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荡木 他不记得桑酒属孔雀啊(1 / 1)

春节假期结束,各行各业都开工了,而长翼集团的总部也迎来了三个年轻人,走在中间的年轻人,个高偏瘦,长相文静,皮肤略白,看上去像个书卷气很足的大学生。

结果,他刚一来到前台,直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文件都颤了颤,粗声粗气道,“我要见你们《仙缘》团队的负责人!你们手游有bug!”

前台:……

前台礼貌微笑,“请问有预约么?”

闻言,后面的寸头男生忙上前两步,拉开拍人家桌子的陈天后,笑着颔首,“有预约,季负责人。”

说起来,一般的玩家估计根本找不到和负责人预约的路子,但陈天家里有钱也有些人脉,三找四找真找到了长翼集团的《仙缘》团队负责人。

前台一怔,确认似的反问:“季负责人?”季负责人不是早就不负责《仙缘》了吗?

她在公司里工作了有四五年,平时也从同事里听到几次和季负责人有关的事情,其中就有他当年上大学就参与开发《仙缘》的事情。

陈天虽然长相书卷气,但脾性暴躁,见状,眉头紧皱,“他人不在?”

“你找我?”

懒洋洋的声音从后头传来,陈天三个人一回头就看见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两手插兜站在他们后面。

男人的个子能比三人组里最高的陈天再高一些,目测有187左右,高领毛衣搭配深色大衣,未被口罩掩住的眉眼凌厉冷淡,在他轻飘飘望来时,像两汪凛冽至极的寒潭,直接刺地陈天讪讪收回了他准备继续拍桌子的手。

陈天咳了一声,“在网上和你说过了,你们《仙缘》手游关于剑苍宗小师妹阿酒那里有bug,你们就算给内部人方便也不至于让他明目张胆地插队吧?”

季祈西用沉然的目光打量着面前三人,听到陈天的控诉,微微挑眉,“你在游戏里叫——”

陈天面带自豪,“杠上开花!”

他在手游里氪出来的七位数绝对能让他在一众玩家里名列前茅,作为公司的金主爸爸,他骄傲!

季祈西早猜到了倒也不惊讶,他朝着一侧的电梯微抬下巴,而后,也不管陈天三个人,抬脚就往电梯走,同时,漫不经心地招呼道:“既然你们说有bug,上楼聊一聊吧。”

正等着握手礼的陈天:……

一个氪金七位数的玩家杵在你面前,你都不表示一下?

在陈天暗自吐槽时,他的俩室友陆予清和花信已经拽着他跟上去了。

花信偷偷看了眼不言不语的季祈西,礼貌笑了笑,“季总,你生病了?”

“感冒。”

见状,花信和陆予清隔着陈天对视一眼,他们敏锐地觉得陈天的诉求不太可能顺利。

花信秉承着临时抱佛脚的理念,拿出手机准备在某度查一下谈判注意事项,结果刚解锁手机就看到了微博推荐热门。

大概内容太过震撼,也可能花信太过心虚,他刚出电梯就脱口而出:“卧槽!桑酒告黑子了!”

陆予清惊住了,第一时间和花信的脑回路对上频道,“桑酒把老陈告了?”

陈天倏地炸毛,低声斥责,“咱们还在外面呢!你们瞎说什么!再说,我有在微博上骂她吗!”

说完,陈天偷偷地瞄了一眼季祈西,单单看见季祈西倚在一间会议室的玻璃门前,低头玩着手机,看样子没有听到他们三个的谈话,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陈天也无比庆幸,幸好他有做人的基本素养,从前都是有理有据在专业性上挑刺桑酒,不然真可能被桑酒拿去杀鸡儆猴。

至于被告的几个人,嘴臭不是一天两天了,被告也是活该。

在陈天暗自庆幸时,季祈西不仅听到了他们说的话还顺便查看上了手机里团队负责人和他说的玩家反馈资料,其中就有陈天留下的微信。

当时季祈西未加注意,现在前后一联系,再仔细一回忆,陈天的微信简直和被他抢了群主的某黑子的微信一个字母都不差。

季祈西:……

他两次都抢一个人身上了?

