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 6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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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陶琼琇猛地这么一问,要搁别人说不定还得疑惑一下。可陈嘉赐太熟悉她了,几乎立即就反应过来,沉声说。

“啊,”陶琼琇说,失望溢于言表。

“我找人来,你问问。”陈嘉赐到底是见不得她失望,又说。

“好啊好啊。”陶琼琇欢快的说。

这可是这些年第二个有勇气找死的妹子,她特别想知道她的下场。

见她这样,陈嘉赐无奈,却也纵着,很快就命人找来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太监。看着陶琼琇示意她随便问。

陶琼琇也没耽搁,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发问。

那太监垂着眉眼,看着恭敬,却也平淡。估计在这宫里也不是一般人。他声音不高不低,即能让人听得清楚,又不会显得尖利,语言简短而干脆,很快就把那天谢流云身上都发生了什么说的清清楚楚。

等听完他一番叙说后,陶琼琇忍不住砸了咂嘴,看着自家男神的目光满是惊叹,说,“小哥哥,你这威力,貌似又高了啊。”

谢流云,好惨一女的。

那天她和陈嘉赐离开后,她就自己准备回殿,结果三步一倒,五步一摔。没走出多远,脚就扭了,胳膊也折了,也亏得丫鬟上心给她垫着。不然那张仙女儿似的脸怕是也得花了。这还只是开始,当时发生了这时,谁也不敢让她继续走了,就一边命人去请贤妃,一边让她在路边歇着。可这尚冷的春天里,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鸟雀,硬是盯着她不放。等贤妃身边的宫女请来,这位姑娘身上,已经见不得人了。

贤妃也不敢声张,毕竟自家侄女倒贴镇北王却没贴上去,也不好听不是。就叫了人,悄悄的把她先送出宫。这一路的折腾,小太监们都摔了好多个跟头,方才千辛万苦的把她送到了宫门外。简直是松了一口气的看着她上了谢府的马车。结果呢,听说那辆马车,半路上就毁了。先是轮子出问题,之后就是马匹受惊。

听说啊,等谢流云进了谢府,半条命都已经没了。眼下正安生躺在府里养着呢。

……

陶琼琇真心觉得,自家男神这几年不见,身上的煞气威力简直是更上了几层楼一样。

要知道,他去边关之前。碰了他也不过是倒霉一刻钟到半个时辰左右。可这个谢流云,怎么听着,倒霉了怕是有一个多时辰啊。

“三年边关,自然没有白待。”陈嘉赐淡淡的说。

他身上的煞气,本就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因为当初开元帝杀戮过重,这才落到了他身上。偏他又去了边关,那里的煞气,只重不轻,自然会更加厉害。

如今现在再说起此事,他已经没有了幼时的介意。能坦然面对了。

煞气这种事情,本就是一柄双刃剑,伤人伤己。伤人的是身,伤己的是心。可若自己不在意的话,那也就没事了。他何其幸运,在最在意这件事的那些年里,遇到了阿莹,有她陪伴。这才没有把自己逼成一个阴暗孤僻的人,最终放过了自己。

简直是个移动的大杀器啊。陶琼琇心里感叹,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笑眯眯的谢过那个太监,让他退下。嘴上又说起了别的。

她也知道男神不在意,可这种事,还是少说为妙。

她倒是有点后悔,刚才不应该因为好奇就去问男神的。早知道就自己去查了。

虽然……男神也会知道就是了。

可好奇这种东西,不就是因为越忍就越心痒痒吗。

半条命都没了,怕是在三个月内都遇不到那个谢流云了。也不知道经此一遭,她还有没有勇气往男神身上扑。

对此,陶琼琇表示十分之好奇。

两个人在花园又消磨了一会儿时间,眼见着时间很久,怕是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就返身回太后宫中了。

倒是离开的时候,发现花园一处隐隐有些骚动。似乎有一个女子不满的说话。陶琼琇看一眼男神,见他没在意,自己索性也就当做没听到了。

他们两人,一个臣女,一个王爷,来这花园里逛,为了避免冲撞后妃,自然是有人在四周守着的。可看这个样子,似乎是有人不满,想要过来啊。

也不知道是谁,有什么目的。

这个疑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有内侍过来禀报,刚才是二公主想要来,听说镇北王在这里,言道想要拜见王叔。被他们拦下了。

就这样?

