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逝,夕阳西下。
在新世界海军本部的海域范围内,一艘破败的舰船出悄然出现。
前方海上岗哨早早的便发现了其踪迹,并及时应对。
“这里是海军本部,前方船只请立刻表明身份,请立刻表明身份,否则我们将立即开火。”
海军的声音不断从军舰上向前方传去,但是无论如何喊叫对方都没有丝毫的反应。
“这里是海军本部,前方船只请立刻表明身份,请立刻表明身份,否则我们将立即开火。”
海军再一次的高喊之后,对方还是没有丝毫的回应。
军舰上,少将眉目间闪烁着凶光,看着前方那破败的舰船大手一挥。
“准备炮火攻击警告。”
“是!”
军舰上的大炮已经随时准备攻击,而与此同时前方破败的军舰上却是突然出现一面熟悉的旗帜。
那正是海军的军旗。
少将看到海军军旗后,立刻挥手停止了攻击。
“派人过去查看,保持警惕。”
“是。”
一队海兵手持刀剑火枪列队登上了小型军舰急速而去。
很快便登上了前方的舰船。
正当少将准备询问的时候,那艘破败的舰船上突然传来了海兵的高呼。
“报告,是茶豚中将,茶豚中将重伤,请立刻安排医生。”
破败的小船上,甲板上尽是鲜血,茶豚的腹部已经破开了一个大洞。
那损害的程度,明显是被什么利刃切割开来。
身上的海军服饰尽数破碎,身上有着十数道恐怖的伤口。
虽然看样子是受到过简单的治疗,但是现在的情况茶豚中将已经因流血过多而面色惨白。
身体的温度也在不断下降。
如果不立刻止血治疗,也许很快就会死去。
而在茶豚中将的身边同样躺着一位昏死过去的男人。
对方浑身也是受到了剧烈的攻击,面部肿胀血肉模糊的已经难以看清其身份,短时间内是难以醒来。
即便是对方身着海军的制服,但是看其身上那重重的海楼石锁链,海兵也知道这应该就是茶豚中将这次带回来的重要人物。
很快,海军的医疗船已经飞速赶来。
十数位医生瞬间将茶豚和文斯莫克·伽治搬上船,进行了简单的治疗。
医疗船很快向海军本部的港口而去。
此时,身在元帅办公室内正在处理文件的赤犬自然也听闻了此事。
对于茶豚的重伤还有那些同去的鹰派海军的死活赤犬并未太过在意。
反倒是海兵报告的那个男人却是瞬间引起了赤犬的关注。
挥手让海兵退下,赤犬的知道茶豚带回来的一定是文斯莫克·伽治。
虽然和设想中的让茶豚小心带回来对方有些出入。
但是听到海兵的报告,茶豚对于文斯莫克伽治绝对有过特殊的对待。
对于这一点,赤犬心中十分满意。
就算是有人怀疑,但是没有证据,又有谁敢对他这个元帅质疑什么?
海军本部内,茶豚重伤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但是赤犬以茶豚的身体为缘由严令禁止任何人探望。
眼下,海军本部内与茶豚有些关系并且敢违抗自己的一个都没有,赤犬也不担心有人去见茶豚。
更何况茶豚如今的身体,就算是见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至于那文斯莫克·伽治也是被赤犬派人单独关押了起来。
上下控制的都是自己的心腹海军。
“……”
夜色降临,赤犬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内,眉头紧锁。
透过窗子望向远方的大海。
大海十分宁静,但是赤犬的心却是在不断的翻涌。
安静?
新世界的大海竟然如此的安静?
好似连那诡异的天气都减少了很多。
赤犬看着手中的情报,那是一份过去关于贝加庞克与文斯莫克·伽治的旧闻。
自己体内的变化越发的严重,甚至赤犬自己有的时候都好像脑海中有两个自己一般。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血统因子改变后失败了一般。
有着两种不同的意识在脑海中打架。
这种感觉,令赤犬越发的烦躁。
嗡的一声,炙热瞬间点燃了情报,随着窗子吹进的海风消失不见。
目光看着远方依旧灯火通明的方向,在那边正是茶豚如今休息的地方。
茶豚是现在唯一知道文斯莫克伽治被我抓来的家伙,要不要杀掉?
赤犬的眼中闪烁着凶光,但是很快就放下了执念。
算了,眼下海军之中自己这边值得信任并有实力的欠缺。
白龙那家伙实力强大做事狠辣果决虽然不错,但是貌似得了大剑豪的通病,太过执拗。
藤虎虽然会维护海军,但是与自己不合。
绿牛是那五个老头的走狗不可相信。
至于,黄猿?
算了那家伙不说也罢。
赤犬用力的摇摇头,望着那片灯光。
茶豚虽然实力比不上藤虎等人,但实力也在中将之上。
这次之后试探一下,也许可以大用。
想罢,赤犬便离开了屋内,随着微弱的灯光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与此同时,和平岛内灯光大盛。
摩尔冈斯刚刚被萨龙带着从海军一众的聚集所走了出来。
看着摩尔冈斯那兴奋的通红的鸟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在那里大家对他做了什么。
走出房门,摩尔冈斯兴奋的鸣叫了一声。
摩尔冈斯激动的拉着萨龙,心中回忆着那屋内的众人。
钢骨空,战国,卡普,鹤中将,还有什么比这些人背叛世界政府和海军加入和平岛更加爆炸的新闻呢。
“新闻,新闻,都是大新闻啊,这要是报道出去,我就,我就……”
“你就死定了。”萨龙一拳挥了上去直接将其打倒在地。
“走吧摩尔冈斯,既然你这么喜欢新闻,那我带你换个地方感受一下,也许就知道大新闻可不是那么好报道的了。”
“换个地方?好啊好啊,走,我们赶紧过去。”
摩尔冈斯在萨龙那玩味的目光中顺着萨龙指着的方向大步前行。
殊不知,在那里等着他的,到底是多么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