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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孔雀名花有主的消息传遍“jing英”的每个角落,这一次再也不是某人的胡乱臆测,而是傅任这个“主”亲口“走漏”的风声。
反响一波接一波,多数都是称赞傅任两年的追求行动,向大家证明了“金城所致,金石为开”的道理,还有“水滴石穿”的威力。
正当傅任抱得美人归春风得意之时,岑誉怒气腾腾地冲进了他的宿舍。
正在和一堆朋友看着电脑里的NBA直播的傅任被他从chuang上揪了起来。
“你干什么?”傅任甩开他的手,将他推离自己。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岑誉冲上前想动手,被一堆人拦住。
“你在说什么!有种再骂一次试试!要不是mi俐劝我,你早升天了。”傅任见他一副恨得想打人的样子,不悦的扬声叫道。
“mi俐?如果不是你强bao她她会跟你在一起吗?你这个烂人!”岑誉用力想挣开钳制,众人却因为他的话而僵住,放松了控制他的手。
“闭上你的嘴,不要侮辱mi俐。”傅任朝岑誉的下巴毫不留情的挥了一拳。
愤怒的岑誉也上前与他厮打,任凭众人劝架,两人仍是拳来腿往。
好不容易将他们分开,岑誉满眼怒火的等着傅任。
“我不会让她委屈自己和你这种人在一起。”
岑誉甩门而去。
房间里没有人说话,都被刚刚发生的事吓住了。
“任,怎么会这样?”大政忍不住开口问,他绝对相信傅任绝对不会这样做,那两年他所做的忍耐他可是有目共睹,但那天晚上……
“我说我没有,我和mi俐甚麽也没发生过,你相信我吗?”傅任的眼神中满是淡然。
“当然相信。”大政重重点头,周围的人也点头。
陪她上晚自习的傅任一直默不作声,而他脸上又多了几个新伤口,mi俐不动声se的等着晚自习下课。
教室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俩。
“发生了什么事?”mi俐合上书本,转向一旁的傅任。
他没有说话,只是偏过头看着她。
“你的脸又是怎么回事?”他一副沉默是金的样子让她有点生气,他不知道这样她会担心吗?
“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委屈吗?”傅任直视她眼底,窥探她所有内心的情绪。
“甚麽意思?你认为我会委屈我自己虚情假意的和你在一起吗?”她的傲气让他着迷,就是这样的果断,让他稍稍放下心。
“这样就够了。”他上前吻她,被她制止。
“我回答你的问题了,现在轮到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脸上有伤?”看他心情郁闷的样子,一定发生了甚麽。
“岑誉来找过我。”他装作一副随意的样子,殊不知她一眼便看穿。
“你们因为我打架?”mi俐生气的问,看他脸上的伤只会让她感到心疼,她气他不懂得爱惜自己,“为甚麽一定要用暴力这种幼稚的解决方式?你就那么喜欢暴力吗?”
傅任因为她的不理解而感到委屈。
“并不是我先动手的!”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说幼稚,心里不jin有些生气。
“那你就应该跟他打?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很多种,不要为自己的幼稚找借口。”mi俐也跟着他语气严肃起来。
“够了!是我幼稚!我配不上你,我应该乖乖挨打!我走了!”傅任怒不可遏地抓起书本大步离开了教室。
mi俐看着他愤然消失的背影,气愤的埋头继续看书,可是却怎么都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想着他最后留下的话。
难道她和他在一起都要这样吵吵闹闹的吗?真的这样下去,她只怕自己会受不了,大家都会很累。
这样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既然学不下去了,mi俐收拾起自己的书包准备回宿舍。
春桃和秋菊正兴奋地聊着今天新鲜出炉的八卦。
mi俐推门而入的一瞬间她们的谈话声戛然而止。
正准备合上眼睡觉的时候,春桃忍不住开口。
“哎哟,被傅任王子强bao?我看事实根本就相反吧?”
mi俐一凛,她不确定自己听到了甚麽。
强bao?
“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孔雀?我看是火**?”秋菊语调夸张地提高音调,声音像魔音传脑一样穿透mi俐的意识。
“天啊,傅任王子来强bao我吧,我一点也不委屈。”春桃双手合十,自我陶醉。
“委屈?也不知道是哪只火鸡张嘴乱喷火,应该感激傅任王子的抬爱,他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才对,居然还跑去跟前男友说,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秋菊大声嘲讽,若有所指地骂着躺在chuang上没有丝毫反应的人。
mi俐懒得理会他们指桑骂槐的几封,心里在不断梳理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说起她那个前男友就生气,好好的一个法律系高材生,居然还为了这样不要脸的人去攻击我们傅任王子,这真是……”春桃一脸愤愤不平。
mi俐弄清楚了,也知道为什么傅任会问她那样的问题,岑誉不单单是去找他,而是去指责他的。
强bao?
她想起那天早上他见到她手上的伤而做的推断,她却没有立即否认,才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原来一切都是她的疏忽大意造成的,而傅任却没有为自己辩解,只在乎自己是不是觉得委屈,而自己却……
春桃和秋菊见当事人仍安稳的躺在chuang上,对她们唱的双簧竟不屑一顾。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们在骂你?俞mi俐?”
她不会睡着了吧?那她们刚刚的戏唱给谁看了?
mi俐只觉得整个人豁然开朗,她笑着坐起身,把春桃秋菊二人组吓一跳,看她一脸笑容的样子更是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
“我会去找傅任道歉的,谢谢你们。”她终于可以安心的睡觉了。
二人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她们还是第一次见她对她们笑,好像变了一个人,似乎也变得不那么讨厌了?
一切只等误会冰释、雨过天晴。
既然傅任愿意背上那么重的罪名,那她一个小小的解释,小小的妥协又算甚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