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爹啊经过与方一的比试,季长林在药天宗的名声,已然是名声大噪。
平日走在路上,都能遇到一些师弟师妹们,崇敬的问好。
这种感觉,早年身为赘婿的他,根本无法体会。
如今走在前往赵云儿居所的路上,他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自信。
来到赵云儿的阁楼前,季长林干咳一声,润了润嗓子,轻喊道,“赵师姐,该去讲堂听课了。”
药天宗每日都会有高等阶的炼药师,开堂讲课,传授自身的经验给药天宗的弟子。
如此可帮助初入炼药殿堂的弟子们,少走歪路。
经过方一的事件,如今季长林与赵云儿走得极近。
每日前往讲堂听课,已是常态。
听到季长林的呼唤,赵云儿收拾一番身上的仪态后,也是径直与前者前往讲堂。
路途中,二人有说有笑,看在外人眼中,已是道侣无疑。
救了自己,到最后也没索求回报,赵云儿自是对季长林有些许好感。
反倒是季长林对杜冬萱还是有些放不下,所以二人此时的关系,只能算是还不错,还未至那个地步。
在与季长林从讲堂离开时,赵云儿眼珠转动,神色罕见的浮现了窘迫。
“长林,今晚……
要不要来我那坐坐?”
听到赵云儿第一次主动邀请自己前去做客,季长林心脏也是不争气的狠狠跳动了下。
咽了下口水,季长林脸上尽量摆出一副平静的模样,“没问题,来了药天宗这么久,还没到赵师姐那坐坐呢。”
“那好,今晚我等你。”
羞涩应了一声,赵云儿便一阵小跑,逃离了这个甜蜜的修罗场。
望着那道靓丽的风景线,在眼中消失,季长林赶忙擦了擦掌心的汗水。
同时心中也是不断解释道,“冬萱啊冬萱,不是你夫君我不够坚定,只怪赵师姐太迷人了。”
“不过你放心,我会把对你的思念,一并付诸在赵师姐身上的。”
心中有了托词,季长林的紧张,也是消散不少。
一想到今晚要哪个,季长林满怀期待的回到自身所在的阁楼,洗了个香喷喷。
毕竟是第一次,仪表什么的,还是要注意一下的!
时至傍晚,全身好似脱胎换骨,俨然一副世公子模样的季长林,手持一截折木扇,正式赶到了赵云儿的阁楼前。
对于自己此刻散发的魅力,颇为自恋的季长林,随手舞动手中折扇,**起的清风,吹拂肩头发丝飘扬。
他的温和嗓音,也如清风般,飘进了阁楼内。
“赵师姐可在。”
话落许久,也未曾得到回音,季长林眉头一挑。
这是要欲擒故纵,勾起咱的欲望?
有点意思。
左手负后,仰头眺望漫天繁星,季长林让自己的侧脸,露出四十五度角,刚好被月光照耀,形成了一副奇美之景。
“赵师姐,今夜月色如此迷人,何必拘泥那些繁文缛节。”
被冷风吹拂一阵,已然发寒的季长林,仍不见赵云儿的回音,不由心生狐疑。
这是想要咱来打破这层窗户纸不成?
唉!
莫得办法,果然这种事,还是需要咱们这种男人动手才行啊!
理了理身上衣裳,季长林毫不犹豫的踏入了赵云儿所在的阁楼。
进来找寻一圈,他最终在一间闺房内,找到了赵云儿。
此时的赵云儿,衣裳松散,旖旎之地,若隐若现,看得季长林一阵激动不已。
不过为了维持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他还是没有妄动。
勉强把视线移开,他倏然看到在床榻不远的茶桌上,摆放有一张纸条。
伸手拿起纸条,查看其中的内容之后,一股热气,骤然从季长林鼻间喷吐而出。
这纸上写着,赵云儿因为不敢直面这种羞人之事,便先行用术法,让自己陷入沉睡。
若季长林到了,可不用在意她,只要完事之时叫醒她即可。
看到这,季长林脑中一热,只觉浑身都瘙痒难耐。
转头望着陷入沉睡的赵云儿,他擦拭了眼中感动的泪花,开始解下身上的衣裳。
一生能得此挚爱,致死不悔。
浑身打着赤条,季长林把那充满渴望的双手,开始伸向赵云儿那曼妙的身姿。
“混账!
季长林,你竟敢侵犯我宗女弟子,亏我还把你收为亲传弟子,你简直该死啊!”
一声怒吼,蓦然从季长林身后传来。
听闻吼声,满脸慌乱的他,随即转头,望向了一脸怒容,大跨步进入房间的韩何。
心中惊悸时,季长林退后数步,忙摆手解释道,“师尊,您误会了,我与赵师姐乃情投意合,不是侵犯她啊!”
“不是侵犯她,那为何要趁她熟睡之时,行那苟且之事,你还妄想狡辩?”
韩何怒目圆睁,口中呵斥丝毫不留情面,吼得季长林精神一瞬萎靡不少。
哆嗦着身体,后者连忙指了指茶桌上的纸条,一脸找到了希望所在的表情,“那纸条就是赵师姐写的,师尊若不信,可以自行论证。”
“纸条?”
韩何偏过头,目中闪过一丝幽芒,茶桌上的纸条,突然之间,燃起一丝诡异的烈火。
化成残灰的齑粉,也在房间外的冷冽之风吹拂下,飘**至季长林眼前。
瞪大着双眼,满是不可思议的他,只觉此时此刻,好似梦幻一般。
说不定真是在做梦呢!
这般想着,他挥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疼得差点让他眼泪飙出来。
这尼玛不是做梦?
那剧情咋这么狗血呢!
我……
淦啊!
至此,韩何嘴角挂起阴森,呵呵一笑,“这纸条若真是云儿所写,为何会在此刻自焚呢?”
“答案不言而喻,那就是你所说的,都是骗人的,纸条不过是想做个证据的幌子罢了。”
“不是这样的,我怎可能会做出这些事?”
被压迫得无路可退的季长林,朝着韩何嘶吼一声,便施展身形,准备逃离此地。
现在证据没了,赵云儿也是昏迷不醒,瞧韩何的意思,也是不打算给他辩解的机会了。
如此,他只能先行跑路,等告知族内此事,在做打算。
只可惜,韩何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眼眸骤然一冷,韩何大手犹如死神之爪,径直抓向季长林。
任凭后者如何闪躲,也都无法躲避。
就在生死危机之时,一道白衣身影,横陈在了季长林与韩何面前。
那让季长林深陷死亡恐惧的大手,也在此刻被拦了下去。
瞧着这白衣身影,脸上带着花白面具,季长林嘴唇颤抖,哭喊出声。
“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