陶琼琇挑眉道,他们来这花园时间不短了,二公主想要来,早就能来了。没必要耽搁这么久,等到她们要走了才来。

事实证明,当然不是这样——

“跟二公主来的,还有越城伯府的千金。”

太监低眉顺眼的补充说。

陈嘉赐点头,表示知道了。没有多言。

倒是陶琼琇,先晕乎了一会儿,才艰难的把越城伯和二公主之间的关系捋顺。

二公主招的驸马是当朝大学士之孙,当初的探花郎,出身凌州刘家。而这个越城伯府的夫人正是刘家女,虽然不是什么三代以内的直系亲属,可平日里也照着亲戚走动着。

所以,这又是一个给男神送女人来的?

这个,谢流云的事,宫外不知道,宫内肯定是知道的啊。二公主这么做,也不知道哪个越城伯家的姑娘到底知不知道底细。要是知道还真敢,那她得敬她是个汉子了。

心里七拐八弯的想着,陶琼琇的脸色也跟着变来变去,最后停留在敬佩上面。

“又在想什么?”陈嘉赐一看她的模样,就知道她肯定是在想什么不着边际的事情。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了。

“在想,你可真受欢迎啊。”陶琼琇看他,意味深长还带着点叹息的说。

随着两人一番谈话,因着三年不见而有些生疏的陶琼琇,总算找回了两人之前相处时的状态。说话也不像之前那般注意小心了。

果然——

陈嘉赐心道一声,眼里的笑意忍不住变大,而后说,“那又如何,与她们无关。”

他这话说的风轻云淡,却从骨子里透着股子不屑。

迟了。

陶琼琇皱了皱小鼻子,说,“烦。”

可烦了,不让贼偷,偏挡不住贼惦记。

“这么不喜欢?”陈嘉赐转头问她。

“还,还好。”陶琼琇顿了顿,言不由衷的说。

这个,要是说了不,会不会让人觉得善妒啊。她心里想着。

“我知道了。”陈嘉赐说,见着阿莹这副口不对心的小模样,没忍住轻轻的笑了笑。

他了解阿莹,还好,那就是不喜欢了。

对于这些扑上来的狂蜂浪蝶,他倒没什么感觉。

因为他从来没想过要搭理那些人。可既然阿莹不喜欢,那他就想个办法解决掉好了。

知道什么?

陶琼琇感觉就走了一下神,这个事情的发展似乎就有些不太对了。

不过她也没想着问,反正男神不会害她。

“小哥哥最近在忙什么?”陶琼琇转而问道。

她早就想问了,这几天陈嘉赐一直很忙的样子,也不知道都在干嘛。

“有些小事,快忙完了。”陈嘉赐轻声说,却没有细说。

他这些天,忙着审讯北夷那些俘虏们。好拿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玉勒还留在他手里,若是安排的好了。不失为一步好棋。

北夷既然已经残了,那就彻底的残下去吧。

这种事情,过程肯定不那么美观。阿莹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哦哦,那,那个幕后之人呢?”陶琼琇又问,这会倒是认真了许多。

本来刚才问的时候主要就是为了这个,可看男神的样子,倒是没怎么注意。她只好直接发问了。

这可是想要她小命的狠人,她自然要多多上心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上次男神说要去抓,之后就没了消息。

