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打听我们学校有没有一个叫薛白的人打听得怎样了?”
我接过端源递给我的牛奶,问完就开始咕噜咕噜的喝起来。
“嗨~!我还以为什么噢,神神秘秘的。”
“哇!这什么东西,有股馊味,难喝死了。”
“啊,不会吧?是不是变质了。”端源拿过牛奶,往鼻子前晃了一下,“变质的肯定难喝啦,快去簌簌口。”
“等等!”叫住准备把变质牛奶拿出去扔了的端源,“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要你快去簌簌口。”端源被我搞的一愣一愣的。
“不对,前面一句。”
“让我想想,”端源思索着,“对了,变质的肯定难喝啦。”
“对,就是这句,‘变质’。”
“变质怎么啦?”
“在嫩娃失踪的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那个人影说的就是‘变质’。”
“那又怎样?你跟我说过了。”
“牛奶放久了就变质。”
“嗯,这是个人都知道。”
“我是说,如果那个影也跟镜子里的女子一样是个吸血鬼,那么如果嫩娃由于过多的惊吓,说句不好听的,那么对于吸血鬼来说,她的血就变质了,吸血鬼也不再对她有兴趣。”
“有点道理。”
“而且,那天我在林子里见到嫩娃的影子时,她满身苍白,不像有一丝血迹的。对,我敢肯定,嫩娃是被人抽干血才死的。”说到这里,我和端源都沉默的了。嫩娃死前肯定受了很多苦,想到嫩娃的死,心里就憋的慌,特难受。
“别想那么多了。”端源拍拍我的肩,让我不要太难过。
“你还是给我讲讲姓薛的事吧!”
“我们学校姓薛的很少,只有一个,叫薛魂!”
“没其他的了?”
“我们学校是没有了。”
“你的意思是……?”
“我认识一个姓薛的。”
“噢?叫什么?”
“薛白!”跟我要找的人同名。
“我能见见吗?”
“这……”
“难道有什么问题不成?”
“不不不,没什么问题,我帮你联系。”
“走!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现在?”
“对,就现在。”
“可现在……”
“怎么了?”
“我的大小姐,你自己看看现在已经几点了,现在出去,不是被寝管阿姨逮个正着么?更何况我们出去了,人家薛白也睡着了。”
我看了看走廊上的钟,确实如此,已经午夜十二点了。
“睡了睡了,聊过头了,没想到一下子这么晚了,也只有明天再去。”
“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