不止陈天等人看到了微博热搜,同阿酒在一个组里的艺人也看到了。

大年初一后,《搏击长空》的剧组从京市的某住宅区搬到了飞行学院,阿酒饰演的主人公,乔翘,也将在飞行学院经历一个对她来说很重要的阶段。

《搏击长空》的学院阶段主讲乔翘在训练中一次次突破自我,既向广大女性证明,女人同样能当飞行员,同时也暗自表现了在飞行事业上作为女人的不易和艰难。

上午,组里含阿酒在内的几个艺人都围在训练场,准备等一下进行的高空跳跃、高空钢丝以及固定滚轮等训练拍摄

“阿酒,你真把那些黑粉告啦!”在电影里饰演阿酒同学的艺人,商茉,神情兴奋地问阿酒,“庭审能公布吗?!你告的黑子里有个也在常年黑我,看见你告他,我真的太爽了!”

商茉年轻气盛时也想告黑子,但她又不敢对上那些黑子背后有资本撑腰的对家,只有假装无视,私下里,她早就申请了七八个小号天天问候黑子。

阿酒正在仰头看高空钢丝,闻言,摇摇头,“不公布啦。”

两个人说话的内容,也让同组的其他人来了兴致,忙凑上来看商茉的手机,想看一看网上的新鲜事。

目光刚一落下,他们就看见了挂在微博榜上第一的热搜。

#桑酒告黑粉

上午十点整,阿酒的工作室微博发布了盖着公章的图,网友们最先看到热搜,大部分都猜测是阿酒团队向黑子们发了律师函,在圈子里,艺人发律师函并不罕见,结果,他们很快被图上的文字打脸了。

八月的时候,桑酒在网上被大面积黑,各种似真似假的黑料全甩给了桑酒,很多网友在当时被无数水军洗脑也相信了黑料,直到后来一次次综艺以及某些艺人的翻车,让他们不由正视当初的全网黑事件。

几个月下来,阿酒的口碑被一点点洗白,当她再出现在屏幕中时,弹幕也不会像从前一样时而有人嘲讽。

但洗脑包其实并没有完全消失,毕竟,阿酒再洗白也没将全部的黑料正八百地告诉网友:假。

故而,时至今日,依然有人拿着曾经的黑料在微博上复制粘贴,其中黑料包括但不限于桑酒皇族身份靠睡得来,桑酒曾因魏开宇堕胎等一系列抹黑事件。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谁也没料到,默不作声了七八个月的阿酒,竟然早就将当初在网上浑水摸鱼、闹得特别欢的几个黑子以抹黑、造谣等名义告上了法庭,直接向全部人证明了自身的清白。

阿酒工作室的告知一出,粉丝欢呼,全网沸腾。

【庭审?卧槽?桑酒团队闷声干大事啊!人家明星发个律师函,桑酒团队不声不响还以为他们在放任黑子,搞半天桑酒告黑子的流程都到庭审了???】

【啊啊啊啊啊高兴!太高兴了!阿酒宝贝儿太棒了!不行不行,我必须抽奖一波,姐妹们都来微博抽奖啊!】

【艹!我特么就喜欢爽快的艺人!干净利落!那些网上的键盘侠早该一锅端了,告死他们!】

【告死+1,希望能出个庭审视频,让我能亲眼看一看那些躲在键盘后的黑子长什么鸟样!】

【哈哈哈哈哈,那个整天嘴臭桑酒的桑酒牌狗皮膏药已经滑跪了哈哈哈,微博里的言论一删再删,估计恨不得从来没发过。】

【话说黑子们真的没脑子么?他的微博我看过,我的天,成天整容脸、三八、女表等字眼,看着都脏,他当时居然不怕被桑酒告?】

【前面的集美,有脑子的人谁有时间整天在网上黑别人啊?为了赚钱不要命呗。】

有演员看完,不禁喃喃出声,“真爽啊,太爽了,尤其那几个黑子滑跪,看得我都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嘲笑他们。”

商茉也附和着,“谁说不是呢。”

见两个人一唱一和地捧阿酒,一同上来的第三个男演员汪辰在心里冷嘲,如果桑酒背后没有鹊桥公司撑腰,也没有季霖川和席言晚等人帮衬,桑酒敢明目张胆地告那几个有资本撑腰的黑子?

