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看着我微笑了一下,我对着她点头,然后让她进来,她却摇头。
“我的房间有一个很大的阳台,你有兴趣一起去看看吗?”
我看着他那带有魔力的微笑,点头,走进了他的房间,的确,他的房间有一个很大的阳台,阳台上面挂了一串很大的风铃,随着风铃声响,她示意我坐在风铃的下方,我听着风铃发出的清脆响声,不由得疑惑。
“你这边的阳台是比我们房间的阳台要大,风铃也很别致,为什么你的房间会比我的房间要多一个风铃呢?”
安琪将手放在风铃上轻轻拨弄,我看着她手指的旋律转动,头似乎是有些晕。
“安琪,你别转了,我头有些晕,你停下来。”
这句话说完,我感觉到了我的无力,我竟然想要闭上眼睛睡觉,我无力的眨了眨眼睛,在眼前晃动的是那一晃一晃的是那风铃的模糊影子,安琪站在我的面前,她轻声的说:“睡吧!你哈记得你叫什么吗?”
我脑袋挺沉的,回答。
“我叫苏笑笑。”
安琪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她又问。
“周薇薇,你是周薇薇,你的妈妈叫苏雨柔,你的爸爸叫周临安,你从小就被他欺负,你的爸爸被你称作恶魔、、、”
轰的一下,我的脑海里面犹如潮水一般的记忆就那么的展开,那个昏暗的房间里面,妈妈跪在了老院长的面前,她说:“求求您了,院长,你就救救她吧!她还小,我不能让那个畜生毁了她的一生2,那个畜生,她怎么下得去手,这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老院长叹息一声,叫我走到他的面前,我过去,微闭着眼,告诉妈妈。
“我只能让她暂时的忘记那些不好的过去,但是她以后会不会在继续想起来,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如果要是有什么事情为诱因,将她的记忆引发,我一会无能为力。”
那个时候,我才十三岁,妈妈和爸爸离了婚,离婚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妈妈,的身份卑微,因为爸爸年少轻狂,强了妈妈,让妈妈有了我,之后妈妈想要自杀,热的媒体十分关注,他们就结婚了。
婚后的妈妈依然是保姆,爸爸依然还是那么的花天酒地,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爸爸就经常对妈妈拳打脚踢,妈妈曾经提出过离婚。
可是不知道爸爸是发了什么疯,死活不同意。
在我模模糊糊的记忆中,大概是我开始上小学了,爸爸每天都会教我写作业,可是他的手就很不老实,慢慢的我自己要发现了爸爸的异常,他总是让我去脱光了衣服,让他摸,八岁的我什么也不懂,直到九岁的某一天,我和奶奶在客厅看电视,一则农村五旬老头猥,亵少女的新闻引起我的注意。
在那一刻,我才明白,我的爸爸每天都在对我做些什么?
后来的情况越演越烈,我知道那是意味着什么之后,
自然是拒绝爸爸的要求的,可是换来的是他的拳打脚踢,妈妈和奶奶一问起,他就说我成绩好,还不爱学,等他们走了,他就威胁我,说我要是敢对外说一个字,就会把我给脱光,真的办了我,我知道他说得办了我是什么意思,他给我看过那个东西,他说,他每天都会那样办好几个女人。
我害怕无助,十岁之后,他的不再满足在我的身上摸,不再满足我只是脱光衣服,他紧锁的房们,在那间书房里面,就成了我的噩梦根源,他让用手帮他,用字帮他,反抗一次就是一顿的拳脚相加,再到后面的,就是威胁要直接办了我。
在十一岁的时候,我出车祸,一张化验单让我陷入了困境,我是熊猫血,妈妈就背上了不洁的罪名,爸爸的目光就更加的毫无掩饰,除了在我那个非常严厉的爷爷面前,而在其他的时候他的目光都是跟随在我的身上的。
妈妈似乎也察觉到了,他就问我,每天爸爸关着我在书房干什么?那一刻我害怕了,我无助了,我就实话实说了,从此,妈妈和爸爸就开始了一场又一场的斗智斗勇,为的就是不让爸爸在接近我。
有了妈妈对我的保护,爸爸就开始寻找各种各样的机会,真的是想要办了我,不过妈妈每次都会恰到好处的出现,爸爸会打她,骂她,可是妈妈也呼威胁他,说有本事就打死她,要不然,她会把这一切东欧会告诉我的爷爷。
