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别铁牛,郝运没有返回郝运峰,而是飞向阵道峰,寻找自己的师父叶无为去了。
“师父!”瞧着悬崖边观望翻滚云层的叶无为,郝运忙按下剑光,飞了过去。
“听说,你在器峰下了个大订单?订了两件九品灵剑?”听到郝运的声音,叶无为慢悠悠的转身,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小徒弟。
“这您都能探听到?”郝运一愣,愕然问道。
这种交易向来都是自带保密属性的?师父从那听到的?
“他炎无心对他人不能说,对师父还是没什么保密的。”叶无为淡淡一笑,笑容中满是欣慰。
这两天,宗门上层谁不羡慕他叶无为?
三个徒弟的真元修为都踏入了出窍期,互相之间兄友弟恭,他这做师父的一点不累心,谁人不羡慕?
“你此来又要买什么?”这小子一天天也是忙的很
,这去了器峰又来阵道峰,定是有什么要买的了。
“两个九品阵盘,一水一火,多少…”
“不用你出钱了,这两个九品阵盘是咱阵道峰给心畅出的聘礼。”叶无为推回郝运伸出来的手,笑呵呵道。
小徒儿都出了两百多亿,这不过价值几亿的阵盘若是还让他出钱,那阵道峰这“义字当头”的名声也就不用再要了。
郝运一伸大拇指,嘿笑道:“师父就是大气!”
“大气你个头!这两个字从你小子的嘴里说出来,听上去就不像什么好话!”
叶无为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装出委屈模样的郝运,见他嬉皮笑脸死性不改,无奈摇头道:“你小子又建设三峰的,又这么大手大脚的花钱,宗门还你的那些灵石,没剩多少了吧?”
“何止是没剩多少了,您老要是收钱,我估计我都得欠咱阵道峰的了。”郝运脸一黑,肩膀都塌下来了。
他也没想到,建设个三峰这么费钱。
而且这还是三峰没有多少弟子的缘故,这要是再多些弟子,那可真是花钱如井喷了。
“没钱就好好去炼丹,这八年来,苗疆送来的那些灵药都堆积在你好运峰的库房里面了,能再赚多少钱,就得看你自己的炼丹速度了。”叶无为笑着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对郝运提点道。
“咦?师父你不说我都忘了。”一听自家师父的话,郝运猛地一拍额头,恍然大悟。
他就说他一直忘了某些事情,却死也想不起来,却原来是他忘了他的赚钱大业。
“师父,这酒送您了,喝光之后您赶紧毁灭证据,万不能被我师娘发现,拜拜了您老!”
一葫芦百年猴儿酒送出,郝运顿化五彩剑光飞走,话语却气的叶无为直翻白眼。
“你也太小看为师了!我会怕你师娘?”
不服气的话语刚落,叶无为顿感身后发凉。
贼眉鼠眼的左右瞅了瞅,见没有看到管自己喝酒的
人,忙偷偷打开那猴儿酒,鼓咚咚的喝了个金光。
而后,赶忙焚灭那小葫芦,还做贼心虚的弄了点水冲走了那焚烧剩下的飞灰。
…
回到好运峰,郝运从仓库里面翻找出海量的灵药,开始了老老实实炼丹老老实实赚钱的大事业。
每天天刚亮的时候就起床,祭出噬天灵鼎,打出斗火神雷云,以他自己创造的《天雷地火炼物诀》,开始炼制丹药。
晚上太阳落山后还得炼制两三个时辰,快入夜了才去睡觉。
从早到晚的十个时辰里面,共能炼制出三十炉丹药,成丹数量平均一百二十万枚。
这些丹药,包括三品的培婴灵丹,四品的轻窍灵丹,五品的养神灵丹,以及一些其他的三四五品灵丹。
还有一些,就是偶然间炼制出来的少到只有几百枚的六品灵丹了。
而他如此疯狂的疯狂炼丹,收获也颇丰。
这两个月六十天的时间,炼光了苗疆送来的海量灵药,收获丹药近亿枚,将他的炼丹之术垒的老老实实,差一点就能晋升灵阶六品的丹宗了。
最最关键的是…
“噹噹噹噹…”
竹子屋内,郝运身边,五道五彩剑光绕着他盘旋游走。
或三打二,或一打四,不断施展不同的基本剑招,开启了烦乱却泾渭分明的大乱斗模式。
可以操控五柄青莲剑,并且能控制它们不伤桌椅板凳,代表郝运的神识可以一分为五。
也代表他的《丹海无量诀》在时隔多年后,终于进入了第三层,能够一炉炼制出五万枚灵丹。
并且,虽然这神识已经是一分为五,但他仍感觉游刃有余,明显还有进步的空间。
“踏踏踏…”
暮然,一阵清晰的脚步声传入郝运耳中。
五彩剑光一顿,化作五道流光飞入他中丹田。
扫了眼门外,郝运淡笑问道:“外面可是长卿?”
“师父,是我。”
听到郝运的召唤声,刘长卿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声音忐忑,“师父,我爷爷想见您一面,不知道您是否有空。”
“快请!”
一语说的刘长卿开心退下,郝运起身走向待客厅,抚了抚额头。
回来后光顾着三个徒弟和二师兄的婚事,而后又炼了两个月的丹药,差点忘了刘家了。
时间不长,刘长卿领着刘处约来到客厅。
“刘处约见过郝先生。”一见郝运,刘处约忙拜了下去,这态度明显比几年前要拘谨了很多。
“刘伯父多礼了。”
没等刘处约拜下去,郝运忙伸手扶起。
瞧着二弟子爷爷那额头更多的纹路,歉然一笑,“抱歉啊刘伯父,回来之后事情太多,我忘了请您过来叙旧了。”
“郝先生言重了,您身处高位事务繁多,该是我来见您的。”一听郝运依旧亲切的话,刘处约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去。
但这言语中的恭维之意,却依旧比几年前多了很多。
见状,郝运微微皱了皱眉头,也没有指出来,让刘长卿去准备了两杯好茶后,这才拱手问道:“刘伯父此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见郝运这直来直去的性格依旧,刘处约忙拱手道:“不瞒先生,老朽此来还真的有些事情求你。”
“刘伯父有事尽管说,不必说求这个字。”郝运再回礼,眼神闪了闪,心下也有些叹息。
他和这刘处约相识于微末,但如今身份差距拉开,再也回不去那个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