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的把她推开,我低吼着,“八辈子没见过男人啊!这么猴急干什么!”
看得出她今晚也是精心打扮而来,衣着打扮很暴露,薄纱衫那份饱满呼之欲出,低腰裤露出一抹白。
这样的装扮就算她胆子再大,只怕大白天也不敢在村里乱窜。
“海子,快走吧,我都等不及了!”,她猴急的再次上前挽住我的手臂就往里拽。
我拧着身子小声问道,“你可真够大胆的,这可是徐广发的老宅,你想在这儿偷腥啊?”
“放心吧,这里绝对的安全!”
这话让我顿时明白了,笑着继续追问着,“看来这是你跟徐广发鬼混的据点吧?”
被她生拉硬拽的进了屋,外面脏乱不堪,可里间却摆放着一张双人床,被褥床单都不是很破旧,看着倒也算干净。
迫不及待的就拖着我来到床边,一个饿虎扑食就要将我压倒。
我赶忙侧身躲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漫漫长夜不急于一时。咱们先聊会,李翠英你这大半夜的跑出来偷人,就不怕你家男人满村子找你吗?”
她却妩媚的搔首弄姿着,一颗颗缓缓的解着薄纱衫纽扣。
“床上就这点破事,有啥好聊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家那个废物现在醉的跟头猪似的。快点吧海子,今天都快把婶给憋坏了!”
说完嗖的一下就扯掉上衣,别说她的确很有料。
我也不由得看的有点发呆,百爪挠心。
她双膝跪在床边,伸长手臂就要解我的腰带。
“海子,快点让婶尝尝童子鸡到底是啥滋味……不对啊!说到尝鲜的话只怕是你小姨捷足先登了吧!”
原本有些把持不住的我听完这话,气的一脚就将她踹倒在床上。
“李翠英,放你妈的狗屁,你要再敢说我小姨坏话,就算你是女人我也不会手软!”
坐在床上的她看着我,一时也被这气势震慑住,但很快回过神来,媚笑着,“开个玩笑嘛,看把你给气的,今晚你对我哪儿都不能软!”
爬起来拍拍屁股,不知道她是无意还是有心,啪啪啪的声响让人听了心痒的很。
见我脸色有所好转后,她一点点的朝我爬着,俨然好似一只发情的野猫一般。
贪婪的欲火烧得她时而紧咬嘴唇,时而又微张开嘴巴伸出舌尖,舔湿双唇。
面对这样的诱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努力的在心底坚守一个信念。
绝对不能便宜了李翠英。
一个激灵过后伸手拍打几下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翠英婶子,咱们还是算了吧,你比我大那么多,咱们不合适!”
“婶还老啊,年龄虽然比你小姨大了那么一点,但我经验丰富啊,她可玩不出床上那些花活的,婶保证你尝过一次后,就会离不开婶的!”
“闭嘴,少拿你跟我小姨比!”
话音刚落她突然伸手一把抓向我的裤裆,早有防范的我一下子跳下床。
“想吃小爷这个童子鸡,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她倒是没有阻止,反倒把衣服全部脱下来,站在床上扭摆起来。
“海子,你回头看看,我就不信你看了......”
闻听扭头瞥了一眼赶紧转回来,真的是不能久视,“你还真猜错了,我还真的没啥反应!”
“哼,我明白了八成是白天被你小姨搞多了,这会不行了吧!”她用这番话刺激着我。
闻听这话气的我扭头怒视着她,“我只是看到你这样的老女人!”
“不抬头那就是你不行,你们男人不是最怕被女人说不行吗!”她扭摆的更加起劲,抖动的让我看着都有些眩晕。
这句话倒是一语中的直戳男人软肋,疯一般的冲上去一把将她扑倒在床。
也不再阻拦她伸向我腰带的手。
一股呛人的浓烟让我清醒过来。
“什么味?”我仰起头环顾下四周仔细嗅闻着。
李翠英一把将我拉回,“臭小子还能什么味,春味呗,快点吧!”
“不对,不对,是烧木柴的气味!”,说着站起身,一眼就看到了一股浓烟从开着的后窗飘进来。
来到窗边跳着脚看到外面的天有亮光,“不好,着火了!”
“臭小子,说不定是谁家上坟烧纸呢,别管它了!”说着爬到我近前,用力撕扯我的裤脚。
抬腿挣脱开,“放屁,是徐广发家后墙的柴火垛着了!”
不情愿的李翠英坐起来,“着就着呗,不就是个烂柴火垛吗,甭管它!”
“放屁,火势越来越大就算烧不着房子,就这浓烟呛也能把我们呛半死!”
李翠英还是不舍唾手可得的“快乐”,“没事的,大不了我们速战速决行了吧,快点别耽误时间了!”
说着从后面将我死死的抱住,气的我怒吼道,“胸大无脑的骚货,火要是越烧越旺,肯定会来人救火的,这要是徐广发带人把咱们堵在屋里……”
还没等我说完,李翠英打了个冷战,赶紧松开我慌乱的穿起衣服来。
“对啊!那咱们赶紧走吧!”看着她很快收拾好,我心里也松了口气。
来到院子扭头看着后墙浓烟四起,火势愈燃愈烈。
李翠英见我呆立不动,也懒得理我快步上前,轻轻拉开一条门缝闪身出去。
“出事了想跑,门都没有!”我轻声念叨着追赶上,一把抓住她。
“海子抓我干什么,快点松开我!”她抬手撕扯着我。
我嘿嘿一笑,“看把你吓这熊样,救火的人还没来,走吧,陪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着也不顾她的拼命反抗,单臂勒住她的脖子,两人顺着墙根猫着腰摸了过去。
刚拐过墙角隐约就看到不远处有个人影在晃动,及时抬手捂住李翠英的嘴,她才没喊叫出来。
“这哪是上坟烧纸,这不就是纵火吗!”我小声说着。
她也惊恐的瞪大眼睛,突然伸出手指指着人影。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定睛一瞧,心里也是惊呼一声,“怎么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