爸爸还是比较害怕爷爷的,所以倒也有所收敛,在我十三岁的时候,才是我二噩梦来临的时候,哪一天,我放学,奶奶出去聚会,爷爷不在家,家里请来烧饭的老妈子也不知道去了,我在我自己的房间写作业,爸爸走了进来。
一身的酒味,那样子,看起来喝得不少,我一个激灵站起身来,他一下子就往我的身上扑,撕碎了我的衣服,嘴里喊着微微,然后就是脱他自己的衣服,我害怕的四处,躲避,哪怕我躲到了桌子底下,还是没能躲避的掉。
就在最后关头,是妈妈,他进来了,和爸爸扭打了起来,最后是妈妈替我承受了那一切。
当我惊慌失措的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奶奶站在了我的房门口,那一夜我被罚跪了一整夜。
从那一夜之后,那双手,那张脸,那个人就成为了天天晚上折磨我的噩梦。
半个月之后,奶奶拿着离婚协议逼着妈妈离婚,没有一分钱,而且高调的宣布,我的爸爸要和某一个大公司的老板的儿女结婚了。
我和妈妈跪在了老院长的跟前,老院长收留了我们,可是育幼院门外天天都是记者围着,妈妈连门都出不去,这并不是让我和妈妈活不下去的原因。
最终导致妈妈不吃不喝的是爸爸的新老婆出现了,她在育幼院里面带走了妈妈,在回来,她就全身是伤,我们都不知道妈妈发生了些什么?
可是那个噩梦还是继续折磨着我,院长奶奶逼着我和妈妈在一个房间里面
,白天让我卡着妈妈落泪,晚上,让妈妈看着我做噩梦。
突然有一天,妈妈带着我跪在了老院长的面前,我被老院长拿着长长的银针,扎进了我的头上,在那一刻,妈妈笑着说:“你叫,笑笑,从此之后,你就叫做苏笑笑,你有爱着你的妈妈,从此,我会一直都保护着你,你要忘记那些不美好的东西,你要笑,笑得犹如阳光一样的灿烂。”
风铃声响起,音调发生了变化,我猛地睁开了双眼,一行纸巾递到我的面前,我猛的站起身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刚才是不是对我做了些什么?
“擦擦吧!过去的终究是会过去的,我们每个人都会遇到不美好的事情,但是我们每个人都得自己想尽办法去面对,即使你将这一切都压在了心底,那还是会成为你的噩梦,我是心理治疗师安琪。”
我愣愣的接过她手里的纸巾,想着她的话,看着她的眼睛。
“一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接近我,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他微笑,还是那样的亲切,还是那样得随和,让我对他的微笑一点防备都没有。
“我接近你,自然是有目的的,因为你的压力太大,你需要放松,你的病情几乎已经病入膏肓,你的一切遭遇,都被你写在了脸上。”
我傻乎乎的点头,然后坐下,将头埋在了乞丐里面,我哭着说:“求求你,不要告诉我老公。”
我很清楚,一个心理治疗师,是不可能就这么巧合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我也很清楚,能够想起来要给我找心理治疗师的人,估计除了兴哥,是不会有其他人的。
她说:“不,你需要你的丈夫,相信我,我们都会帮助你的,尤其是你的丈夫,他很爱你,因为刚才,他哭得比你还要伤心,比你还要难过。”
我闭着眼,耳朵里面是她我病情的描述,和兴哥的表现,以及她对我病情的分析。
“你在童年的时候被你的亲生父亲觊觎,我暂时用这个词,这是你最大的痛,对吗?”
我摇头,不,那不是我的亲生父亲,尤其是现在,他还继续打着我的注意,他来破坏我的生活了,让我陷入了更大的困境。
“你的母亲似乎是用了什么特别的方法让你忘记了那段过去,或者是在你的心里记忆伤做出了什么暗示,可是随着你母亲的死亡,那段记忆就那么的凭空冒了出来,成为了你和你丈夫之间的一种障碍。”
我还是把头埋在了膝盖里面,哭成了泪人,安琪伸出手,将我的头抬起来,她说:“笑笑,相信你的妈妈吗?”
我点头,我信,怎么可能不相信。
“笑笑,她为什么会给你改名字,叫做笑笑?”
我地图,不想回答,她伸手,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然后说:“你心里知道的,但是你不愿意接受她已经死去的事实,因为你害怕那些噩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