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丫头报仙儿来访,冷子菡和陈若水相视一笑,这婢子定是遂心了,这会保准是来炫耀,确实好本事,这么快就让二公子这个痴心人要了她的身子。
仙儿慢慢地走进来,略皱着眉头,走路姿势也和平时不一样,满脸感激地见过礼,又含羞低头不语,冷子菡见状,令丫头上了茶退下去,笑着服仙儿坐下。
又含笑盯着她的身子:“想是二公子昨夜情热狠了些,我看姑娘走路的姿势都不对劲。 ”
仙儿羞红了脸:“仙儿是来谢两位姨娘的,多亏姨娘的熏香好,药也好,公子这才把持不住的,仙儿无以为报,以后两位姨娘若有差遣,请尽管吩咐!”
陈若玉轻轻一笑:“姑娘说笑了,二公子这样喜欢你,生儿育女还不是很容易的事,说不定很快就和我们身份一样了,又有儿子傍身,我们两个老了以后还得kao着姑娘看顾点。 ”
仙儿心里一喜,又忍住说:“姨娘说笑了,两位姨娘貌美心善,又最得侯爷欢心,哪用得着仙儿看顾?但有吩咐,仙儿无有不从!”
说完上前奉上礼物:“这也是仙儿一点心意,两位姨娘定看不上眼,还请收下,好让仙儿心安。 ”
“姑娘破费了!姑娘的礼物我们姐妹哪敢嫌弃,就厚颜收下了!”
陈若玉接过礼物放下,刚好看到仙儿脖颈上的青淤和嫣红。 心里暗暗讥笑:“看来公子很喜欢姑娘呀,不过年轻人脸皮子薄,怕当了好色地名声所以才冷落了姑娘一些时日,这下好了,那位云姑娘得了病,二少奶奶还没进门,姑娘这些天可以专房专宠了。 ”
仙儿想起奉直早起的淡然。 狂热过后似乎对她依旧无情,心里一滞。 连忙陪笑说:“多亏姨娘的熏香好,可是昨个就用完了,不知能不能再给仙儿一点?”
冷子菡忙拉着她的手低声说:“姑娘不知,这熏香虽好,但是可伤男人身子了,用一次就行了,切不敢再用。 若被人发觉可是不得了的事,再说我们这里也没有了。 这男人有了开头还能停住?姑娘莫再担心了,保证公子今晚还来找你!”
说完掩嘴一笑:“就怕姑娘身子弱承受不了!”
陈若玉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姐姐莫要再笑姑娘了,看把她羞的,还不快把我们的伤药拿出来,只要用上一点点,保证夜夜承欢也受地。 ”
说完取出一小盒药,附耳交待如何用。 仙儿羞得抬不起头来,连连点头应了。
陈若玉仍是笑着,眼里闪过一丝阴冷,只是沉浸在喜悦中的仙儿没有查觉,仍然满怀感激地说:“姨娘给地香体丸更好,只用了几天。 身上的皮肤又细又滑,全身都有一丝丝淡淡的幽香。 ”
两人听她如此说,相视一笑:“这东西可金贵着,是我们家的祖传秘方,花多少钱都买不到,我们姐妹常用着,姑娘用完了尽管过来拿,这香体丸用得久了,不但身体有淡淡的幽香,姑娘的皮肤也会更加白嫩。 而且会变得滑不留手。 保管公子越来越离不开姑娘了。 ”
冷子菡推了陈若玉一把:“你就快给仙儿姑娘说实话吧,她可是实心对我们!”
仙儿有点疑惑。 难道这香体丸还有什么好处?
陈若玉亲热地拉住她的手:“这府里都是些出身好地,就是那个私奔来的女子,听说也是富商之家,就我们几个出身低贱不受待见,所以有什么好事自当忘不了姑娘。 这香体丸真正的妙处呀,就是姑娘用过三日之后,即使久为人妇,甚至生育后,也能一直如同处子之身,美妙滋味让男人不能释手,保管公子对你日久弥新,对别的女人会越来越厌倦,可保你恩宠持久!”
仙儿喜不自禁,如果有奉直持久的恩宠,她还有什么可担心,就是少奶奶进了门,也要顾着公子的面子,更别说生儿育女升姨娘,那简直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忙感激零涕地跪下去磕头:“仙儿谢两位姨娘大恩,以后若得了好处,绝不敢忘记两位姨娘!”
冷子菡和陈若玉连忙扶她起来,诚恳地说:“姑娘把我们当外人了,咱们是同病相怜之人,那能不互相帮衬着?以后切莫多礼,没事常来我们姐妹处坐坐,咱们说说话,有事也好多个人商量!”