“她……”陈嘉赐倒是有些为难,他之前因着玉勒是为自己而要杀阿莹。没有直说,只说是有人报复自己不成所以迁怒阿莹。

所以阿莹现在都不知道幕后之人的身份和其他消息,之后抓了玉勒本来要杀了她给阿莹一个交代。偏偏她留着还有用,就没杀她。如此种种,他可以说是从头到尾都不占理。

实在不好,实在难办。

“是很为难吗?”陶琼琇心里一紧,追问道。

“她留着还有用,对不起阿莹。之前答应你的事我要食言了。”陈嘉赐最后说,十分歉意的模样。

“有用?这件事很重要吗?”陶琼琇倒没急着生气,她遇袭也有半个月了。早没有刚开始时的愤怒恐惧了。现在说起来,心里也算平静。

可隐隐约约的,还是有点不舒服。

这还是男神第一次答应她的事没做到。

“很重要,阿莹,我要她去做一件事。我答应你,等这件事做完,就让她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好不好?”从刚才说起这事时,陈嘉赐就一直注意着陶琼琇的情绪。自然发现了她眼底的不满和郁闷。他心底一沉,也有些不舒服。他何尝想失信于阿莹呢。

偏这件事事关重大,不好全都说给阿莹听。只好弯腰过去,对准陶琼琇的双眼,郑重的小声跟她保证。

“好——”见着那张俊美的毫无瑕疵的脸忽然凑近,陶琼琇冷不防的就被这张盛世美颜给镇住了。粉腮微红,愣愣的说。

嘤,这是犯规。男神不按套路出牌,竟然用美□□惑窝。

陶琼琇心里哀嚎,可对着男神,却是生不出气来。

“说到做到,一定要让他消失。”陶琼琇傻愣了半天,终于回神。没好气的白了陈嘉赐一眼,气呼呼的说。

男神学坏了,明明知道自己对他那张脸最没有抵抗力了。还这么做。

见她这样,陈嘉赐心底倒是一动。

他刚才凑过去的时候,只是想让阿莹认真听自己的话,倒是没想那么多。不过看阿莹这个模样……

他以后,是不是可以再试试?

想归想,他也知道,阿莹这次是真的很在意,也很气。不过是顾着自己才没有发脾气而已。

“我保证,”他说。

寿康宫。

陶琼琇和陈嘉赐进殿的时候,就见太后笑吟吟的,显然十分高兴。相比之下,周氏脸上的笑容虽然正常,却显得有些淡了。

心里一跳,陶琼琇隐约感觉到,自家娘亲怕是输了。

……

感觉不是很意外的样子,毕竟自家娘亲虽然厉害。可太后坐镇后方,执掌宫闱这些年,也不是吃素的。。。

相比她,陈嘉赐在对上自己母后的视线后,心里倒是不由泛上了喜悦。

成了,他心说。

就是不知,到底是怎么说的?

婉拒了太后所言,留下用午膳的提议。周氏提出告辞。

太后也没有留,这么大的事情。周氏自然要回去和安国公夫妇好好说说的,她便就放行了。

陈嘉赐本来想着送陶琼琇他们回府,可又想知道母后到底是怎么说的。就把人送到宫门口,又折返了回去。

“娘~”马车徐徐启动,陶琼琇拽着周氏的袖子有点小心的说。

自家娘亲现在的脸色,实在有点不好看。

周氏叹了口气,转身看着自家闺女,伸手摸了摸她娇嫩的小脸,说,“阿莹,你和镇北王的婚期定了。”

是她大意了,全程都被太后牵着鼻子走。

太后为了小儿子,也是什么办法都用了。先是自哀年岁大了,又夸阿莹好,最后又悲伤的说,她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看到陈嘉赐成婚。自己抱上他的孙子。说来说去,又说起了小儿子的不容易,说他除了阿莹谁都不要,她实在没办法。并且保证绝对会善待阿莹,不会让她吃一丁点苦头。

