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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安静的关着,站在外面的人也没有再次敲门或者按门铃,许清如却静不下心来,总觉得安折傅不知道葫芦里买什么药,这样一声不响的实在不像是他的风格,也弄得许清如坐立难安,实在忍不住往门那边望过去。
却发现一张白色的纸在门缝底下塞了进来,许清如惊讶地站起来,然后走近通过门上的探视孔往外望去,发现门外早已空无一人,只有走廊的瓷砖地板反射着白色的灯光,白的刺人。许清如收回目光,复又望向地面上的白纸。
她俯下身捡起来,却不是她想象中的一张白纸,而是一个信封,里面显然装着一封信,她从来不知道安折傅还有写信的习惯,有什么事在微信上不能说的,一定要写信吗?弄得她一脸莫名其妙。
直到打开了信封她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信不是安折傅写得,她看着信的内容,却没有落款,但一看字迹就知道是卓一文写得,而且内容口吻也像,内容很简单,也没有过多的繁复的描述,只是言简意赅地表达了希望她出席薛若君的婚礼。
许清如可以不给安折傅面子,可若是卓一文有事相求,她却是一定会帮忙的,看来这个人情是卓一文卖给安折傅的,她虽然不明白这两个大男人之间有什么桌底下的交易,但就凭着这封信,她也只能出席了。
于是她打开微信,给薛若君发了消息,表面自己会准时出席的意思。薛若君那边收到信息便高兴地跳起来,狠狠抱了刘曦一把,然后兴高采烈地给安折傅打电话,他兴奋的口吻描述着他的心情,却没想到对方却态度淡淡的。
对他的高兴简单地表示了一下祝贺便挂了手机,弄得薛若君一脸莫名奇妙,但这是安折傅给他争取回来的,他自然十分感谢安折傅,对安折傅奇奇怪怪的举动也没有什么深入了解的意思。
安折傅那边回到自己的房间,挂掉薛若君的电话后疲惫地捏一下眉心,他知道是那封信起了作用,对薛若君的高兴有了复杂的情绪,若是这次是凭他自己争取回来的,那么他一定同薛若君一样的高兴,可惜……
他想起了卓一文,想起了他们之间两年的合约,这时候他觉得再等一年太过漫长了,他的一切都准备完毕,名气也实实在在地在娱乐圈子里打响,资本也有了,不过还缺一点,但他完全可以从小公司做起,他有信心一年内将它壮大。
于是他心里便起了一个念头,便是与卓一文解约了,他不介意赔毁约金,只要能认认真真地重新靠近许清如,那他不在乎放弃那部分资金,这个念头反复在脑海里盘旋,一直充斥着他的脑海,让他无法思考其它。
这个念头像寄生虫一样在他脑海里生根发芽,吸取着他所有的注意力和精神,他捏着眉心,一时有些迟疑,他一手却摸过手机,在卓一文的联系人里徘徊,思想在一瞬间做着激烈的斗争。
最后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他拨通了那电话号码,对方似乎早有预料,显得有些淡定异常,卓一文一声轻笑,似乎很理解又很意外这通电话,“安,怎么?有事找我?想在电话里聊还是出去喝杯东西?”
