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你刚送了我个啥?”
“我没听错吧,灵宠猫?”
【回答宿主,灵宠猫可以听懂人言,可以很好的陪伴宿主。】
“我不信,你会有这么好心?”
“你是怕我娶不上媳妇儿吧?还给我整个伴儿。”
【好吧,我就是觉得一千斤猫粮白放着太可惜了。】
卧槽!
你!
江卫东正感到无语时,一只银色的英短渐层小猫咪,“嗖”的一声,忽然从天而降,落在了他的怀里。
“好家伙,这么点儿个小东西,骑也骑不了,成天还得抱着,这不给我没事找事吗?”
“喵,喵,喵。”
小家伙对着江卫东一通喵喵,像是有话要说。
“你是饿了吗?是的话就喵一声,不是的话就喵两声。”
可小猫咪还是一通乱叫,貌似不是在说饿不饿的事。
诶,对了!
我有小动物饼干啊。
江卫东忽然想起来这事,立刻从空间取出猫型的那一块,吃了下去。
下一秒,就像是开启了同声传译一样。
那家伙说的话,立刻就变成了汉语,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有小动物饼干不吃,非让我在这喵一声喵两声的,你是不是傻?”
“猫咪是用来宠的,不是用来骑的好吗?你当我是坐骑呢?”
“我有四条腿,用你抱我?你当我是废材猫吗?”
“何况系统不是送你猫粮了吗,我吃你家大米了啊?”
卧槽!
建国以后不是不允许动物成精的吗?
这也太特么神奇了!
平时听着“喵喵”的好可爱,实际上唠得全是硬嗑啊!
江卫东捏着它的后脖颈,把它悬空拎了起来,“告诉你,你刚说的我可全听懂了。”
“再敢叭叭没用的,小心把你发配到院子里抓耗子,让你从基层开始做起。”
不不不,绝对不行!
小猫咪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它先是舔舔江卫东的手,又在他的怀里蹭啊蹭啊的,一副女盆友撒娇的样子,差点儿就萌化了他的少男心。
江卫东嘿嘿一笑,“行吧,反正我在这里也没有亲人,小猫咪,那以后咱俩就相依为命吧。”
猫咪不乐意了,打了个滚坐好,“既然你听得懂我说话,那我就直说了。”
“能不能给我起个名字,别小猫咪小猫咪的,人家是纯爷们。”
这货比踏马系统还皮!
江卫东想了想,“有道理,你这么有思想,咪咪,豆豆啥的估计你都不会喜欢,佩奇怎么样?我觉得挺时髦的。”
对方坐在他的腿上,表情很淡定,“给一只猫起个猪名,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你连这都知道?你脑子里装芯片了吧?”这实在是让江卫东没有预料到,他握着猫头来回晃了两下。
“既然你是白猫,又会说话,要不就叫亚提密斯吧,它可是来自月亮上的神猫。”
他想了半天,对这个想法颇为满意。
对方从他的腿上跳了下去,样子很是傲骄,“挺大个小伙子,还看美少女战士。”
“算了,就它吧,至少听上去比花卷,馒头啥的强。”
经过简短的交流,江卫东发现这家伙什么都知道,果然不同于只会“喵喵喵”的家猫。
“喂,给我弄点儿吃的,我先出去转转,熟悉一下环境。”亚提密斯竖起尾巴,说话的语气好象大爷,二声,不是轻声。
江卫东靠在床头上,悠哉道,“听说三进院耗子不少,大家伙正张罗要收养一只流浪猫呢。”
亚提密斯迈着猫步跳上了床,踩在他的胸膛上,“麻烦东哥,给我弄点儿吃的,我出去看看,有没有人在说你的坏话,回来好向你汇报。”
挺识实务。
比人都精。
“去吧。”江卫东一抬手,把它直接丢到了门口。
亚提密斯出了门,穿过四进院,刚到三进院,就看见傻柱和秦淮茹正站在家门口说着悄悄话呢。
它迈着猫步走了过去,脚上的小肉垫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秦淮茹先开口说道,“你今天中午在食堂是怎么回事,干嘛非要学人家说话。”
提起这事傻柱一脑门子的官司,“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真不是故意的,就当时,害,就只要一出声,那就是你的动静,后来人一散了自己就好了,你说这怪事不怪事。”
秦淮茹不大高兴,“本来让你找江卫东要钱的,钱没要到,还出了这么大的糗,真是丢死人了。”
傻柱摸摸后脑勺,“得,这事就让它过去吧。那个,那什么,我给你弄了十斤棒子面儿,你拿回家去吧。”
秦淮茹接过布口袋,脸上顿时就有了笑模样,“谢谢啊,还是你好,知道惦记我。”
“那,不生气了吧?”傻柱伸手想去拉对方的手。
这时,贾张氏的咳嗽声很合时宜的从远处传来,吓得傻柱连忙把手缩了回去。
秦淮茹知道,老虔婆肯定又藏在帘子后头监视自己呢。
于是,只能示意傻柱快进屋,自己调头回家去了。
亚提密斯很好奇接下来的事,于是跟在秦淮茹的后面,跟她一起进了贾家。
“呦,这哪来的猫啊,长得可真可爱。”
秦淮茹一回身,才瞧见了这个小家伙,“妈,是您拣回来的猫吗?”
贾张氏正坐在圆桌旁,借着灯光在纳鞋底子。
听了她的话,冷哼一声,“人都吃不饱,还有心思往家拣猫?”
“说起来这猫的命可真不好,到咱家来了,一准儿得饿死!”
秦淮茹听出她的话外音了,一脸不在乎地说,“妈,您也甭在那阴阳怪气的,不就是又看到傻柱给我东西了吗?”
“这眼看着快到元旦了,他给我十斤棒子面,咱们全家能撑好几天,把省下来的留到元旦吃不好吗?”
贾张氏的脸拉得像长白山似的,“要吃你自己吃吧,不干净的东西,我可不吃。”
“再说了,棒梗伤成那个样儿,见天就给孩子吃这棒子面儿,连点儿营养都没有,那能好得起来吗?”
秦淮茹叹气道,“妈,卫生所那药多好使啊,他现在都能下地走了。”
“现在不勒着点儿,那过年的时候怎么办啊?”
俩人正说着呢,这时,棒梗从里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