这样一来二去的磨下去,虽然没有一句硬话,说是定要早些成婚。可周氏也没好意思扛下去,到底吐了口同意了。

她这一同意,太后立即就精神无比的拿出张纸,上面写着五个日子。最早的在三个月后,五月里。最晚的在九个月后,冬月里。

然后又是一番挑拣,五月热,十一月冷。最后折中了一下,选择了九月。

秋高气爽,气候正好。

周氏倒是想推到明年,可太后就是不接话。她总不好强硬的说不行,只好同意。

九月十二,大吉之日。宜嫁娶,入宅,祈福,祭祀。

算是这一年最好的日子之一了。

一想到只进一次宫,就把闺女给定了出去,而且自己之前还想着尽量往后推。周氏就忍不住叹气。

是她太高看自己了。

“啊?定了?什么时候?”陶琼琇震惊三连问。

“九月十二。”周氏说,十分之低落。

陶琼琇傻乎乎,娘俩就在马车里靠在一起发呆。

九月十二,今天二月初四。还有八个月零八天。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陶琼琇在脑子里算着账,自己也不知道在想啥。恍恍惚惚的。

是高兴更多,还是茫然更多。

大概是对半分吧,她想。

可只要想到男神说的不纳妾,只想娶自己,看见自己就高兴了的这些话。她心里又透着甜意,脸上也带出了笑。

周氏出神了一会儿,惊觉女儿太安静了。心里一惊,这孩子是不是惊着了。结果转头一看,发现自家闺女正笑着呢,看样子,还听高兴?

不对啊,她心想。

明明早上去宫里的时候,阿莹还十分不安的。

那就——

“镇北王跟你说什么了?”周氏心里一转,立即就找到了线索,忽然问道。

“啊?”陶琼琇正走着神呢,就被周氏这一声给唤了回来。一抬眼,就见自家娘亲正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

“看你这个样子,他都跟你说什么了?这么开心?”周氏心里没忍住又叹气了气,还有些担忧。怕那位殿下拿甜言蜜语哄了自家的傻闺女。可面上却不显,只轻声细语的问。

“娘~~”陶琼琇撒娇,不好意思说。

“不能让娘知道吗?”周氏就有些伤心的样子。

“没,没有。。小哥哥说…………他不会骗我的,对吧?”陶琼琇脸颊泛起红晕,以前什么嫁啊娶啊的随便说。等到真要谈婚论嫁了,倒是知道害羞了。断断续续的把陈嘉赐给她说过的话都小小声的告诉了周氏。有些甜蜜的模样,偏又带着些担忧与不确定。

周氏一直安静的听着,见着女儿的样子,心中微酸。

孩子大了,留不住了。

至于镇北王的话,她不置可否。话语是这世界上最能骗人的东西。

不过,看着女儿不安的样子,她却没有说这些话泼凉水,只把她揽进怀里,轻声说,“是,镇北王自幼沉稳端方,他不会说谎骗你的。”

