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年,这座丛林中死伤无数,任何时刻都有可能被人杀掉,就连最亲近的队友都不能相信。
莫山河这支小队经过不断的调整磨合最后锁定在三人,两男一女标准配饰。
而突然有一天丛林的上方传来声音。
“接下来将不会有物资再配送了,只有最后剩下的那一个人才能存活。”
此话一出莫山河顿时感觉宛若晴天霹雳,身后破空声袭来。
莫山河躲过,然后下意识的回击,手中的短刀洞穿了对方的头颅,液体缓缓滴落。
女孩带着解脱的表情倒下了,莫山河跪在地上,狂扇自己,鲜血飞溅,最后他大声怒吼着。
当他蜀魂落魄的回到了他么约定的地方,一直到了晚上莫山河都没有等到柳法林的出现。
莫山河知道他不会来了,不论是死了还是不想回来,现在他又恢复了孤身一人。
他开始寻找剩下的人,找到一个就杀一个,但是这样的发泄根本不能让他的减轻自己的罪恶。
直到他跟踪一个受伤的男孩,发现这个男孩在一个十分隐秘的地方,藏着五名年纪很小的孩子和一名十岁左右的女孩。
莫山河出手将男孩杀掉的时候,那些人的眼神他永远也无法忘记,但是当他放弃杀掉他们的时候,女孩的一刀穿透了他的胸膛,然后他们剂都死了。
重伤的莫山河跌跌撞撞的跑着,他不想死在随便的一个什么地方,他想要一份属于自己的安宁。
终于在一处美丽的丛林中,莫山河倒下了,但是他没有死。
在第二天的清晨他醒了,身上的伤口也消失了,精神良好,体力充沛,周围是密密麻麻死去的虫子和蛇。
虽然莫山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既然能活过来那也是好事。
他没有停歇,开始到处寻找剩下的人,这次他没有留手,任何肮脏卑鄙残忍的手段他都用了出来,甚至是吃肉。
当他开始的时候,就已经不在是一个人了,麻木和快感正在相互置换。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天莫山河发现自己,竟然能操控一种无形的力量,这种力量可以控制引导迷惑人。
莫山河用这种力量让一个男孩以为地上死去很久的尸体是个美丽的女士。
他如获至宝,动起手来更加顺畅了,终于在某一天,广播再次传来,现在只剩下了两个人,他们必须向着中心位置靠近,这个地方的边缘会被激光覆盖,不去就是死。
莫山河打足了精神慢慢的挪过去,而两人碰面的时候,他们都傻了。
柳法林和莫山河,这两个人竟然是最后的幸存者。
莫山河还尝试着说服对方一起逃出去,但是明显柳法林的知道的更多,直接拒绝了莫山河的要求,并留了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两人在复杂的环境中相互交战,展示着完全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技艺。
最后莫山河凭借那种力量反败为胜。
柳法林最后死的时候是笑着的,将一个写满字的纸条递给他便没了。
这次莫山河的心彻底碎了,他像是打开了什么桎梏,脸上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莫山河被他的父亲带离了这里,但是他知道对方不是自己的父亲,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科研人员而已,而且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是厌恶的。
之前的莫山河并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情绪,现在他知道,那是杀意,自己的父亲想杀了自己,这听起来即可悲又可笑。
离开了这里莫山河享受着帝王般的服务,然后见到了那个男人,是赐个自己名字的男人。
他看起来平平无奇,就像街上的随便一个路人,他的脸上有一些胡子,看到这个人的第一眼是老实,第二眼是窝囊,而第三眼恐惧。
他的眼睛像是一个不断吞的黑洞,如果你盯着他的时间长,会有一种想要臣服的感觉。
他狠狠的表扬了莫山河一番,然后交给莫山河了一些徽章什么的,然后就被带走了。
莫山河其实很不喜欢对方的眼神,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但是对方看起来位高权重,所以他强迫自己喜欢对方。
回到家,莫山河跑回自己的屋子,一年过去家具书桌上满是灰尘。
莫山河没有在意直接坐在椅子上,拿出了柳法林的纸条。
“不管你是谁,你拿到了这张纸,就意味着我已经死了,恭喜你斩杀了一名劲敌,额叫柳法林来自那里自己也不知道,这已经是我第三次参加食林了,没错我已经赢了两次了,很幸运是不是。”
“希望你能记着我,如果可以请让柳法林这个名字能在某一处发光发亮。”
纸条的背面记录的是,丛林中的物资点,和一些他自己的理解。
莫山河将这些内容记住后,将纸条销毁。
晚上吃饭的时候,饭桌上的三人都沉默不言,莫山河吃完饭就回自己的房间而来。
但是深夜,莫山河没有睡着,他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然后是父亲在门口粗重的喘息声,莫山河凭借那股力量,看到了门后喘着粗气的父亲手上拿着一把刀。
随后的每一天,父子两个就相互这样对峙着,莫山河在等他进来,而父亲在等他出去。
终于有一天莫山河将他们杀了,鲜血染红了桌子,但是没有人责罚他,而是换了一对更加听话的夫妇。诚然这对夫妇对他很好,但是他们的眼中满是恐惧。
莫山河不知道为什么很享受这种感受,好日子过了没多久。
他就又被安排到了食林,这次他没有找任何人组队,凭借自己的经验和实力有惊无险的活了下来。
这些他是彻底喜欢上了这种感觉,积极地参加着这样的活动。
渐渐地莫山河的秘密也被发现了,那个男人欣喜若狂,他期盼已久的东西终于出现了。
然后他就被莫山河杀了,当他亲手死在自己培养的食物的手中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让他无比的舒爽。
当他死去,莫山河日夜生活的地方发生了暴乱,他坐在屋顶看着炮火像是看烟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