虽然心里那般想,但汪辰面上也在捧着阿酒,“阿酒,你也太心软了,居然不准备把他们的庭审视频公布出来,鹊桥公司能帮你告黑子真是很让人羡慕了,不像我,只能待在一个快倒闭的公司里,不靠自己奋斗在圈子里都出不了头。”

要不是他公司不行,他的演技在覃米的电影里当男主角也绰绰有余,何必委屈地当个在正片里只有几分钟的配角。

心软?

阿酒心里不解,真心软的话,我也不会答应团队告他们呀。

不过,阿酒好歹在未来世界待了七八个月,不仅心性得到了锻炼,对于能得到作精值的手段也了解一些。

因而,她心中再不解,面上也不显,反而微微笑着,全盘收下汪辰的赞扬,“谢谢,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心软。”

刚刚说话的汪辰:……

你找不到重点在哪里吗?而且你都有脸说自己心软了,就不能拉其他艺人脱离苦海么?

【作精值:4851/9999】

耶!

阿酒在心里疯狂鼓掌,将他人的赞扬全盘收下,有时候真能得到作精值呢。

汪辰不甘心,继续笑着:“网上都说阿酒你和鹊桥公司里的高管认识?我经纪约快到了,一直在找合适的公司。”

闻言,商茉和另一个叫杨韶光的女演员同时听懂了他的话中含义,两个人对视一眼,皆瞧见了彼此眼中的无奈。

难怪昨天汪辰刚来就和几个人问东问西,原来他琢磨着换经纪公司呢,现在一看阿酒的经纪公司很牛就准备借着阿酒和鹊桥公司搭上线?

商茉怕阿酒真答应下来,往后办不成或者汪辰在公司里做错了事,再拖累阿酒,忙出声解围,“汪辰,你说笑了,阿酒也就是认识季老师而已,哪能干预公司的决断?”

汪辰心中冷笑,面上倒温润,“你说笑了,鹊桥公司就在季氏旗下,季老师在公司的地位非同一般,阿酒,你能被鹊桥公司当小公主捧着,带几个朋友去公司也没什么吧?”

阿酒笑容灿烂,“带朋友?当然能带啦。”

闻言,汪辰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忙顺杆往上爬,“行,等下咱俩加个微信,有时间你带我在你们公司晃一圈。”

他很明白和一些人说话的分寸,在他眼里,像阿酒这样的女生,心都软,脸皮也薄,对待其他人的诉求根本狠不下心拒绝。

他倒不至于真相信能借着阿酒被鹊桥公司签下,但有阿酒那么个桥梁,他就有自信能让鹊桥公司的人看见他的闪光点!

阿酒茫然回望他,很认真地问:“咱们算是朋友吗?咱俩刚认识一天啊……”

说完,阿酒挠了挠头,“而且,我觉得咱俩脾气也没有很相投,必须当朋友吗?”

汪辰:……

【作精值:4852/9999】

【作精值:4853/9999】

商茉&杨韶光:……噗。

他们看出来了,阿酒简直是在明晃晃地告诉汪辰:我不想和你做朋友呢。

汪辰深深地看了一眼阿酒,胸膛几次起伏,努力地压下喷涌而出的愤怒,而后,黑着脸转身离开。

见汪辰离开,杨韶光小声问阿酒,“阿酒,你看咱俩脾气相投么?”虽然那么问,但她也没抱太大希望,说来,她和阿酒也就认识了两天而已,他们几个饰演飞行学院学生的艺人来剧组的时间都很晚。

“相投呀。”阿酒相当爽快地给予回答,回完,她偏头看向商茉,“我觉得咱俩脾气也相投,你想和我当朋友吗?”

商茉:!!!

此时此刻,她想说自己仿佛被天上的馅饼砸中了!

