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没有这么多啊,五百万可不是小数目啊,我一年也就二三十万的零花钱,想要多花钱还得自己去想办法呢。”柳生开始哭穷。
“废话少说,你就给个数吧,给借多少。”陈诗史呵斥一声。
“两百万,不能再多了。”
“三百万吧,不借我现在就废了你的大腰带,看你留这么多钱有什么用。”陈诗史发狠了,死盯着柳生的裤裆。
“别,别,我给还不行吗。”柳生当场就妥协了不情不愿的掏出了十几个储物袋。
“不愧是富家子弟,随身携带几百万元石。”老者主持眼睛一亮,赞了一句。
“前辈别笑我了,这可是我辛辛苦苦,省吃俭用十几年才省下来,你以为是大风刮来的啊。”柳生差一点就哭了。
“哭什么,又不是不还你了,到时候再给你点利息,算是补偿。”陈诗史意外的大气。
“这可还不够呢。”老者主持收回了目光,又悠哉悠哉的的喝起茶来。
“前辈先拿着,我再想想办法。”陈诗史将储物袋推了过去。
“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不过今晚你要给我凑出钱来,否则外面那些人出价比你高,我怕到时候忍不住诱惑啊。”
“一定,一定。”陈诗史连连点头,额头急出了豆子大小的汗珠。
他心中不禁有些后悔,要是留下一枚黄金灵果就好了,也不至于像现在两手空空。
可世上又哪有什么后悔药。
“不知品香阁能不能借钱?”陈诗史忽然灵光一闪。
他觉得拍卖行能借,品香阁作为大波城数一数二的销金窟,应该也可以才对。
“当然能借。”还不待老者主持回答,门外就响起了一道银铃般的清脆女声。
接着就见一位倾国倾城的青裳女子推门而入。
陈诗史对她有印象,正是当晚在品香阁超级豪华大包间里的那几位姑娘。
“原来是这位姐姐。”陈诗史知道对方说可以借钱,语气不由得客气了几分。
“陈公子有礼了,奴家青衣。”青裳女子盈盈一拜。
“青衣姑娘快快请起,莫要拜坏了身子。”说话的却是柳生。
此时的他双眼发光,口水直流,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傻子。
“青衣姐姐有礼了,刚才你说可以借我元石不知是不是真的。”陈诗史直奔主题。
“那是当然,公子可是酒老身边的红人,而酒老又对品香阁有再造之恩,借点钱算得叫了什么。”
“什么,你认识酒老?”这时老者主持坐不住了,神色有些惊慌。
“他当然认识酒老了,还是酒刚认的小老弟呢。”柳生在旁附和。
“老头刚才多有失礼,还望陈公子莫要见怪,这些元石你收回去吧。”老者主持当即将储物袋又推了过去。
“前辈这时为何突然反悔?”陈诗史急道。
“没有反悔,手艺我现在就传给你,不过分文不取。”
“前辈可是因为酒老的缘故?如果是因为这个那你就太小看我了,我陈诗…陈正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我不会仗势欺人,该给的元石我一分不少。”陈诗史正色道。
“这个…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次落到老者主持急了。
“你傻啊,一千万元石呢,能省就省啊。”柳生也急了。
“不用再说了,青衣姑娘,你就借我两百万元石,最多十天,我一定如数奉还。”陈诗史打断了柳生的话。
“咯咯,陈公子果然是个信人,奴家佩服。”青衣抿嘴而笑,然后她给旁边的一名俊俏侍女使了个眼色。
侍女心领神会,当即从纳戒之中里掏出两个储物袋来。
“前辈这一半你先拿好,过几日等我回来,另外一半就可以还上了。”陈诗史将储物袋又推给了老者主持。
“这个…”老者主持面露为难之色,但神情中又有些意动。
“既然陈公子给你的,你就拿着便是。”青衣淡淡开口。
“多谢陈公子。”老者主持大喜,连忙将储物袋都收进了纳戒之中。
“前辈,那个…那个可以…”陈诗史欲言又止。
“哈哈,我这就告诉你。”老者主持当即用上了传音之术。
半刻钟之后才算结束。
“记清楚了吧?”
“记是记清楚了,只是这金银花是什么灵草,我怎么从没听过?”陈诗史眉头紧皱。
“金银花是金银丹的主味药材,你要是找不到金银花,找金银丹也行。”
“你说什么?金银丹,上品高级丹药金银丹?”陈诗史闻言,惊呼出声。
“没错,就是上品中级丹药金银丹,不过金银丹太过稀有,而且根本不是我们能买得起的。金银花就相对容易一些,虽然效果没那么好。”老者主持尴尬一笑。
“那前辈当初是怎么找到金银花的?”
“我哪有这个本事,金银花可是三级中期的灵草,就算放在面前让我摘我也拿不走啊。”
“那你为何可以…”
“我是运气好,那位前辈传我手艺时,给了我一枚金银丹。”
“什么?金银丹随便就给了?”陈诗史更加震惊了,这得是多土豪的人才可以做到啊。
“起初我也不知道那是金银丹,否则打死我也要留着卖钱啊。”老者主持说起往事,满脸的懊悔。
“原来如此,不知道前辈知不知道哪里有金银花或者金银丹的消息。”陈诗又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可以去天机阁问问,他们消息灵通,说不定有相关的消息。”
“对啊,我怎么忘了天机阁了。”陈诗史一拍额头,面露喜色。
“不过我们大波城可没有天机阁,你要问的话,得去十万里外的天风城才行。”
“这事急不来,先处理完雷霆之森的事情再说。”陈诗史暗道。
“既然我们的交易完成了,那我就不打扰了几位了。”老者主持起身告辞。
“前辈慢走。”陈诗史将他送到了门外。
等他关好房门转过身来时,就看到柳生不知何时竟如舔狗一般趴在地上闻起了青衣的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