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她有这么高的防备心理,我说:“没干什么,就是有点情不自禁。”
“那还不把你的爪子拿开!”她瞪着我。
我笑道:“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头一次了。”
她趾高气昂,目光毒辣,“什么叫不是头一次,你轻视我是不是?”
听她这话,我不高兴了,手拿下来,语气重了点:“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男人千方百计碰你,是爱你。你感觉到我轻视你了么?换别的女人,我要怎么整就怎么整,会这么耐心?带你看什么风景,直接扔上床得了!”
她转过身,对着我,反倒眼泪连连起来,嘟着小嘴,“你就是轻视我,以为来过了,就随便了,不珍惜我。”
跟这娘们儿说不清,大小姐脾气老子可受不了。一想到这儿,老子心头的火就起来了,吼道:“我就不珍惜你了,咋滴?你现在不让我碰,我还懒得碰了!”
她站了起来,指着我:“你走!”目光坚定,没有回转的余地。
她这个态度,我不走就不是男人了。我站起身,真走了,从她肩膀擦过的时候,特意留个她一个凶狠的目光,意思我不怕她。她喘着两口粗气,肩膀一上一下,胸部一起一伏,气势降了下来,弱弱地看着我。
一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女人,有时候真想掐住她脖子。
我走了几步后,特意放慢步伐,以我对这妞的了解,没准她马上又来挽留我了。我缓慢地走了几步,没听到她的脚步声。我也不想这么多,算了,她爱怎样怎样。
我头也不回,继续前行,看到停在路边的牧马人,有些气愤。她有必要这样吗?好好的气氛破坏了,还赶我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们来的这会连一辆砍柴的拖拉机都没经过。
总不能让我走路回家吧?这女人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火起来,我真想把她的牧马人开走,让她一个人在这。当然这只是想想,我不会这
么做。
我走进车里,在车上等她。我们还是要一块离开这。
阳光暖暖地洒下,空气因为热变得膨胀,我干脆将四面的车窗摇下,在车上打了个盹。睡了不知多久,身上凉飕飕的。我想来,看到太阳已经偏向西边,由炙热的火红变成蛋黄的鲜红色。山上的风也大了起来,各种杂草不停摇曳。
这妞子,脾气真是有够倔。这么久了还不来车子,不知道再干什么。我真有点担心她,于是大步向着我和她呆过的那片草地走去,并不是很远30来米的样子。
很安静,脚踩在黄泥和软草上没多大声音,除了风声。这种安静的感觉难得感受到。我朝那个方向扫去,竟然没看到她的人影。这妞子真让人不省心。
我飞快赶过去,只看着草地上被我和三儿压过的痕迹,三儿真不见了。
我有点慌,之前三儿跟我说,她差点犯上抑郁症,严重的会选择自杀。不会吧?怎么说也是堂堂三小姐,为这点事至于么?
先不多想,我觉得四处找找看。
“三儿,三儿……”我边走边喊,眼睛四处搜索。走了没几步,我看到个姑娘,只一个背影我认出技就是三儿。
不管她的脾气多让我恼火,我还是不能否认她实在太美了。一个女人美到这个程度,可以将她身上所有的缺点遮住。
她在一颗黄鸡子树边站着,这颗黄鸡子在她腰的高度。她一身白色的紧身衣在那特别显眼,这家伙我担心地找她,她正在那悠哉悠哉地摘黄鸡子的果实。秋天正是黄鸡子成熟的季节,果实的颜色在黄色和红色之间,在绿叶的陪衬下,特别美。
然而我的三儿往那一站,把整颗黄鸡子的美比下去了,这棵黄鸡子成了三儿的陪衬。
三儿又一次无意惊艳到我,把我的兴致调起来。这样的女人,精尽人亡也行啊。
不过不能让她太嚣张,我冲她吼道:“你这人怎么回
事呢?喊你你不理人。”
她回过来,一副你少大惊小怪的模样,“我又没藏起来,就走了这么点路,你不是找来了吗?”
她的声音娇柔,让人生气不起来。我叹了一声走过去,“喂,大小姐,天黑了,要走了。”
她不急,拿着手上摘好的果实问我:“阿沐,这个叫什么?”
“菜!这个都不知道。叫黄鸡子。”
她就哼哼了,“就你牛,你是农村长大的,知道这个有啥了不起。”
我不想和她拌嘴,轻轻地搂着她的肩,“我没你牛,行了吧?”
这妮子傲得很,还拿开我的手:“我自己会走!”
要不是想着和她那个,我才没这个耐心。她这脾气,我必须给她**过来。
我让她走在前面几步,然后学起狼嚎,“嗷呜~嗷呜~”。狼嚎在我的伙伴中就我学得最像,他们都笑我不亏是狼娃子,没辱了这个名。
我看到三儿立刻停住脚步,身体紧了紧,四处张望。我知道她怕鬼,没想到还怕狼。
她转身问我:“什么声音?”这会对我的态度很客气了。
我随意答道:“哪里有什么声音。”
她半信半疑转过身,我又狼嚎了几句。我看到她的高跟鞋撇了一下,弯着身,直不起来,矮了一截,如筛糠般瑟瑟发抖。
“阿沐”她颤声叫道:“你来扶我一下。”
我假意走上去,“三儿,你这是咋了?”
她的脸被吓得铁青,自己挪到我这边来,挽着我的一只胳膊,“阿沐,你真没听到?有狼来了,我们赶紧车上去。”
我指指她的手,“你这是干嘛,拿开拿开”
“阿沐,我怕。”她的手挽着更紧了,“你就不能保护我吗?”
“你可是叱咤风云的三小姐,需要我保护。”我停顿了一会,“既然狼来,我先去车上等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