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约会吧
虽然被吓了一跳,但快斗能这么快回来,我还是很开心,跑过去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快斗忙不叠将我从身上扯下来:“你干什么?”
我笑眯眯地继续赖过去:“想你嘛。”
“去。”他一边推开我一边说,“这种玩笑找别人开去。”
我叹了口气:“没有别人可以玩了呀。”
看看眼前这一群,不是小孩就是长相很抱歉的大叔,剩下阿骜是我弟,西索则根本完全不敢有什么念头,他肯不理我我就阿弥陀佛了。
快斗翻个白眼,转移了话题:“其它人都找齐了吗?藏马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到决定好什么时候去,提前一天叫他们回来就好了。”我说,“你的事情办完了吗?”
“啊,我没什么事啊。”他笑了笑,“我只是稍微有点介意,那个马鹿王子既然能费那么大力气设计那种游戏来玩,怎么会乖乖被我们打一顿然后被侍卫拎回家了。所以,稍微去调查了一下。”
“结果呢?”
“没什么结果,他好像真的不在游戏里了。我又不敢离开,怕到时回不来,所以就随便在附近逛了一下。”快斗抬手跟小杰他们打了个招呼,又扫了一个人坐在一边玩扑克的西索一眼,皱了一下眉,轻轻问:“那人也是这次的同伴吗?”
“嗯。”
“你找的吗?”他皱起眉来,“这人未免太危险了。”
“耶,你也看得出来吗?”
“是人就看得出来吧,那种眼神。”快斗轻叹了声,“杀人对这家伙来说,大概是家常便饭吧。”
“嗯。”我应了声,“是很恐怖的人。”
“那你还找他来。真是的,这家伙也是,那小鬼也是,这游戏里还真的全都是些危危险险的家伙。估计很多人有前科吧?”
我点点头:“据说还有很多通辑犯呢。”
快斗又皱了一下眉:“嗯,说得也是,像这种用正常方法进不来的地方,的确很适合通辑犯藏身呢。”他说到这里,突然笑了笑,“你说,如果白马那小子过来,会不会马上回去调几百名警察来?不,也许会直接空投几个炸弹下来吧?”
“怎么可能啊。”我一大滴汗挂下来,“白马探虽然臭屁了一点,但不是那种草菅人命的人吧?就算这里通辑犯再多,也多不过正常人吧。而且,一般的警察进不来,总有可以进来的赏金猎人啦。这都不是一个系统的东西,你不要乱比啦。”
“说得也是。”快斗又笑了笑,在营火旁边坐下来。
奇犽拿着那张写了运动项目的纸过来,问快斗有没有特别擅长的项目。
“特别擅长啊,大概是魔术吧。”快斗笑了笑,“不过在你们面前,估计也不够看就是了。”
想来也是,魔术这种事说白了也不过就是靠道具和手快。对这些精神力和速度都在常人数倍之上的家伙来说,正常速度的魔术师,只怕一眼就能看穿了。
但小杰却突然跑过来,很兴奋的样子:“嗳?你是魔术师吗?你会变什么魔术?可以表演给我看吗?”
“可以啊。”快斗笑着,把手上的那张纸一点一点的撕了,手一扬,碎片蝶一般散在空中,但是随着他的手一抖,纸的碎片里又抖出一条缎带来。
没有舞台,没有灯光,快斗也只是随随便便地坐在那里,但是所有的动作都如行云流水一般,优雅流畅。不论何时何地,这家伙在变魔术的时候,都像是天生的大明星,华丽炫目。
“好厉害!”
小杰睁大了眼,一脸兴奋的鼓掌。也不知是真的看不出快斗的手法,还是单纯是小孩心性。
但他的掌声显然让快斗很开心,他微笑着,伸手将缎带抖开,再收回来,在手心里一揉,松开手掌,还是那张写了运动项目的纸。
小杰又拍着手叫了声:“好厉害。”
连奇犽都挑起眉来道:“有一手嘛。这个是怎么变的?”
“哦,你也是魔术师呀。”
西索的声音冷不丁在我身后响起来,我又被吓得打了个寒战,刷地跳开。
西索斜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玩着手里的扑克。
快斗看着他,微笑:“也?没想到在这里能碰上同行呢。”
西索也是笑:“从哪方面来说?”
“当然只是魔术。”快斗微笑着,手一翻,不自从哪里也摸出一叠扑克来,流利地切牌。
“喂。”我伸手拽住快斗,压低声音道,“你别撩他啊。不管哪方面,这家伙兴奋起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快斗怔了一下,我从他手里把扑克抽出来,问:“一整副吗?来打斗地主?抽五张?十点半?”
他翻个白眼给我看:“那都是什么啊?”
“当然是扑克的玩法啊。难道你以为扑克只能拿来变魔术吗?”我在他旁边盘腿坐下来,一面招呼阿骜来玩,但是又有一点怕西索被晾在一边会生气,于是顺口问,“西索你要不要一起玩?”
