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围观的人群中有人抵抗力差,直接就吐了出来。他这一吐不得了,直接就引起了连锁反应,更多的人也跟着吐了起来。
那场面别提有多壮观,呕吐物五颜六色,赤橙黄绿青蓝紫,啥样的都有。
内容丰富多彩,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应有尽有。什么鱼骨头,西瓜皮,榴莲皮,陶瓷碗等等等等,看得陈诗史目瞪口呆,这些人是真不挑食啊。甚至他还看到了一个骷髅头咕噜噜的滚在地上,也不知道是谁吐的。
“我靠,还有吃人的?”陈诗史顿时脸色苍白,他虽然有些抵抗力,但是对待吃人这一方面还是差了一些,当即肠胃翻滚,口中也喷射出了隔夜饭。
“畜牲,你死定。”这时易大鸟将口中的猪粪咽了下去,怨毒的声音传了出来。
“牛逼,这都能吞的下去。”陈诗史佩服不已,不过这可不代表他会心慈手软。
当即又揪住易大鸟的头发,换了一头猪又摁了下去。
“哈哈,给本大爷吃,给本大爷吃个饱饱的。”陈诗史边吐边笑,表情狰狞而变态,看得张大吊目瞪口呆,心里发毛。
“我这陈兄弟不会有虐待倾向吧?”张大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靠,这小子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没想到是个变态狂。”围观人群惊叹。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古人诚不欺我啊。”有位白发老头拽文,摇头晃脑的,看得津津有味。
“干得漂亮,就得这么治他们,叫他们平时欺负我们老实人。”一名长相憨厚的年轻男子满脸兴奋,恨不得亲手上去体验一把,可惜软弱的性格还是战胜了勇气,他深深埋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我干什么,把易小鸟也拉出来,让他们两兄弟双宿双栖。”陈诗史一边摁住易大鸟,一边不忘提醒张大吊。
“好…好好。”张大吊连忙点头,虽然他觉得已经差不多了,不过现在不敢忤逆陈诗史的话,他怕对方疯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哈哈哈,吃的爽不爽,嗯,说啊。”陈诗史仰天狂笑,兴奋到了极点。
易大鸟不再说话,他好像麻木了,或者是知道说再多也无济于事,只能把无声化作无尽的恨意,埋藏在心里,将来有一天是十倍百倍的奉还。
“给本公子吃,使劲的吃。”张大吊抓住易小鸟也按在了猪上面,他有模有样的学着陈诗史的动作。
还别说这样边叫边摁,还真让他感觉有些兴奋起来。于是他更加卖力的叫了起来。
“哈哈,你奶奶的腿,好不好吃,嗯,香不香,你说啊,香不香,不说是吧,叫你不说,叫你不说…”张大吊越叫越兴奋,甚至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他整个人癫狂了,一边用手指戳着易小鸟的腚眼,一边嗷嗷直叫着。叫到忘情处竟发出了狼嚎之音。
“变态,一个比一个变态。”
“想不到张家的公子竟是这种内心扭曲之人。”
“还是那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古人诚不欺我。”白发老头再次拽文。
“我说老东西你没话说了吧,老是说同一句话你腻不腻啊,你不腻,我们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有人看不下去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个群演,一天才几个馒头钱,导演叫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了。”白发老者怒道。
“导演叫你吃屎你吃吗?”有人回怼。
“吃,干嘛不吃,不过得加钱。”白发老者不甘示弱。
“你牛逼,好了我们不说你了,继续看戏吧。”
回到场上,陈诗史和张大吊已经将易家两兄弟摁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了,十头公猪再也没有排泄物喷射出来。他们这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手。
此时易家两兄弟已经说不出话来,肚子胀得像个大西瓜,口鼻中时不时还有黄色液体溢出来,这是吃撑了的征兆。
“呼,舒服。”陈诗史呼出了一口浊气。
“哈哈,爽快。”张大吊满面春风。
“还有下次,就不止是吃屎那么简单了。”陈诗史丢下一句话,就跟着张大吊勾肩搭背的走进了品香阁。
“走咯,没好戏看了。”围观人群一哄而散。
大街上人来人往,看到十头公猪和躺在地上的易家两兄弟,纷纷捂着鼻子躲开了,也没有去理会他们。
这种事情太过正常了,天波城每天不知道要发生多少件,他们都看麻木了。
过了一会儿,易大鸟缓缓的爬了起来,也不理会他的弟弟,行尸走肉般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哥哥,等等我。”易小鸟扶着肚子追了上去。
“小鸟哥,还有我。”这时妙龄女子传来了求救声。
易小鸟转头看去,却看到妙龄女子被一群醉汉围住,身体有节奏的剧烈颤动着,同时口中吐着白沫,奄奄一息。
“贱人,死了活该。”易小鸟呸了一口唾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忘记了一夜夫妻百日恩的传统美德,反而学起了大难临头各自飞。
不过这又怪得了谁呢,她不也是如此吗,谁又比谁高尚,谁又比谁低贱。众生皆苦,红尘争渡,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他日丧黄泉。
“喝。”品香阁的二楼靠近栏杆处,张大吊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畅快至极。
“你说的那个大波城第一美人在哪里呢?”陈诗史东张西望。
“别急,每个月的今天真香小姐都会前来品香阁献舞,到时候你就能一睹佳人风采了。”张大吊放下酒杯,微微一笑。
“张公子,你叫得姑娘来了。”这时一位老鸨扭着腰肢走了过来,人未到就有一阵刺鼻的胭脂味袭来。
“连儿。”
“熏儿。”
“见过两位公子。”老鸨身后两名娇滴滴的小美人登时上前行礼,还未等陈诗史反应过来,她们就同时坐到了怀里。
陈诗史顿时如同秋后的蚂蚱,原地蹦了起来,两位小美人一个不稳,摔了个狗啃泥。
“哎哟,人家的小蛮腰哦。”
“死鬼,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连儿和熏儿同时白了陈诗史一眼,忍不住抱怨。
“两位姐姐没事吧,我的错,我的错。”陈诗史连忙将他们扶了起来,不停的道歉。
噗嗤!两位小美人见到陈诗史的窘迫,不禁笑了出来:“这位小公子莫不是第一次来,怕生的哩。”
“两位姐姐不要取笑我陈兄弟了,有什么都冲我来。”张大吊大笑一声,将连儿拉进怀里,胡乱摸了一通,惹的连儿嗯嗯直叫唤。
他还不满足,把熏儿也来了个全身搜查。两女被他逗的心花怒放,醉眼迷离。
陈诗史怀疑要不是顾及自己的存在,他感觉三人肯定要发生一场世界级的大战。
就这样过了两个时辰,张大吊还是没有一丝停歇的意思。两女也是各中老手,各种手段层出不穷,把张大吊折磨得面红耳赤,粗气大喘。
就在战况反而愈演愈烈,大战一触即发之时,只听咔擦一声,陈诗史所在的桌子顿时一分为二,而张大吊怀中的连儿和香儿登时飞了出去。
眼看着就要落下楼去,还好陈诗史眼疾手快,及时将两人拉了回来。
两女惊魂未定,可当她们看到张大吊的状况之时,眼睛顿时瞪得滚圆,嘴巴张大得能吞下一根金罗火腿肠。
陈诗史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张大吊把持不住,缠在腰间的腰带脱落出来,这才将桌子拍断,两女震飞。
“张公子,真威猛。”连儿和熏儿同时娇羞叫了一声,再次扑到了张大吊的怀里,同时有意无意的抚摸了一下他的腰带。
陈诗史看得羡慕嫉妒恨,但这东西是天生的,他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