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三名大汉倒下了。
“走。”剩下两人瞬间没了斗志,转身就逃。
“想走,问过我了?”消炎嘴角微翘,挂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啪!两只能量巨手,破空而至,将那两名大汉像拍苍蝇一样夹在了中间。
等能量巨手消失之后,两名大汉的身影也消失了,只留下两个肉饼,又扁又平,比风干的还要干,一点水份都没有。
“敢摸我女人,找死。”消炎冷哼一声,转身向古真香走去。
“消郎辛苦了,为了我牺牲那么多。”古真香收回了青冈剑,一脸娇媚靠在了消炎的怀里。
“这些算什么,为了你,我连亲爹都可以杀。”消炎大喜,将古真香紧紧保住上下其手,还发出了大逆不道的誓言。
“真的吗,为了我连自己的亲爹都杀?”古真香问道。
“那还能有假,不信的话,等这次回家我就把他干掉,提他的头给你当夜壶。”消炎看到古真香不信,连忙保证。
“人家是逗你的,怎么会让你做这种有悖伦常的事。”古真香咯咯直笑,双手在消炎身上自上而下游走,直到某一个节点才停止下来。
“香儿,我爱你。”消炎身体一颤,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吻上了那双红唇,同时双手更加用力的揉捏起来。
“等等,这里的事情还没结束呢,你着什么急。”古真香忽然一把推开了消炎。
“我们两个联手,这里还有人是我们的对手吗,黄金灵果已经是囊中之物了。”消炎自信嚣张。
“你知道我要的不仅仅是黄金灵果,极品元石也要。”古真香用手指划了划消炎的胸口,慢悠悠说道。
“极品元石有没有还不一定呢。”
“有人探测过了,极品元石是百分百确定的事,只是大小的问题而已。”
“真的,哪里来的消息?”消炎大喜。
“这个你就别管了。”
“不对,能有这种探测元石的手段,除了灵家之在,还有谁有这个手段,难道你跟灵家那个家伙还有联系不成?”消炎好像想到了什么,忽然推开古真香,对其咆哮了起来。
“没有这回事,你别乱想。”古真香解释一句。
“你以为我会信吗,你跟我发过誓的,再也不跟那家伙有联系的,你骗我。”消炎摇摇头,状若疯狂。
“我这个不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吗,只要能找到拳头大小的极品元石,我的修为就能再进一步。加上青冈剑在手,到时候我就能打败我爹,当上家主之位。”古真香委屈的哭了。
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办法有很多,你就是不能跟他再有联系,我不允许,大不了我冒险进入家族禁地,把那颗人头大的极品元石偷出来给你。”消炎还是不能接受。
“你放心,就这一次,我发誓以后都不跟他来往了。”古真香连忙上前亲了消炎一口。
“真的?”消炎语气顿时软了下来。
“当然是真的了,我还能骗你不成。”古真香嗔道。
“那好,你老实告诉我,这次有没有跟他…跟他那个。”
“没有。”古真香摇头。
“真没有?”消炎一脸不信。
“就亲了一口而已。”
“真的?”
“还摸了其他地方。”古真香声音低了下来。
“还有呢?”
“真没有了?”
“说出来,我不吃醋。”
“还有就是…就是我们经常坐的那件事了。”古真香声音自如蚊丝。
“我就知道,他实力很强吗,让你对他念念不忘。”消炎脸色难看。
“他跟你比差远了,要不是为了套取极品元石的消息,我才不屑于跟他呢。”古真香伸手紧紧的保住了消炎。
“那是当然,本公子的实力岂是他那种痨鬼可以比拟的。”消炎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消郎是我见过最强的。”古真香赞了一句。
“什么意思,难道除了我跟灵家那个家伙之外,你还有其他人?”消炎听出了话外之音。
“哼,你整天就知道疑神疑鬼,再这样我可就不理你了。”古真香推开了消炎,佯怒道。
“宝宝,我的错,我的错。”消炎急了,连忙安慰。
“靠,这女人厉害啊,看来张大吊是玩不过她了。”陈诗史躲在暗处,感慨不已。
“这还差不多。”古真香这才消了气,再次投入消炎的怀里。
消炎顿时心猿意马,手开始变得不老实,不停的在山峰之上游走。
“先办正事要紧,别晚了什么都被人抢走了。”古真香又推开了消炎。
“香儿,难道你不爱我了吗?还是说你已经真的跟那个家伙旧情复燃了,要把我抛弃?”消炎生气了。
“我怎么会不爱你,只是我不想只争这朝夕,我想要跟你光明正大的永远在一起,而不是整天鬼鬼祟祟躲在黑暗之中。”古真香一脸幽怨。
“这件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我们要一步一步慢慢来。”
“我等不了了,你知道吗,我每天无时无刻不在想念跟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可是我却怎么都做不了,你知道这种煎熬有多难受吗?”古真香声音变得越来越大,近乎疯狂。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消炎一脸心疼的将她拥进怀里,一只手不停的轻抚着,而另一只手却向那一小撮神秘的森林游去。
古真香猝不及防,被他勾住弱点,当场嗯哼一声,整个人瞬间就软了下去,再也说不出话来。
消炎见状顿时露出野兽的兴奋之色,他宽衣解带,露出拇指粗细的火药引信。
古真香见状,眼睛里闪过鄙视的光芒,但还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三个呼吸过后,在消炎身体的一阵哆嗦之中,引信燃烧到尽头,点燃了火药,为这件事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呼,香儿,怎么样,我的战斗力是不是很强。”消炎呼出一口浊气,得意炫耀。
“嗯,我的消郎真厉害,人家差点就…哎呀,不说了,怪难为情的。”古真香脸色羞红如血,双手掩面。
“哈哈,刚刚我只用了三成的实力,你就不行了?那这次我要用出一半的实力,你不得跪地求饶叫爸爸了?”消炎见状,变得更加的兴奋了。
他二话不说再次飞扑而上,又是一阵狂风暴雨,春暖花开。
五个呼吸过后,消炎大口喘息着粗气,瘫软在地。
他再次得意问道:“怎么样,这次还不叫爸爸?”
“人家叫不出来。”古真香别过脸去,正好朝向陈诗史的方向。
看得目不转睛陈诗史分明看到古真香脸色上的冰冷与不屑。
“真是难为你了。”陈诗史不禁有些同情古真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