商茉把手背在后面,不让她心里的激动泄露的太明显,“当然,当然想和你当朋友啊!”

他们都能看出来,阿酒虽然有时候娇气,有时候做作,但从来不拉踩同行,铺什么艳压稿子,在剧组里也有话说话,从来不搞小动作。

坦坦荡荡且单纯的人,对于常年待在圈子里,见惯了各种手段的艺人们来说,太少见了,他们自然希望能成为阿酒朋友的一员。

你和她当朋友,无需担心被她算计,也无需担心被她背后捅刀,舒舒服服,放松自在。

杨韶光瞥了眼坐在那头的汪辰,犹豫地问阿酒,“阿酒,你为什么和我们的脾气相投,和汪辰的脾气不投啊?难不成因为我们是女人,汪辰是男人?”

“不是呀,像小熠,高逐老师,齐盛老师,他们也是我朋友,我生日他们都有来庆祝呢,新年也给我发了红包。”阿酒看了看杨韶光和商茉,伸出手,将刚刚结疤的骨节亮给他们看,“昨天我的手指被划破了,我看见韶光你跑去拿了创可贴和碘酒,但你看见有人帮我处理就没把东西给我,其实我都看到了哦。”

阿酒又看向商茉,脸上带出几分不好意思,“我昨天晚上拍完戏坐在你旁边嘛,你教我玩斗地主赢了陈奶奶,我特别开心。”

说完,阿酒羞赧地摸了下鼻子,“虽然感激你们的帮忙啦,但真让我觉得脾气相投的原因还是咱们第一次见面,我说不上具体的感觉,反正就很舒服。”

像当年第一次见到师兄师姐,像在树下看见祈西哥,像在综艺里认识的大家伙,很多人一见面,阿酒心里就特别舒服,有机会当朋友的话,阿酒都想和他们当朋友。

阿酒想可能因为她在从前的世界里朋友太少,甚至能说几乎没有吧,所以来到未来世界后,她就很喜欢交朋友。

当时在编织平安结手串时,阿酒每编一串就有在心里默默祝福,希望能让大家平平安安,也希望他们的友谊能一直长存。

商茉和杨韶光互相看了一眼,心情都有些复杂,其实那些在她们眼里就是小事而已,谁知道,阿酒不仅注意到了而且记在了心里。

自己默默付出的小事,却被对方牢牢地记在心里,这种感觉奇妙地让人高兴。

杨韶光得到了一个回答,心里还有第二个好奇,她再次问,“那阿酒你为什么和汪辰脾气不相投啊?”

直觉告诉杨韶光,阿酒绝不是因为汪辰没帮她做过事就拒绝当朋友的人,而且,她记着昨天汪辰刚来就想帮阿酒搬那个饭桌,当然,最后没成功,阿酒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把小饭桌搬到了她的休息椅前。

“第一次见面时有点不舒服吧。”阿酒歪着脑袋想了想,很真挚地点头,“对,除此之外再没其他原因了。”

杨韶光:……

幸亏阿酒刚刚拒绝汪辰时没把这句话说出来,不然汪辰会气死吧?

不等杨韶光再问,前面正在布景的工作人员朝着覃米挥了挥手,“覃导,三组搭建完成!”

“ok!大家辛苦了!”覃米手里拿着卷起来的剧本,带着的麦让她的声音能清晰地传荡在整个训练场,“来,阿酒,韶光,商茉,你们麻溜准备一下啊。”

阿酒忙举手,嗓音清脆又响亮,“已经准备好啦!迫不及待呢!”

一想到等下能再次像在预科班里上课一样玩高空荡木,高空飞跃,阿酒就兴奋地不得了,在天上飞真好玩呀!

覃米冲着阿酒竖了个大拇指,“真棒!不怕就行!”

商茉和杨韶光看着阿酒脸上的跃跃欲试,不由握住对方的手,“韶光,我、我腿肚子有点抖。”

“我也是。”杨韶光带着哭腔,“我以为咱们搞特效,能像从前一样在绿幕前拍,原来覃米导演真像业界说的一样追求实景啊。”

两个人说完,同时看向前面的高空布景,小心脏吓得扑通扑通狂跳。

阿酒听完她俩的话,忙出声宽慰,“不用怕,真的不用怕,前面那个高架只有十米,不高。”

商茉&杨韶光:

十米还不高呢?你想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么?