本来只是想问一声,等他拒绝就彼此好下台,总之我绝对不想跟他多生枝节。没想到他居然一口应下来,笑眯眯的说:“好啊。不过你说的那些我都不会,我先看你们玩吧。”
一说到打牌,奇犽也很有兴趣地凑过来:“怎么玩?要不要赌什么?”
“输的人做俯卧撑。”
“太没劲了,不如输的人去湖里抓鱼来做宵夜啊。”
“嗯,这个好。”
“但是——”阿骜有点担心地看我一眼。
“没事没事。”我拍拍他的肩,“我不会输的。万一要是输了,你代我下水好了。”
“姐——”
佐治奇拉大叔看不过去在那边吼:“我说,你们这些小鬼,真的是来集训的吗?”
“玩一会有什么关系嘛。”
“要劳逸结合啊。”
没有人理他,结果大叔自己也凑过来了。
嗯,打牌果然是全□□动啊。
老实说,我从进这游戏开始,就想过无数次和小杰他们见面时会是怎么样,和西索见面时会是怎么样,和旅团众见面又会怎么样,但是真的从来没有想过,会和西索坐在一起打牌。只怕任何人都想不到这种事情吧。
他坐在那里,眉弯弯的,细长的眼盯着手里的牌,嘴角习惯性地向上弯,右脸画着星星,左脸画着眼泪。记得曾经看过很多人讨论,说这人在脸上画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意义。但真的看到这个人,就觉得,那些讨论,根本都太无稽了,这家伙的想法,根本不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去猜的。
他好像留意到我在看他,缓缓抬起眼来,看了我一眼。
我惊得几乎连手里的牌都没拿稳,掩饰性地咳了两声,匆匆出牌。结果出错一张,就输得一塌糊涂。我拖长音叫了声,把手里剩的几张牌扔到一边:“手气不顺,不玩了。”
“切,输就输了,还找什么借口。”
“愿赌服输,去抓鱼啊。”
我推推阿骜:“去帮我抓鱼啊。”
阿骜很乏力地叹了口气,脱了外衣,向湖边走去。小杰叫了声“我来帮你”就跟了过去。
我把位子空出来让他们玩,自己坐到火边去,往里加了两根柴。一面看着湖面等阿骜回来,一面在想,我还真是没用呢。既然西索已经说过不会对我们下手了,干嘛还要怕成这样?或者潜意识里就完全不相信西索的承诺?
这时有人轻轻地向我后颈上吹了口气。
我惊得跳起来,就看到西索笑眯眯的,就在我原来坐的地方坐下去,微微仰起头,看向夜空。
我摸自己的脖子,皱着眉:“你干什么。”
“看星星啊。”他说,然后就安静下去,很久都没有再说话,好像根本不记得他刚刚做过什么。
我站在一旁,很戒备地盯着他,而他只是坐在那里看着星空发呆。
那一时间,就好像刚刚还在一起玩牌的人,去抓鱼的阿骜,以及就在旁边的我,都好像已经跟他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只有他自己,和满天星斗。
他的嘴角随时都可以向上扬起,但是他的眼睛里,永远都没有笑意。
冰冷的灰色瞳仁里唯一会燃烧的表情不过是疯狂的杀戮。
这个人,真的快乐过吗?
我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这叹气声惊动了他,斜过眼来看着我,轻轻地笑:“啊,想起来了,我是过来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他凑过来,声音低迷又抑扬顿挫:“你是真的怕我到那种程度,还是故意想引起我的注意呢?”
“吓?”我惊叫起来,跳出一米以外,“想让你注意?我就算神经搭错线也不会错这么离谱吧?你自我感觉是不是太好了?”
“哦?”他伸手托着自己的腮,微微偏起头,斜眼看着我。“是谁从一见面开始就不停盯着人家看啊?”
我一时语塞,总不能直接说,就算我看你那也不代表我也喜欢被你盯着看好吧?看帅哥和被变态杀人狂看根本是两种概念!
幸好我的惊叫惊动了那边打牌的人,快斗扬了扬手插了一句:“不要理这花痴女人啦,是个男人她就会盯着看的。”
“胡说,至少要是帅哥啊。”我吼回去,然后就觉得这对话好像有点熟。于是走过去扯快斗的脸。
“痛痛痛,你干什么啊?”
“看看你是不是新一扮的。”
“怎么可能啊?”
“那为什么会以这么像的口气说类似的话?”
“啊?那小子也说过这种话吗?那是因为你本来就是这种人嘛。他和我都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找死啊!”
我一脚把他踢翻在地,顺便踩上去。快斗一面叫痛一面招架。
西索就在旁边看着我们闹,末了又挑起一抹诡异的微笑来,用他那种略有些喑哑的声音轻淡却又无比清晰地说:“真有趣,赢了运动会之后,我们来约会吧。”
我楞在那里,半天才反应过来,搬起一块石头就砸过去。
“约你个大头鬼啊!死都不要!”
找到一张旧图...
01年左右画的吧?
大概是刚刚开始看猎人的时候..
还在念书...
每天上课下课看漫画看小说...
又单纯又快乐....
哈哈...
但这张所有看过的人都说不像...
而且还把星星和泪画反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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