“走吧。”安折傅很佩服卓一文的干脆利落,他深深吸了口气,才答。他做足了心理准备,然后套上外套,急匆匆地摸起车钥匙便往楼下奔去。他在心里反复琢磨着一会要跟卓一文说的话,思考着有没有什么漏洞,这样子紧张是连他初出茅庐时签第一份合同都没有的。
他这下却嘲笑自己了,早知如此何比当初呢,要是他会知道如今这般,一年前就不会狠心推开许清如,那个时候他若是追回她,即便两个人辛苦熬日子也是开心的,如今把人伤的彻底,再想追回自己这里来,却似乎不可能了。
可他安折傅从来都不会因为一句不可能而放弃,他喜欢挑战也愿意挑战,虽然他明白许清如不是挑战,是一个彻底的拒人之外,但他却没办法,谁让这个女人这般吸引他,他只能甘之如饴地继续走下去。
卓一文约的咖啡厅很清净,是现在那些白领爱来的地方,小资有情调,似乎更合适情侣前来喝东西调情的氛围,安折傅不理解卓一文定这个地点的意思,只好皱着眉走进去,卓一文早早到了,优雅地坐着喝咖啡。
他的一举一动都像极了英国那种贵族做派,一切动作都缓慢优雅,安折傅却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他行动迅速,做事雷厉风行,眼光毒辣,最不喜欢拖拖拉拉的事,于是他一把坐在卓一文对面,视线扫过卓一文的表情,一如既往的轻松恰意。
“安,你找我是有事要谈?”卓一文却也是很干脆的人,他似乎也不喜欢一大堆前奏铺垫,一来便直入正题,这样的人很容易得到别人的欢喜和优待,也就是商业圈子里,最受欢迎,最有人缘的一类人。
安折傅视线死死看着他,一瞬不瞬,他咬了咬牙,还是决定把准备的说辞搬出来,他把一份文件放在桌面上,推到卓一文的眼前,对方意外地抬了抬眼望着他,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掀开文件,入目便是合约两个字。
卓一文笑了一声,搅拌着咖啡,轻轻抿了一口,再扶扶眼镜,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才重新把视线投到安折傅身上,“怎么?安,这合约是两年的时间,你是打算续约呢,还是打算毁约?续约的话时间没到,毁约的话,那我们该好好算算了。”
“毁约。”安折傅说得干脆,他等着卓一文的反应,他的所有设想里,都设想不到卓一文到底会是什么反应,会同意还是反对,同意会如此简单的同意吗?想必一定要他付出点代价的,不然就不是卓一文了。
但卓一文却不是安折傅所想象的态度,他收敛了脸上一直以来的笑意,变得有些许严肃和凌厉,他瞬间冷了下来的目光透过眼镜落在安折傅身上,让安折傅觉得浑身像被毒蛇盯住一般,带了刺骨的凉意,让他汗毛倒立。
“不行,合约该如何就是如何,我不同意,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清如回来了,你反悔了?你以为跟我卓一文签合同这样容易说反悔就能反悔吗?安折傅,你未免太小瞧我了,这合同从你签下名字那一刻,我就没打算让你毁约。”
卓一文这一番话可谓凌厉至极,根本没给人缓和的余地,一张嘴便把话说绝了,一听便能知道,毁约必定要付出重大的代价,即使合约里写的毁约金清清楚楚地交完,他也不会轻易放过毁约者。
这一毁约,似乎就代表着以后都跟卓文化公司唱对台,是货真价实的对手的意思,安折傅是没想到这个后果的,便忍不住皱了眉头视线盯着卓一文,有些恼怒和生气,“我要毁约你也无可奈何,你无非就是不让我接近许清如罢了。”
卓一文目光凉凉,又喝了一口咖啡,视线却没动,还是落在安折傅身上对视着,两人便像两个深林的头在争地盘打架时那样,都对峙着,谁也不让谁,准备一出手便给对方致命一击,但现在的情形,却是卓一文站了上风。
“卓一文,你要知道,我要做的话,你是拦不住我的,你那合约是君子合同,跟你说一声是礼貌上,也是我尊重你这个对手,也会依合约给你赔毁约金,但是我毁不毁约,却是你控制不了的。”
签合同的最怕的就是安折傅这样的,摆明了要毁约了,也不在乎那些毁约金,便没东西能制衡他,对方要毁,真是没办法的事情,但卓一文不是一般人,安折傅的命脉都是在他手上的,他若是要搞垮安折傅这个还没立起来,甚至还没有型的小公司,还是比较容易的。
卓一文想到这,便也没有了顾忌,他轻轻笑了声,恢复了之前从容的态度,声音很小,两个人却能清楚听见,“既然如此,你便毁吧,可你要知道,清如现在最相信的人是我,你想靠近她,恐怕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他嗤笑一声,扔下钱便起身离开,留下安折傅坐在原位陷入深思,公司方面,安折傅却是不怕卓一文的,说到底他在卓一文底下工作了整整一年,所有的运作都熟悉了,人脉都揽了过来,即使针对他,他也是不怕的。
但是却怕卓一文对许清如的影响,这一点他最忌惮,那封信的实验便清楚地告诉了他们两个人,许清如更亲近卓一文这个信息,这也让他心里对重新追回许清如的路看不到一点希望,虽然他不会放弃,但总不能盲目去接近。
毕竟许清如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要像那些人一般死缠烂打是最行不通的路,反而会有反效果,让她更加厌恶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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