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九、九、九阶灵器?土、土、土灵珠?”
瞧着郝运手中的带着九道祥云器纹的火凤玄丝和冰凤玄针,再看看那散发厚重古朴气息的土灵珠,赤瀚海四人直接傻了眼。
小星星说出门寻宝医治她阿娘,他们还以为是什么一次性的宝物,哪想到他们三人出门寻的竟然是这三件至宝。
不说那土灵珠可是天生地养的仙阶至宝之一,单说那两件九品灵器。
这等极品的灵器,全苗疆都只有三件,都是苗疆镇族之物啊!
可如今呢,一次出现三个,还全都是郝运所……
不对!
四人一个激灵回过了神,齐齐对视一眼。
若是他们没看错,刚才那火凤玄丝应该是从赤韵右手解下来的,也即是说,那火凤玄丝是赤韵的。
等于说,苗疆拥有了第四件九阶灵器!
“阿爹、舅舅、大哥、赤虎哥哥,郝运哥哥要给阿娘治病了,你们应该出去了。”
赤瀚海四人暗乐间,小星星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却是直接赶人。
“应该的、应该的,郝运你忙,另外多谢你了。”赤瀚海四人脸上一红,忙不迭的对郝运拱手,逃也是的跑出了房间。
四人走掉,郝运抬手一挥,布置了一个隔绝声音和气息的防御阵法,祭出两件九品灵器和土灵珠,开始医治赤若芸。
……
而赤瀚海四人,正立在天井中间嘿嘿嘿的偷笑。
黎落日顶了顶赤瀚海的胳膊肘,开心道:“瀚海,恭喜你了。赤韵得了九品灵器,只要修为再提升一两个大境界,她足以自保,日后也能如圣姑一样守护苗疆了。”
“同喜同喜,若芸一醒,身体将彻底恢复,有郝运的丹药在,她的修为也定可飞速恢复。”赤瀚海以笑回礼,言语中很是庆幸。
圣姑说的果然准确,郝运在,苗疆的气运大增。
不但让小星星提前觉醒后土血脉,还间接的救醒了若芸,加上他之前做的解决了丹城等种种有益于苗疆的大事,他可真是苗疆的大福星啊!
“虎子……”
黎淼捅了捅赤虎,挤眉弄眼,“你说赤韵手上的九品灵器是不是郝运送她的?”
“难说……”
赤虎摩挲着下巴想了想,点头道:“以郝运的性格,加上他和我妹妹的关系,那件九品灵器十有八.九是郝运送她的。”
“啧啧啧!九品灵器啊!我要是有个这样的人儿,那该多幸福啊!”黎淼双目泛着桃心,陷入了幻想中。
若是郝运在这,脑海当会闪过一句话。
“春天来了,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随着雨水季节的来临,万物开始躁动”
“矣!!!!”
瞧着黎淼双眼之中的桃心,赤虎打了个冷颤,鄙夷的瞪了他一眼,连退九丈远,“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以后离我远点!”
“靠!我说的是女人,又不是男人!”黎淼白眼一翻,貌似十分委屈。
“鬼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赤虎撇撇嘴,死也不站回黎淼身边,算是和这个八卦男彻底划清了界限。
……
“吱呀!”
天井四人,两个在那庆幸、两个在那搞怪的时候,房门吱呀打开,郝运从中走出。
随后侧身一让,露出后面拉着小星星的手被赤韵搀扶的赤若芸。
“若芸!”
“姑姑!”
“阿娘!”