不光商茉和杨韶光怕,一早坐去另一边,琢磨着用种什么方式能再和阿酒搭上线的汪辰,在仰头看到前面那个十米高的装置和晃晃悠悠地几块窄小荡木时,也不自觉地吞咽了几下口水,他不恐高,可依然心里发慌。

覃米刚来到下面就看到相拥抱住的商茉和杨韶光,顿时一笑,“你俩现在的状态就不错,很有等一下拍摄时的害怕范了。”

商茉和杨韶光欲哭无泪,“我们是真怕。”

阿酒看了看她俩,又看了看其他人,后知后觉在大部分人都怕时她不怕,一点也不娇气,一点也不作,于是,她急忙朝着覃米导演发作,“我也害怕,特别害怕,咱们必须在那么高的地方拍么?”

其他人:……

我们是真怕,你是假怕,非常假的怕。

但他们不敢吐槽,也不敢笑出声,一个个憋着笑,紧紧盯着阿酒和阿酒后面的人。

祝福阿酒,阿门。

咦?

阿酒看着毫无变化的作精值,纳闷了,她刚刚的口吻不作吗?不无理取闹吗?作精值怎么不派发呢?

“你很怕?特别怕?”

凉飕飕的声音从阿酒后面传来,飕飕地阿酒的脖颈都跟着一凉。

阿酒下意识就想回头,结果没等她回头,她的后衣领就被人揪住了,“来,你们导演让我来演示,我觉得让我最得意的学生演示一下就行,你才离开班里多久?居然害怕上最基础的训练了?你不怕被你同学笑话么?!”

阿酒:……

她已经听出来了,这是戴教官啊,那个动不动罚人蛙跳和深蹲的戴教官啊qaq。

覃米见阿酒瞬间怂了,不由笑出声,看热闹不嫌事大道:“行,阿酒来演示吧,既然你教官都说你是得意学生,我也相信你。”

很快,阿酒就被戴教官给推到了高架底下,戴教官黑着脸让阿酒系安全绳,而后,他就两臂抱胸地站在那,毫无人情味地发号施令,“上吧,让我看一看你哪害怕。”

当初敢把荡木当成秋千玩的人,演了两个月电影就害怕了?鬼信呢?!

阿酒知道自己再作下去,只会拖慢拍摄的时间,而且有戴教官在,她根本没有作的施展空间,于是,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开始往高架上爬时。

不过,临上去前,阿酒回头满脸怨念地看了一眼戴教官,那怨念太有实质,把戴教官都看楞了,让他忍不住去想,他是不是借过阿酒钱,而且还逾期不还???

等阿酒上了高架,看着下面乌泱泱的人头时,心里仍在可惜,如果戴教官没来,作精值肯定会再上涨!

阿酒想到擦肩而过的作精值,心里可惜坏了,从而将满腔的可惜全甩在了荡木上。

正常来说,覃米要求演员做到的只有一项,手握上面的横杆,一块一块地踩住荡木,从一头去到另一头。

中间有人害怕有人不怕,有人帮忙有人冷眼旁观,她准备通过一个小小的训练,将整个班级的关系浓缩地表现出来。

覃米请戴教官来,主要是让演员们看一看具体的动作,手应该握哪里,脚应该踩哪里,至于更多的东西,她并没有想过,再说,演员们只是饰演一群刚入学的学生,动作太熟练了反正不真实。

结果——

被无穷的可惜弄得很是心塞的阿酒,直接在高空玩上了。

阿酒不仅能一块一块地踩荡木,她还能隔空跨着踩;阿酒不仅能两手握着头顶的横杆,在空中保持平衡地踩荡木,她还能松开手,单单靠着腰间的一条细细的安全绳,腾空在那踩荡木。

其他人:……

戴教官:……

他不记得桑酒属孔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