她说着自己不怎么相信的话,想要让自己的女儿无忧无虑,依旧过着开开心心的日子。

闻言,陶琼琇似乎从母亲的话里得到了勇气,嘴角的笑也加大了。

母亲也这么说,她是可以相信小哥哥的吧。

安国公府。

老国公和柯氏听到周氏带回来的消息,倒是不怎么震惊的样子。

比起周氏,他们两人才算是太后真正的老熟人。自然知道这位的手段。

早在镇北王回京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自家的孙女怕是保不住了。

听到消息后,也只是在心里说了句果然而已。

真正震惊到不能接受的,则是陶允元兄弟和于氏三人。

“阿莹今年才十五,这,怎的就这般急。”两个大男人硬是憋着不好说,倒是于氏,心急之下直接就嚷嚷了出来。

“镇北王不小了,今年二十有二了。”陶允成道。

“那,那也不能这么急。都这些年了,再等等又怎么了。”于氏呐呐,最后还是硬着声音说。

“早些成婚,也好。”陶允元自己吸气呼气半晌,到底是缓了过来。

他早就和周氏说过这个事情,早些成婚,镇北王府有了女主人。也好打消一些人的妄念,再糟糕一点,也免得镇北王府进了乱七八糟的女人。若是生下庶子,那就糟糕了。

就算再怎么清楚明白,这一大家子心里那个劲还是过不去。凑在一起说了半晌,又是回忆陶琼琇小时候,又是担忧未来未雨绸缪。最后又说起了嫁妆,这才散去。

陶琼琇可不知道自家长辈都有多忧心,他们在自己面前向来都是可靠沉稳的样子。

只一天天的,高高兴兴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转眼间,二月就已经过完了,时间到了三月。

选了一个晴朗的好日子,陶家一大家子女眷,准备去护国寺拜佛。

三月初九是陶琼琇十五岁生日,陶家定了初八给她办及笄礼。这次来拜佛,就是家中几个女人想要求一个安心顺遂的好兆头,这才特意走了这一趟。

说来,当初,陶月瑶和陶月灵姐妹俩及笄时,都是这样的。

陶家的车队一大清早就出了门,等到护国寺,已经是辰时末了。

三月里的天气很好,漫山遍野都开满了花。

远远看去,入目皆是深深浅浅的粉色红色紫色白色。搭配着或浓或浅的绿色,正是一副美景。

陶琼琇照旧,跟着拜完了佛,这次还多拜了一会儿。就溜出去玩了。

今日护国寺的香客不少,都是看着春日舒爽,出来踏春玩耍的。

陶琼琇不过溜达了一会儿,就看到了不少文人学子,或者是京都出名的那些勋贵子弟的身影。

或谈论诗文,或嬉笑怒骂。

这原本清幽庄严的护国寺,竟也染上了热闹的烟火气。

陶琼琇转了一会儿,见着林子深处有女子柔婉的谈论诗书的声音,便就下意识走过去。

一路分花拂柳,行至深处,抬头一看,果然是京都常见的那些贵女们。

只见她们正三三两两的分开坐着,轻声细语的谈论着诗文。

看起来惬意自然。就是吧……看起来有些春心萌动的模样。尤其是其中好几个人,总是忍不住忘一个角落里瞟。

陶琼琇看了一眼,认出这些正是一个诗社的人。想来今日是她们约好了出来相聚的日子。

一想起诗文,她就有些头痛。就忍不住想走,可看着那些姑娘们羞答答却偏又想看的样子,她又很是好奇。就小心翼翼的走了几步,总算看到了那个角落。

这一眼看去,她忍不住就是一愣。

那是一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子,年约十七八岁。

他生得很好看,不是男神那种灼人眼球的浓滟之美。而是温润雅致、偏又让人恋恋不舍的清淡颜色。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这般容貌,饶是看惯了男神美色的陶琼琇,也忍不住为之惊艳。

这是谁?京都什么时候有这么号人了,她怎么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推一下基友的文文啊,大家有时间就捧个场【古早文女主觉醒以后】by轻言1226

文案:

作为古早文女主,必备的技能是要打得了胎,跳得了海,毁得了容,灭得了门,做得了替身,带得了球跑。

总之,为了得到男主的爱情,满身伤痛是标配,亲情友情皆可抛。

但是有一天,这些伤痕累累,除了男主的爱已经一无所有的女主,幡然悔悟了。

那么,她们真的还愿意延续之前经历的人生吗?

当云华成为这些女主,原女主们才发现,把渣男按在地上摩擦,其实也是很轻松的事。

但任务做着做着,云华发现不对劲了,那个每次虐渣,跟在身后默默微笑,递上刀子的男人,到底是谁?

秦朗:TvT,我就是为了你来的,只求把名字刻在你心上~

世界1:虐恋情深之造反的驸马

世界2:破镜重圆之不举的丈夫

世界3:追妻火葬场之脸盲的霸总

世界4: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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