉了女孩眼中的困惑,他又解释一句,“自我接手司氏开始,麻烦就从未断过,现在那些人都只当我死了,自然就更大胆了。”
他说完,低头在女孩娇嫩的面颊上轻吻,自唇间溢出一句话,“他们不服我不过是因为我的身份。”
私生子,上不得台面的。
她抱住他,把自己的脸颊往男人唇边送,喃喃一句,“又不是继承皇位,难道还要看血统么?”
男人不语,只是忍不住地轻笑一声,轻捏怀中女孩的面颊,眼神之中却是突然多了一层深谙,“他们盼着司越回来,也盼着我死。”
她从男人怀中直起身子,抬手指了指自己,笑容明媚灿烂,“没关系,你还有我呀。”
他轻吻她的额头,凑在她耳边低低念一句,“嗯,还有你。”
温热的气息划过耳垂带起一阵痒意,含笑忍不住地倒在男人怀里,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抬头去看他那张俊美深邃的面庞。
或许是刚才太过激烈,男人的眉眼之间也带上了点温度,脖颈处还有一道细细的划痕。
大概是她刚才失手弄上去的。
她忍不住笑,刚一出声就又被男人按在了怀里。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李导只给了含笑一天的假。
一直到深夜,含笑才从别墅回了剧组。
比起去的时候脸上多了个口罩。
走到房间门口,含笑伸手敲了敲门。
没一会,房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