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娇虽然才来这里不久,却也知道宫中众人,只要是伺候人的,那必定没时间去坐在这些事情。
而宫妃们的身边也时时刻刻跟着宫女,想要单独作案基本上不可能,一时间她也想不到什么合理的解释。
“所以这作案的人一定位高权重,有闲暇的时间去杀人,并且他能在分散的时间作案,这么短的时间内出现这样多的死者根本不符合案情,那还有一个解释。”
“作案的不止一个人!”
“作案的不止一个人!”
沈娇娇与温棠异口同声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两人当着众人的面秀恩爱,当即不好意思的转过脸去。
温棠比沈娇娇更了解皇宫众人,别看这里是权势的中心,可没人比他更了解其中的龌蹉,在这个环境之中呆久了,正常人都会出问题。
当初他就是因为母妃被这样的皇宫逼的心情郁结最后因病而死,自己深陷其中才想离开。
倒是顾炎听完这番话之后,若有所思,询问道:“这个猜想倒是合理,分散的时间和过多的死者就能解释了,可是这犯案的人多了,想要查起来也困难了许多。”
他坐上了皇帝的位置,在这个位置上被魏相为难了多年,自然也见惯了皇宫之中的人情冷暖。
即便是皇帝又如何?手中没有实权在有些权柄的宫人眼中,还不如魏太后和魏相,荒谬却又无比现实。
所以当宫中有位高权重之人多位一起犯案,即使有什么蛛丝马迹,凶手们也不会任由沈娇娇去调查的。
“朕能给你们的帮助不会太多,这是令牌,能震慑住宫人,希望你能调查出来。”
沈娇娇赶紧跪下,接过了顾炎手中的令牌,她不知道这令牌的贵重,却看出了顾炎的急切。
倒是温棠看了顾炎一眼,用眼神询问他为何要将这样重要的令牌给他,顾炎没有回答,只是笑着看沈娇娇,显然对她很有信心。
领完命令,沈娇娇却没在皇宫之中多留,反而和温棠一同出了宫门,她还记得弟妹没安排好呢。
“你们在家里乖乖的,姐姐接到陛下的命令要去查案,暮暮你机灵些,记得注意情况。”
这倒不是沈娇娇担心过度,反而是温棠在来时的路上说过的事情,为了避免自己被调查出来,杀人灭口对这些达官贵人而言,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这两个侍卫是陛下特地派给你的,专门保护他们,所以你就放心好了,陛下虽然被魏相一系逼迫,却不会遗漏这些问题的。”
有了侍卫,沈娇娇的心情平缓了很多,匆匆交代了事宜之后,就去了发现尸体的地方。
除了那一块地方,这条街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喧闹,很多还是听闻这里有人出事特地前来看热闹的。
沈娇娇和温棠隐藏在其中,进了一家茶楼,点了一壶茶听台上的说书先生胡诌这个案子。
宫女的尸首出现在宫外,对广大百姓而言,是一件新奇而又惊悚的事情,而商家们早早就看出了这其中的商机,这家茶楼就趁着这个机会推出了新故事。
“今天给大家说一个深宫故事,真假我也不知,端看客官们怎么看了。”
在说书先生的娓娓道来之中,沈娇娇和温棠这才知道这个故事不仅仅是关于宫女案的,反而牵扯了些所谓的皇家秘闻。
说当今皇上的母亲是魏太后和魏相等人害死的,就是为了太后之位,如今魏相嚣张跋扈等等是早就计划好的。
又说这几次刚刚发生的宫女惨案,是皇上的亲娘惨死宫中后出来作乱,说的那叫一个真情实感,简直就像真的一样。
听得沈娇娇不停的去看温棠,显然她想知道这说书先生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却没想到温棠无奈的笑笑,十分无奈道:“如果是真的,这说书先生能活到现在还真是奇迹,不过接下来,他的日子可能不太好过。”
沈娇娇仔细瞧瞧后才明白温棠话中的意思,所以明白这所谓的故事就是假的,是茶楼为了揽客编造出来的假故事,都是胡诌的。
不过这个故事中魏相和魏太后的角色可不怎么好,按照魏相平日里的性格,这说书先生肯定讨不了什么好,可能连茶楼都会倒霉。
“原来这皇宫之中有的秘密吗?真是太可怕了,我还想着送女儿去宫里呢,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说书先生说完一段故事后,就换了其他的故事,但是观众们此时已经没有心情去听了,反而议论起新故事。
温棠听见这些人说皇室有哪些辛秘,顿时察觉到不对,匆匆对沈娇娇道:“我有事先回去了,我给你留了一个侍卫,是先回家还是继续调查,你自己决定吧。”
不等沈娇娇回家,他就走了,弄得沈娇娇十分无奈,也是怒气冲冲的回了家,第二天出门的时候才明白温棠为什么匆匆离去。
“你们听说了吗,我听人说那个宫女被杀案好像是有人利用宫女的血做法,似乎要复活什么人。”
沈娇娇因为这段话停下了脚步,尸检是她做的,除开少部分的人,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宫女是失血过多死亡。
所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她匆匆赶到皇宫门口,拿出令牌匆匆进去,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
“给朕查,查清楚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人说闲话,还有禁止百姓谈论此事!”
随后温棠叹着气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看见沈娇娇后,十分无奈的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他昨日察觉不对赶紧回来将此事告诉皇帝,却没想到还是没能阻止谣言的流窜。
对此沈娇娇还能说什么呢?她也只能看着温棠调查此事却没有一点作用,内务府前来禀告今年备选的宫女,比往年少了一大半。
沈娇娇对此事没有任何感想,却见温棠的脸色变差,而内务府总管赶紧推卸责任。
“三王爷,此事真的不是我的错,实在是外面的流言太吓人,很多有意向送女儿入宫的人临时变卦,臣也无能为力啊!”
内务府总管是真的觉得自己委屈,这民意如此真的不是他个人能改变的。
温棠也知道这不关总管的事情,直接挥挥手叫他走人,随后才将此事告诉陛下,陛下大怒,将案牍上的奏折皆推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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