瞧着脸色依旧苍白、双目却璀璨如繁星的赤若芸,四人飞扑上前,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的手臂,让她坐到了天井的木椅子上。
瞧着天上的紫日,赤若芸摸了摸带着紫日温度的木桌子,叹息道:“没想到,几年后我还能体会紫日的温暖。”
身子虽然虚弱,这赤若芸的声音却很稳,里面带着一股子温和与慈爱,一点也不像刚刚苏醒的病人。
感叹了一下自己的重见天日,赤若芸扭头看向郝运,感激道:“郝运,谢谢你了,没有你的医治,我这辈子怕是都醒不过来了。”
即使躺在病榻之上,赤若芸依旧能感知身周的一切。
她为黎落日这个丈夫,日日夜夜为她寻找木系灵药而感到温馨。
为大儿子、二儿子,忍着内心悲伤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们的小妹而感到欣慰。
为小女儿觉醒后小大人似的安排救治她的事宜,而感到开心。
更庆幸,有人能符合小女儿祈盼的所有条件。
郝运侧身一闪,躲过赤若芸的感谢,淡笑道:“婶婶何必客气,小星星是我的妹妹,我救你既是举手之劳也是应该的,况且我也得了很多好处。”
郝运所说的好处,可不止是因小星星而得到的土灵珠及两件九品灵器,还有另一样东西。
土灵珠吸收了火灵珠的火焰标记,算是得到了这件仙阶至宝的线索。
当火灵珠出现在郝运身边千里距离的时候,他能感应到它所在的位置,继而寻到它得到它。
“不管如何,谢是必须要谢的。”赤若芸再次感激一笑,瞬间忘掉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火灵珠是仙阶至宝,不是她这没缘分的人所能窥探的,还是让面前这位有着大福缘的年轻人去收取吧!
……
苗寨王城东城墙上,郝运正负手而立,眼神平静的望着洱海之上的一朵朵随风摇曳的青莲。
踏踏踏……
脚步声传来,刘长卿从北侧走来,立于郝运身后,拱手低声道:“师父,咱们要回蜀山剑宗了?”
“嗯,家里的事情可是处理完了?”郝运没有回头,淡淡道。
“都处理完了。”刘长卿再拱手,面上露出一抹希翼色彩。
那日顿悟大场面后,他这记名弟子便随着他爷爷返回了刘家。
一是述说那一段时日发生的事情,二就是述说一下离别之意。
毕竟,他以后就要随师父修行了。
就是不知道,蜀山剑宗会不会收留他,毕竟他算是带艺拜师的修士。
“那就走吧!”
郝运眼神闪了闪,抬手一拍额头,青莲剑闪现而出,载着他和刘长卿飞起,剑尖指着蜀山剑宗的方向。
“师父,您不和赤韵师姑告别了?”刘长卿一愣,心中有些嘀咕。
据自己观察,赤韵师姑和师父的关系有些那个,这个时候不告而别,是不是有些不好?
“离别总是伤感,还是莫要落泪的好。”郝运扫了眼洱海,眼中闪过一抹伤感,却没再说什么,剑诀一掐,青莲剑瞬间化作一抹剑光,飞往东方。
只是,郝运走后,一段银色的绸布从天而降,直直地落向洱海湖畔的大树中。
“唰!”
一只奶白色的玉手从嫩绿色的树叶中探出,巧之又巧的接住那银色绸布。
树上,玉手的主人,赤韵,将那卷起来的绸布打开,细细的看着上面龙飞舞凤的字迹。
“赤韵:我走了,回蜀山剑宗了。
莫要伤感,今次离别是为了下一次的相见。
我走后,你要每天开开心心的。
下次相见,还是那个纯真善良却也可以魅惑我的赤韵――我的赤韵!
郝运留。”
“讨厌!总惹人家哭!”
瞧着上面一笔一划认认真真写下的字迹,赤韵娇嗔了一声,擦了擦眼角的水痕。
望着碧波荡漾的圣湖洱海,赤韵渐渐的痴了,悠扬的歌声响起,飘荡在洱海上,湖面上的青莲微微摇曳,伴着歌声轻轻起舞。
“泪有点咸有点甜,你的胸膛吻着我的侧脸。”
“回头看踏过的雪,慢慢融化成草原。”
“而我就像你,没有一秒曾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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