仙儿内心鄙夷,暗想谁稀罕和你们两个不能生孩子的老妖精来往?被夫人知道还不知怎么整治我,不过有事相求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面上却仍是一片恭敬感激之色,又说了一些奉承话,怕时间久了被人发觉,忙托辞给公子准备晚饭就告辞了。
看她走了,冷子菡和陈若玉相视冷笑,一个世代为奴地贱婢,不过走了好运侍侯了公了,竟敢算计她们,等到她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冷子菡有点担心地问:“她以后若不能生育,会不会查觉到是我们的香体丸有问题?到那时再想法算计我们?”
陈若玉淡淡一笑:“到那时她查觉又能怎么样?还敢把她对公子用媚香的事张扬出去?到时下场不知有多惨,她又不是傻子,顶多心里暗恨我们,吃个哑巴亏算了,这种人原本就阴狠爱算计,着了我们的道儿也是她自作自受!”
冷子菡连连点头:“妹妹说的是,这府里多几个和我们一样不能生的,也就不显得我们碍眼,她可是老太太地人呢,自从进得这府,老太太何曾把我们当人看过?”
想想又说:“老太太赏给大公子的那个通房,要不要也想法给送些香体丸过去?既让她不能生养丢了老太太的脸,又夺了大公子的心好冷落大少奶奶,让她也吃吃醋、捻捻酸?”
陈若玉摇摇头:“这事我们不能主动,免得到时被人抓住把柄。 如果要做,也要想办法让仙儿向她透lou一些,她若是个安份守己的,我们也没有办法,若也和仙儿一样,自然会着了我们的道儿,到时两个都不能生,可有得老太太好看!”
说完又轻蔑地一笑:“至于大少奶奶,和一根枯藤似的,哪比得上丰润鲜嫩的新人?就是不用香体丸,恐怕大公子的心已有大半被夺去了!这闹起来才好看!至于二公子院里,那个私奔来的暂时生不了事,可是有了一个夜夜专宠地仙儿,等二少奶奶过了门,不也就有热闹看了?”
奉直下了值,还是不愿回府,直到天黑尽了,才在碌儿地催促下,无可地回来了,身不由己地来到去林间居的路上,却被碌儿强拉住了。
于夫人昨天叫去碌儿狠狠斥责了一顿,严令再带公子去云姑娘地住处,就打断他的腿,这会再奉直又要过去,碌儿吓得拉住他苦苦哀求。
奉直无奈,知道母亲只是为了阻止他再去林间居才出此下策的,逼着他为了不连累碌儿只得不再去找若水,两人相隔不远,见一面却如此之难。
他不能再往前走,又不愿离去,只得坐在路旁的石凳上抱着头发呆,想起昨夜的放纵,他突然有几分怕见到若水,怕自己不善隐瞒lou出破绽,更怕看到若水伤心和失意的眼神。
她为了他和孩子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他却在她孤单无助的时候,不但不能陪伴她,却和别的女人纵情欢娱,若她真的知道了,该有多难过和失望?
夜色深了,才在碌儿的苦苦相劝下回到云水居,鬼使神差一般,他直接来到仙儿的偏院,他的卧室满是对若水的思念和回忆,他害怕被包围在无穷尽的相思里,更害怕面对内心的羞愧,他要逃避、他要释放。
仙儿羞得不敢看他,只悄声殷勤地服侍着他,奉直看到她脖子上齿痕,过意不去,连忙问道:“今天可曾歇息了?伤处还疼吗?”
仙儿无比欢悦,终于换来了奉直的一点点怜惜,她娇羞地抬起头:“公子牵挂了,仙儿今个歇了一天,严妈的药好,伤处已经不疼了。 ”
说着又羞得低下头:“仙儿已经无碍了,晚上可依旧服侍公子。 ”
奉直一愣,同时身上一热,昨夜疯狂的滋味尤在眼前,他抬起仙儿的脸,定定地看着她光洁紧致的脸,带着几分邪魅:“你不怕疼吗?真能受得了本公子的粗野?”
仙儿羞得转过身去,轻轻地来到他身后,从后面抱住他,kao在他宽阔坚实的背上,细语呢哝:“只要公子快乐,仙儿受得了!”说完开始服侍奉直拖衣。
奉直心头一热,喉头渐渐发紧,他拉过她,手从衣领处伸进去,抚摸着她细滑的皮肤,呼吸渐渐急促,只是不再似昨夜粗鲁,温存而怜惜地爱抚着。
和昨夜的狂野相比,今夜的柔情更让仙儿欣喜而陶醉,她今天又用了一颗香体丸,似乎感觉皮肤更细滑幽香了,柔媚无比,婉转承欢,若真如那两个歌妓所说,长此以往,奉直还能离得开自己?
此后奉直每天都借口和同僚在一起,一直呆到很晚才回来,然后直接回到仙儿的院里,两人百般放纵。 他不爱她,却身不由己被她**,一夜一夜沉沦在情欲里,逃避着内心的伤痛,逃避着亲人,更逃避着对若水的思念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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