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快用窃听符(1 / 1)

刘海中得意洋洋的,又用筷子比划他的小儿子。

“还有你!”

“你不就是一个区区的红卫兵吗?你有易中海厉害么?”

“还敢跟我叫嚣,你又算老几?”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刘光福胆小,吓得连连摆手,表示不敢。

兄弟俩的胆怯表现,让刘海中变得更加膨胀了。

他继续吹嘘,“我跟你们说,兹要我一声令下,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得听我的。”

“惹急了,我让他们把你们俩给赶出去,你们信不信?”

兄弟俩趿拉着拖鞋,一身跨栏背心加秋裤,站在地中间被训斥得,不是点头就是摇头。

亚提密斯见状有些失望。

除了略微收了点刘光天和刘光福的怒气值以外。

那刘海中和二大妈,得意还来不及呢,哪有气可生?

算了,告辞。

亚提密斯刚从他们家跑出来,差点儿就撞到傻柱的腿上。

只看傻柱是往一进院的方向去了,便好奇地想跟过去看看。

这时,却被江卫东从后面,抓着后脖颈给拎了起来。

“天挺冷的,你不回家跟这瞎转悠什么呢?”

亚提密斯急坏了,四腿乱蹬不说,还指责他。

“我说你这人,心咋这么大呢?”

“那副本任务到现在还没完成,我瞅你好像一点儿也不着急似的。”

江卫东把它抱在怀里暖手,“自信点儿,把似的去掉。”

“就是不着急呗?”

亚提密斯最近伙食好,都发腮了,脸蛋子圆滚滚的,比之前看着更招人稀罕。

“东哥,这么地吧,我给你透露一个重要的信息,换一根金枪鱼的猫条行不?”

这个可以有。

完成任务的奖励,咋也比一根猫条值钱。

见他没反对,亚提密斯伸出前爪指向一进院。

“往那走,我看着傻柱拎了不少东西朝那去了。”

江卫东听后,抱着它往前走的同时,还在心里盘算着剧情的进度。

按理说,应该到傻柱给阎埠贵送礼,求他给介绍冉秋叶了。

如果真是这样,兴许倒是可以攒个局出来,请君入瓮。

傻柱到了一进院,恰巧看到三大妈正在公共水池处洗菜。

“三大妈,我不跟您开玩笑啊,您见过棒梗他们那冉老师吗?”

三大妈说着话,但手里的活可没停,“见过啊,长得可zun了,秀气着呢。”

傻柱一听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夸他媳妇儿呢。

“得,我信您的。”

“三大爷在家呢吧,我这就找他去,让他帮忙给牵个线,搭个桥!”

三大妈拦了他一把,“诶,你三大爷不能管。”

傻柱不信,转身就朝屋里喊了一声,把阎埠贵给叫到外面来了。

“呦,傻柱,你来了怎么不进屋啊?”

傻柱愣了,“合着您给忘了啊?我头两天跟您说的事。”

“你跟我说什么了?”阎埠贵揣着明白装糊涂。

“哎呦喂,真成,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傻柱只敢拍着马屁地责怪他,谁叫有求于人家呢。

“我不是跟您说了吗,想认识认识……棒梗他们那班主任啊。”

阎埠贵挤咕着小眼睛一乐,“就你?”

“人家那个冉老师,能看上你这样的么?”

我怎么了?

凭什么看不上我?

傻柱不乐意了,“您这话说的,三大爷,瞧得上,瞧不上的,她得见了面才知道呢。”

言外之意,介不介绍在你,成不成在我。

阎埠贵显得很为难,“呃,这事可不大好办。”

“三大爷我知道,人冉老师的爸妈都是中学教员,又是华侨,人家条件好,这我心里清楚。”

“可我也有我的优势啊,您想啊,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还能倒插门呢,对不对?”

“她找我这么一个也不容易,您说是不是,三大爷。”

阎埠贵用余光瞥了一眼他脚旁放的东西,嘴里头“啧”了一声。

“傻柱,说句实话,我啊,不想给你介绍那是有原因的。”

“你说你跟那秦淮茹,你们俩之间,哎呦,好些事说不清都。”

“回头我给你介绍了冉老师,到时候你又跟秦淮茹藕断丝连,那不是叫我这媒人从中作蜡么?”

就在这时,亚提密斯抬起猫爪拍拍江卫东,“窃听符,快用窃听符。”

这不是能听见吗?

用那玩意干啥?

哦,明白了!

好家伙,这猫少说得有一万个心眼子!

江卫东立刻取出窃听符,念了一声“秦淮茹”。

只见那符就飘飘悠悠的朝二进院飞过去了。

这会儿工夫,只听傻柱解释说,“三大爷,您说得这都是哪跟哪啊?”

“我跟秦淮茹之间,我们俩之间,害,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您想想,她一寡妇,领着仨孩子不说,还带着一恶婆婆,我可是黄花大小伙!”

“不谦虚地说,三大爷,我今年刚三十岁,一个月就已经三十七块五的工资了。”

“等我到了您那岁数,您想想我得挣多少钱,就我这条件,我能看上她?”

阎埠贵觉得他是煮熟的鸭子——嘴硬,都是不甘心给闹的。

“傻柱,你甭跟我这挑好听的说了。”

“远了不提,就说今儿这事,我可听你二大爷说了,你在厂里头就把许大茂给打了,还不是为了给秦淮茹出头嘛。”

不提还好,一提这茬儿,傻柱直窝火。

他要知道秦淮茹是为了一只野兔,想跟许大茂来场仙人跳。

就是说出大天来,他也不带管这闲事的。

结果还让阎埠贵这个小气鬼给记上了一笔。

“三大爷,我是什么人,您还不知道么?”

“我这么跟您说吧,当时我一脚踹开仓库门的时候,好家伙,许大茂那孙子裤子都退到这了!”

“那秦淮茹哭得跟个什么似的,都跟一个院里头住着,您说我能不管么?”

阎埠贵没吭声,眼睛瞟向了别处。

嘴上是没说什么,但满脸写得都是“我不信”。

傻柱一看这可不行,好话都说了一车了。

弄到最后他没答应,这半天岂不是白忙活了。

于是,更狠的话就这么出口了。

“诶,三大爷,您要还不信,那我就跟您掏句心窝子,反正这也没有外人。”

“就冲今天她和许大茂这事,哪怕她就跪下来,哭着喊着地求我,我都不会娶她的。”

“这媳妇儿弄回家,天天给我戴绿帽子,这受得了么?还比我大好几岁……”

傻柱喋喋不休的把秦淮茹扒了一个啥也不是。

这才看到阎埠贵的脸色,比刚刚xue微缓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