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不赶紧停手!”
易中海走的虽然是慢吞吞的,但到底是最早赶往战场的,当即就呵斥傻柱子停止对许大茂的暴行。
而另外两个大爷随后也是到了。
三大爷闫阜贵:“这个傻柱,你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地殴打许大茂同志?”
“就算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用下此毒手吧,都是街坊邻居之间的,要以和为贵。”
二大爷刘海忠:“老闫说得对!”
“这次的事你必须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给咱大院一个合理的解释。”
而眼见三个大爷都来劝架了,傻柱倒也是给了他们面子选择了停手,并且瓮声瓮气地回答对方道:
“这兔崽子就该打,我这都揍他揍得轻了!”
一听傻柱说这话,二大爷三大爷一下子就吹胡子瞪眼了起来。
“傻柱,注意你的态度!”
“把人打成这个样子,你还丝毫不知道悔改,这是什么行为你知道吗!”
而许打茂此时眼见有两个大爷给他撑腰,也是急忙起身,一溜烟的就跑到了两位大爷身后。
“三位大爷,这次的事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我差点都要被他给打死了。”
“你说我好端端的,回到院子,就想要去上个茅房,结果傻柱这个孙子逮住我不由分说就给我一堆锤啊!”
“他这哪是什么厨子,简直就是土匪强盗嘛!这种人要是不及时惩治,以后非得带坏咱院子的整体风气不可。”
许打茂此时整张脸都肿成了猪头,甚至鼻血还在哗哗地流,看起来凄惨无比。
对傻柱凭借自身武力,他肯定是干不过对面了,所以眼下只能一面用仇恨的目光死死蹬着傻柱,一边寄希望于能够借助大院内大爷的力量来帮自己复仇。
然而不等二大爷三大爷开始给傻柱定罪,一大爷易中海直接就开口道:
“傻柱,你这次殴打许大茂这都是大伙看见的,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但你这后辈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向来都是恩怨分明,从来不主动找事?”
“这次的事恐怕也是许大茂先惹到你的吧?要处理这件事还得先知道事情的经过,你和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易中海一开口就是直接给事情定性,肯定了傻柱的人品没问题。
然后再让傻柱自己来叙述事情经过,要是事出有因的话,这事就不一定错在他了!
二大爷三大爷此时态度明显是向着许大茂的,而易中海则是向着傻柱。
不过易中海一番话倒是从情理上合情合理,另外两个大爷一时间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反驳。
而傻柱也适时开口道:
“哼,我为什么打他?那是这玩意三天不打就无法无天了。”
“秦淮茹家的棒梗前两天被人给欺负想必几位大爷都知道了吧!就是这孙子指使别人做的!”
“对一个小孩子都下那么重的手,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你们说他该打不该打?”
傻柱子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理直气壮的,其实他内心也是真的觉得自己这次揍许打茂是在匡扶正义,为大院除祸害。
“你放屁!”
“傻柱你他妈的别睁着眼说瞎话!”
“我他妈妈之前一直都下乡放电影去了?我什么时候找人欺负秦淮茹儿子了?”
被人一通胖揍,差点给揍得背过气去,现在还要自己背这种自己从来没做过的事情的黑锅,许大茂感觉整个人肺都要气炸了!
“几个大爷,你们可别听他瞎说。”
“秦淮茹家里的事,我在回到院子之前完全就是一无所知,还是回到家里听我媳妇娄小娥说起我才知道有这回事的,怎么可能是我做的。”
“傻柱他这分明就是对我栽赃陷害!”
而二大爷此时眼睛也是神色不善的看向傻柱。
“傻柱,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不是你一张嘴想给谁定罪,就能给谁定罪的。”
“许大茂是今天才回到大院的,这是大伙都看见的事情,怎么可能去做了你说的事?”
“这事你必须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这种栽赃别人的行为,只会让你罪加一等,知道吗!”
二大爷厉声质问傻柱道,虽然他不过是大院的一个管事大爷,但官威还是挺盛的,不知道的人听起来,还以为是派出所的警察在审犯人呢。
“秦淮茹,傻柱说许大茂找人欺负了你家里棒梗。”
“这事我想你最有发言权了,不如你和我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
“不过我也得先把丑话说在前头。”
“这事情要真是许大茂,许大茂做的,我们三个大爷一定会给你主持公道。”
“但这事要不是许大茂做的,而是你们为了打击报复对方,故意给对方扣的帽子,也不要怪我们追究你和傻柱的责任了!”
易中海直接开口询问秦淮茹,表现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
实际上他是害怕傻柱犯二,说出什么不好的话,让别人给抓住把柄。
而找个理由,将话头交给秦淮茹,那就稳妥多了。
秦淮茹不管脑子,还是为人处世,那都比傻柱精明多了!
“这事其实我一开始也不相信是许大茂做的,甚至都不敢相信这事是咱大院的人做的!”
“可是种种证据都指向了许大茂,我也不得不信啊!大院内真的有坏人啊!”
秦淮茹狠狠地瞪了一眼许大茂,这才继续转过头和三位大爷可怜兮兮地说道:
“我们家棒梗命苦啊,平时多好的一个孩子,从来不惹是生非,也从来不主动得罪人。”
“可没想到,竟然有人对他下此毒手,你们是没见到那天棒梗·······”
秦淮茹哭诉起了自家里棒梗的不幸遭遇,听得二大爷三大爷直皱眉头。
“说重点,你不是说有许大茂找人欺负棒梗的证据吗?直接说这个!”
“棒梗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不用你继续重复了。”
秦淮茹这才收敛了下卖惨的行为,而是目光炯炯地盯着许大茂的衣服道。
“孩子受到欺负,这个当妈的肯定是咽不下那口气的。”
“所以我专门请假去调查这事,结果你猜怎么着,那指使棒梗的人穿着打扮,竟然和许大茂现在这一身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