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见不得秦淮茹受委屈,必须大手一挥,慷她人之慨。
“许大茂,你别跟这儿瞎叫唤了,这钱我出!”
有了这句话,秦淮茹的心里算是彻底踏实了。
接下来,她只要专门负责嘤嘤嘤就行了。
贾张氏站在一旁,脸色也比刚才轻松多了。
这钱谁爱出谁出,只要不让我出就行!
傻柱不是爱表现吗?
那就让他出呗,反正他人傻钱多。
许大茂一听有钱拿了,顿时眉开眼笑,不过就这,他也得挤兑傻柱两句。
“你们谁出钱我不管,但是你——傻柱不行,因为你根本就没钱,少跟我在这扯些个用不着的!”
傻柱多要面子,“嘿,我说许大茂,你信不过我的人品?”
许大茂叉着腰地气他,“对,就是信不过!”
他瞪了傻柱一眼,又说道,“你要非得替人家秦淮茹出这钱也行,除了七块钱之外,你炉子上炖得那只鸡,我也得端走,当成利息!”
“你要是同意,就给我打一欠条,万一出了岔子,咱好上派出所见!”
傻柱刚想和许大茂叫板,问他凭什么惦记自己的东西时,阎埠贵打断了他们的争吵。
“傻柱,许大茂,你们俩差不多得了啊。”
“干嘛呢这是,让全院人跟着你们俩在这挨饿,你们好意思吗?”
“行了,要不这样,傻柱你出五块钱,同时你那只鸡让许大茂端走,这合理吧?”
傻柱不同意,刚想说这是特意带给她妹妹雨水的。
结果,还没来得及张嘴呢,易中海直接拍板。
“就这么定了!”
傻柱无奈,只好回屋拿了纸和笔,在许大茂写好的欠条上,歪歪扭扭地签上了他的名字——何雨柱。
这事总算是有结果了。
易中海大手一挥,“散会!”
街坊们三三两两地往家走,边走边议论这两天发生的事。
有好几个人的看法,都说是贾家出了个要饭的不说,还是个小偷,大家以后都要提防着点儿。
甚至还有人说,昨天她家门口晾着的大白菜少了一棵,大葱也少了三棵,怀疑也是棒梗偷的。
这把秦淮茹给气的,恨不得上去撕烂了她们的嘴。
叫她们成天在背后嚼她家的舌根!
可她也就只能想想,因为棒梗偷东西是事实,这点她比谁都清楚。
无奈之下,秦淮茹狠狠地剜了一眼那帮人,扭身回家去了。
热闹看完了,收获满又满,江卫东带着肩膀上的亚提密斯打算回家。
这时,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叫他。
“卫东!”
“你能好好喊我不?别弄得跟做贼似的。”
江卫东看到悄声喊他的人是阎解放,不大乐意地说了一句。
阎解放并不介意,笑着说,“我不敢大声,要是让我爸和我哥知道可就完了。”
江卫东头也不回地走在前面,“怎么着?你爸和你哥不让你和我玩儿?”
“你几岁了?幼稚不幼稚。”
“不不不,你误会了,”阎解放嘻皮笑脸地解释道,“我是怕我爸和我哥,抢着和你玩儿,到时候像这样的好事,哪还有我的份了。”
江卫东“噗嗤”一声笑了。
他说得的确有几分道理。
他哥阎解成先不提,就他爸阎埠贵那个财迷,那个一分钱摔成八瓣花的大财迷,要知道有这外快,还不得成天往他这跑?
按理说,出货得人越多,收入就越多。
那富甲一方还不是指日可待?
但可惜这个年代不行,阎埠贵如果参与进来,肯定要纠结这些东西是哪来的。
到时候屁话一堆,还得专门写一篇谎言稿应付他。
何必呢。
想到这,江卫东停下脚步,问道,“喊我什么事,说吧。”
阎解放那出跟小偷似的,左瞧右看,确定没人之后,才从身上掏出来一把钱,塞给了江卫东。
“这是卖劈柴的钱,一共十五,你点点。”
“另外,我那五十斤……”
一张大团结,一张五元的,一共就两张,有啥好数的。
江卫东接过钱顺手掖进了口袋里,“上次你卖得是现成的劈柴,当时谈好得是三十斤。”
“是是是,是三十斤,我激动了,光想着后来和我说的五十斤了。”阎解放难为情的干笑了两声。
江卫东想了想,“另外的三百斤劈柴,你明早来院子里拿就行,给你的三十斤,我会额外放在另一个角落里。”
“明早鸽子市的货,我仍旧放在老地方,以后我就不重复了,都按这个流程走。”
阎解放乐屁了,一边跑一边喊道,“行,我回家睡觉去了,不然明早起不来!”
亚提密斯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副哲学家的样子,“愚蠢的人类,为什么要做钱的奴隶呢?”
江卫东很淡定,一句话就让它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明天起,我停了你的猫粮,你就懂了。”
“东哥,我刚才那句电影台词说得怎么样……”
“闭嘴。”
“东哥,你要相信我,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到家之后,江卫东第一件事就是打开许愿池。
与此同时,系统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
【检测到宿主现在共有58.21元,请问是否立即前往许愿池,购买床和床垫?】
“当然!”
“看不出来我现在财大气粗?”
之前买电饭锅时,钱一到位,东西立马凭空出现在他手上。
这次怎么办,存到空间里?
他正纳闷呢,眼前忽然弹出系统的提示框。
【请宿主选择物品的摆放位置,选择好后请点OK键。】
“有点儿意思。”
从江卫东的视角看,和玩游戏差不多,摆放位置和方向,都可以按界面上的键头进行调整。
他来到隔壁,按之前预想的,将床和床垫都放了进去。
【宿主的账户余额为7.81元,可再次对许愿池许下心愿。】
江卫东纠结了,“要不置办一身棉袄?”
“原主这身行头,实在太影响我英俊伟岸的形象了。”
亚提密斯趴在离炉子不远的地方,对他的自恋感到非常无语。
“给你金手指,是让你买棉袄用的?”
“你这种行为叫暴殄天物。”
江卫东双手一摊,“你以为我想这样?”
“下班路上,我去了好几家裁缝店,每家前面都排了十几个活,才能轮到我。”
“就这速度,等棉袄做好估计也开春了。”
这一次,亚提密斯倒给他出了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