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中,江卫东就像一个旁观者。
除了收获怒气值,就是纯看热闹,拣乐呵。
算着时间,二十分钟也快到了。
所以他才不想把黄大山给牵扯进去,没想到他的反应还挺快。
虽说他挺客气的,但易中海还是觉得被打脸了。
连忙往回找补,说,“黄科长说得没错,是我考虑得不周了。”
“那……那这样,柱子,你把淮茹背上,把人送到医院瞧瞧去吧!”
【恭喜宿主获得来自何雨柱的怒气值*101】
【恭喜宿主获得来自何雨柱的怒气值*99】
傻柱杵在那不动,叫我背?
到了医院谁付钱啊?
自从惦记上冉秋叶以后,他在钱这方面比之前清醒不少。
不过当着众人的面儿,他倒没那么说。
“一大爷,您别闹了成吗?”
“离咱们这最近的第六人民医院,到那也有好几公里呢,这么一大活人,我一人儿怎么背啊?”
街坊们也觉得傻柱说得在理儿。
都觉得易中海这次有点儿过分了。
“是啊,秦淮茹再瘦那也是一百来斤呢,一大爷您可真会安排人,您自己怎么不背她去啊?”
“谁去谁花钱呗,这还不明显,自己不想出钱,就把别人往枪口上推,哪有这么办事的!”
易中海没想到傻柱会拒绝,还引起了街坊们的议论。
他正想狡辩几句时,秦淮茹忽然恢复了正常。
她收回最后一个动作,眼神也不再空洞,恢复了原有的神彩。
她看着满满一院子的人都在盯着自己,顿时懵了。
“我,我怎么在这儿?”
“你们怎么也都在这儿?”
“发生什么事了这是?”
一大妈见她会说话了,眼神也亮了。
而且还不乱比划,瞎唱了,赶紧追问她,“淮茹,你认得我是谁不?”
秦淮茹用看弱智一样的眼神,反问她,“一大妈,您怎么了?干嘛这么问我啊?”
这可把一大妈高兴坏了,她连忙回头朝大家伙喊,“不用送医院了,淮茹她好了!”
紧接着,她把刚才的事简单的学了一遍。
秦淮茹听后,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最后有印象的地方,就是从江卫东家出来,走到四进院和三进院之间的垂花门那里。
再之后的事,就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难道真的是中邪了?
不然怎么会跑到一进院来又唱又跳的?
这也太特么丢人了啊!
见秦淮茹终于恢复正常了,街坊们不免也都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人没事就好。”
“好歹大家伙晚上可以睡个好觉了!”
“行了,左右也没什么事,那就都回去睡吧,明儿还得上班呢!”
晚上天气忒冷,就算没人驱赶,大家伙瓜吃够了,自己就张罗着要回去了。
就在这时,阎埠贵站出来了。
“那个,秦淮茹,你过来,我有个事要问你。”
秦淮茹还没从刚才的恍惚中缓过来神儿,听见阎埠贵叫她,顺势也就过去了。
“怎么了?三大爷。”
阎埠贵指着地上的大石头,“怎么了?秦淮茹,都是邻居住着,你跟我说句实话,这是不是你弄的?”
秦淮茹懵圈了。
“不是我,我弄它干嘛啊?”
“三大爷,您,您到底想说什么啊?”
阎埠贵盯着秦淮茹的眼睛看,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刚才就是装的!
“秦淮茹,咱这么说啊,你们家条件不好,口粮不够吃,我理解。”
“但你也理解理解别人,你一个月二十七块五,养活五张嘴吃饭。”
“我一个月才二十七,我要养活七口人,而且除了大人就是半大小子。”
“你,害,我干脆明说了吧,你但凡有点儿良心,你也不能想着来偷我们家的酸菜啊!”
“何况这刚腌上几天啊,它,它现在还没酸呢,你拿回去也没法吃啊!”
秦淮茹越听越不对劲儿,“哦,三大爷,我刚听明白,合着您跟这说我是小偷呢?”
“您这话是怎么说啊?我刚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大脑一片空白。”
“我到底是怎么走进这个院儿的都不知道,说什么酸菜缸啊!”
三大妈瞄了好几眼,基本可以确定酸菜缸并没有被打开过。
只是石头掉在地上了而已,为这得罪人,伤和气不值当。
于是,劝和说,“淮茹,别生你三大爷的气。”
“这不嘛,我们听见动静响,就赶紧跑出来了。”
“一出来就瞧见你跟这比比划划的,所以……我们才想着问问你,没别的意思。”
【恭喜宿主获得来自秦淮茹的怒气值*77】
【恭喜宿主获得来自秦淮茹的怒气值*89】
江卫东听着提示音,扭过头悄声对亚提密斯说,“都是你干的好事。”
接下来,秦淮茹和阎埠贵双方开始了极限拉扯。
阎方说:石头掉地上时,院里除了你就没别人。
秦方说:我刚才断片儿了,你说得我概不承认。
街坊们听听就皮了,一个接一个的全都撤了。
易中海也觉得阎埠贵磨叽起来像个娘们,没完没了的。
“他三大爷,你不用纠结那么多。”
“这事很简单,你打开缸看看酸菜缺不缺,不就知道了吗?”
刘海中也困了,烦他这么啰嗦,也跟着一起催促。
“老易说得没错,秦淮茹刚才忙着跳舞呢,拿了酸菜她藏哪啊?”
“我看啊,你心胸宽广一点儿,你刚才自己不也说,酸菜还没腌好呢,偷回去吃不了,谁偷它干嘛啊?”
阎埠贵和三大妈相互对视了一眼。
觉得他们说得好像也有道理,再瞧瞧酸菜缸,确实安然无恙。
这才一甩袖子一挥手,“成,那就这么着吧!”
易中海和刘海中见没什么事了,都各回各家了。
江卫东带着亚提密斯也刚要走,却被黄大山给拦下了。
“小江同志,刚才谢谢你,我刚来也不了解情况,差点儿就出乱子。”
江卫东不想多说,只是笑着把话题岔到了别处。
“您太客气了,家里还没收拾好吧?”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叫我,我住在五进院,就是后罩房,一直走到头就是。”
黄大山摇摇头,“白天小冯都带人来弄好了,我在部队简单惯了,又是一个人住,没什么可收拾的。”
“今天虽然是我进厂的第二天,不过我已经听过你的大名了,只是没想到你也在这个院里住。”
“三车间的优秀职工,一个月连晋四级,都是你,我说得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