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过早的降临在东区区这个即将染血的城市,城市上空出现几颗异常耀眼的星星。
普通老百姓在这个时候早就躺在自家的沙发上舒服的过着新年,看着电视机内下三滥的娱乐节目了,与此同时,在市区内的十几间出租房内......
木质大门被人用脚重重的踢开,三十余名飞砖王(东区现五大帮派义和帮老大)的手下正在百来平放米内的房间内抽着香烟打着麻将,他们被这意外的声音惊动了。
“卧槽,什么人?”几个机灵的小弟摸出柜子下面的砍刀。
五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手里握着散弹枪,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开火的。
惨叫声在那瞬间奏起与电视内播放着的欢快歌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前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房间内飞砖王的小弟已经全部躺在了地上,血肉模糊,几个尚未断气的小弟挣扎着去抓柜子内只有队长才有权动用的手枪,可就当他的手刚刚触摸到柜门,一柄杀手刀从天而降,将这名小弟的脑袋砍了下来。
房间内的香烟味道还没散去,那五名黑衣男子已经消失了。
仅仅一晚,东区就发生了一百余起凶杀案,死亡人数超过两千名!这是一个一场恐怖的数字。
东区五大帮派,义和帮大哥绰号:飞砖王,使得一手砖头,有着百发百中不俗的成绩,现霸占东区西街,手下马仔约莫有七八百号。
黑血盟大哥绰号:黑爷,人如其名长相极其平凡,就是皮肤十分黝黑,一双犹如雄鹰的眼神让整个人变的十分凶险,手下马仔约莫有一千一百号占领东区南街。
血刹帮大哥绰号:熊皮,长相彪悍体型几乎和疯狗有一瓶,但是和恐龙相对比确是一山更有一山高,占领东区东部手下马仔约莫有二千号。
永强会大哥陈永强,是东区新生的一股学生势力霸占东区十分之六高校的势力,占领东区北部小弟也是最多的一位,高达四千多号小弟
不过大多数确是正处与叛逆年龄段的学生。
虎帮大哥绰号:虎头林,脸颊上有三刀疤痕留着一头平发,占领东区去往南区码头,手下小弟约莫七百多号小弟。
此时这五名东区赫赫有名的大哥全部聚齐,只是占领东区不到一星期的事情,就在昨晚连续发生的事情让五人感的异常惊恐。
神不知鬼不觉二千多名鲜活的生命竟然被抹掉了脖子,而且每个被杀害小弟的身上都留下一种卡片,当然这种红色卡片不足为奇,可上面大大鲜红的“狼帮”二字,实在是让五位左翻右覆硬是睡不着觉。
“我相信在坐的各位也发生了类似的事件,狼帮的野心实在是太庞大了,新年才刚刚过去,竟然怎么早就打算下死毒手!”虎头林一副老脸挂满了不屑的神情。
“虽然单凭我们各自的力量无法抵挡狼帮的袭击,如果我团结一致共御外敌,说不准我们就会能够打败狼帮,而不是像洪天帮一样死无葬身之地,就连大哥也消失的无影无踪。”黑爷推了推鼻梁的眼睛说道。
“我赞同黑爷的说话,与其在这等死,还不如团结一致拼一次!”飞砖王双手抱拳的托着下巴连忙紧接说道。
“你们这群糟老头子,什么狼帮不狼帮,早晚会被我们永强搞跨!”陈永强吊儿郎当一副大少爷的架子双腿放在桌子上鼓玩手中的打火机说道。
“永强你不要太嚣张,这么说我们也是你的长辈!”飞砖王怒气冲冲的站起来,用力朝桌子拍了一掌。
“不要动!”陈永强身后的四名保镖从后背掏出四把崭亮的沙漠之鹰,分别将枪口瞄准了在座的各位一方大哥。
“你要干什么?闹急眼了信不信我虎头林先杀了你再取狼帮大哥首级。”虎头林完全没有丝毫示弱的意思,抬头挺胸的站了起来。
“哼,老子做事要你管?看我如何将天狼的人头带回来,然后再将你们这群老鬼逐个杀害”陈永强猛的
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对飞砖王和虎头林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随后陈永强嘴角弯弯一笑从口袋掏出一根昂贵香烟点燃后又道“五区迟早是我永强会的天下,我们走!”陈永强嚣张的叼着一根香烟,吊儿郎当的走出。
“算了,怎么说永强会也东区一股强劲的力量,我们下面还是继续讨论如何面对狼帮这个问题把!”多年的安宁让黑爷也对死亡忌惮三分,如若不是有一群忠心的手下,恐怕黑爷的尸体早已臭名远扬了。
“这小崽子,是你爷爷我混差了,还是你混大了,我们走!”虎头林一脸暴躁的神色,拿起座椅上的风衣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外。
“黑爷你怎么看?”飞砖王猛的扭头两眼发光的看向黑爷。
“现在是年青人的时代,看着群龙会如日中天的发展老夫也有点羡慕啊,竟然谈判就此破裂,老夫也要该走了,不过我还是希望大敌当前大家能够团结一阵,我们走!”黑夜倒也不傻的将桌子上还温热的茶水一口喝掉,只剩下透底的名贵茶叶,据说这个茶叶花了飞砖王不少钱。
正当黑爷走出门外时,熊皮迟晚抵达此次会议刚好经过,两人重重的碰撞了一下,结果熊皮体格魁梧依旧安然无恙亭亭玉立的站着,到是黑爷一副骨瘦如柴的身躯闷哼一声,随后悲哀长叹一声走出门外。
“这是怎么了,老子才刚来,怎么人都走了?”熊皮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看着桌子上温热的茶水,豪不作假的一口气喝个透底,好家伙连茶叶都喝的一干二净,这是有多渴?
飞砖王做了一个无奈的动作,一声不吭的挥了挥手示意撤回老窝,三步两步直到走到门口时飞砖王才说道“记得把茶水钱付了,还有那罐茶叶我就拿走了!”随后飞砖王快速离去。
“让老子来,就是为了付钱结账?”熊皮暴躁的脾气顿时顶到肺了,一怒之下一拳将木质桌子砸的细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