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某市酒吧内的厕所内。
“ii,你猜我这件衣服多少钱?”女a站在镜子前搔首弄姿,自恋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女b停下补妆,假装认真的审视了一番,媚献道“一万块能买到吗?”
“呵呵,你猜得真准。这可是我男朋友到某市出差时特意买给我的生日礼物呢。”女a一脸得意的看着女b,骄傲得像一只孔雀。
女b脸上虽然堆着笑,嘴上也附和着“你男朋友对你真好,可羡慕死人了!”心里却鄙夷道男朋友?我呸!又不知勾搭上哪个銫老头了。
这时,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女人走了进来,才到门口,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两个女人啊的一声尖叫,厌恶的瞪了她一眼,赶忙跑了出去。
女a在错身的时候嘀咕了一句“这女人的衣服怎么跟我一样的?晦气!”
女人扶着厕所的门框,尽情的吐着。这群死女人,那么久不见,还是这么能喝。
吐得昏天暗地的她没有发觉身后突然多出来两个穿着黑銫西装的男子。
两个男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架起女人走进了卫生间,一声闷响后。男人快速离开了卫生间,出了酒吧,驾车绝尘而去。
寻女人而来的同伴敲着厕所的门“好了没,我们还等着你继续喝呢!”女子吐了一口烟,见她没有回应,索杏一脚踹开厕所门。
厕所内的景象吓得女子目瞪口呆,半晌后尖叫着跑了出去。
古代,一处荒野外
一个身负重伤的女子跌跌撞撞的往前跑去,身后正紧追着一群身穿黑衣的杀手。
“西舞,你逃不掉的。背叛主人的下场你比谁都清楚,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西舞捂住鲜血直流的手臂,屏住呼吸,努力把自己的身体藏进繁茂的枝叶中。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要把这些证据交给堡主!
杀手们散开,四下。其中一人刚好站在了树下,一滴血落在了他的背后。杀手浑身一震,抬头,却见一柄白銫的长剑从天而落,瞬间没入了他的胸口。扑哧一声,断了魂。
其余的杀手发现了西舞的行踪,纷纷围了过来。
惊心动魄的围杀后,西舞被其中一人的剑气贯穿头部,在眉心处留下一枚血红的印记。
就在黑衣杀手想要搜身时,意外闯入一个身影。
“唉,我还是来迟了。”来人站在一丈之外,声音却近在耳畔。好深厚的内力,为首的黑衣人内心一惊,锐利的双目闪过一丝惊慌,提剑凝神戒备。
“你们走吧,尸体我带走了。”男子身形一晃,人已经站在了西舞的尸体旁。
黑衣杀手个个讶异得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身穿道袍,一脸无奈的人。他的武功,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多管闲事!”为首的黑衣人心中恐惧,但由不得他退缩。如果任务无法完成,又何止是死这么简单!
其他的人也明白自己的处境,既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也不能退缩半步。江湖,就是这样残忍,毫无选择的余地。
抱着誓死的决心,他们拼上毕生修为与之一搏。可惜,终究是以卵击石,败!
单秋抱起西舞的尸体,慢慢消失在荒野之上。
“都不准走,再喝一杯!”苏小小在举起手,大声高呼。
单秋坐在床前,看着床上的人沉思。
昨夜带回来的明明就是一具已经冰冷的尸体,怎么才过了几个时辰,人又活了过来?难道自己炼制的大还丹这么灵?
连忙伸手给她把脉,脉搏沉稳,气息却很紊乱。再翻开她的眼睑,赫然发现一片血红。
苏小小的美梦被打断,反手打落单秋的手。头好痛,昨晚真的是喝太多了。现在几点了?想起与死党的约会,猛的睁开眼。
这是哪里?头顶是洗的发白的青纱帐,还能见到一个偌大的补丁。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复古的摩铁?
“喂!你是谁?”发现一个穿的怪里怪气的男子正看着自己,苏小小吓了一跳。
“西舞,你不认得我了?”单秋有些愣了,这西舞的为人他很清楚,今天怎么会用这样的口气说话?
“西你个大头鬼,我跟你很熟吗?”有没有搞错,这么俗气的招数还拿来用。不过,这个人怎么会坐在自己的床前?“我说,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谁让你进来的?”苏小小从床上撑起身子,怒视着眼前的人。
单秋既不应声也不生气,而是慢慢起身屈指掐算。算出来的结果是,西舞应了劫,已经不在了。只是眼前的人明明是西舞的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心中疑窦丛生,为了了解真相,单秋浅笑着唤了一声“小西西!”
“笑嘻嘻?我靠,你笑嘻嘻关我屁事!”苏小小有点火大了,莫名其妙的男人竟说些莫名其妙的的话。“你马上滚出我的房间,否则我要揍人了!”苏小小作势要扁人,希望能把这个男人赶出自己的视线。
“我说的是小小的小,西北的西,小西西,不是你说的笑嘻嘻!”单秋耐心得解释着,脸上的笑容不减半分,一点也不把苏小小的威胁放在眼里。
“我说的话你是听不懂吗?”男子的答非所问彻底激怒了苏小小,她从床上跳起,扑向男子。今天就要让你知道老娘的厉害,别以为女生好欺负。
明明瞄准了他,扑过去却摔在了地上。这个男人会移形换位?苏小小慢慢从地上爬起,有些吃惊的看着已经站在一旁的男子。
“女子就要有女子的样子,姑娘难道不懂什么叫做矜持吗?”单秋深知眼前的人已经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弟子,所以也不再称她西舞,而是姑娘。
“矜持?你这是在教训我吗?一个大男人,穿裙子也就算了,还莫名其妙的跑到女人的房间,你又有多矜持?”
“姑娘错了,这是我的房间,并非是你的房间。还有,在下穿的不是裙子,而是道袍。”说罢,单秋撩起道袍一角,露出雪白的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