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重逢(1 / 1)

“绑我的事,暂且不提,沈樵这次前来,不一定是为了比武!”何敬奎看着台上,眼神如炬。

“爹!你……..那你不会把家奴杀了吧?”何若梦有些忐忑,毕竟自己做错了事。

“他?哼!我让他偷偷夺回安陆沉的尸首了!”何敬奎不屑的样子,让何若梦有些难以捉摸。

“爹,你居然……..”

“废话少说!看比武!”

成塞尔看是个女娃上台,心中略有不安,起身道:“这位怎么称呼?”

“我叫王辞宁!前来挑战!”

顿时,台下群众一片欢呼,不知道是为了这么美丽的小娘子而雀跃,还是在起哄,台下议论声一片。

玄宝拖着受伤的身体,也挤进了人群,站在了安素身边。

“大哥!这辞宁姐姐上去,会不会有危险!”其实安素也有些担心,手心的汗水不停地往出钻,握拳的右手,指甲都差不多抠进了肉里。

“要相信他,实在不行,我会去帮忙!”

“小妹妹!比武不是儿戏,如果不怕受伤,或者漂亮的脸蛋被割伤,还是趁早下去的好。”

成塞尔也想劝说,刚要说出口,王辞宁从背后拎刀,举刀便砍。

没有办法,只好坐了下去,边摇着头,边叹气。

“怎么?成大人怜香惜玉了?”朵朵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着。

沈樵侧身一躲,随后就是一掌,打在王辞宁肩膀上,王辞宁一个趔趄,差点倒地。

台下起哄声一片。

王辞宁站定,手挽刀花,瞬间刀影重叠,普通人根本看不出刀在哪,全是刀影。

“屠灵剑法?”安素嘴角一撇。

“剑法?可她用的是刀啊!”玄宝不明白。

“屠灵剑法三十六式,每一式都可以刀剑双修,只可惜辞宁只会前三剑!”

“好刀法,此女子不凡啊!”台下群众看傻了眼。

王辞宁自以为已经胜了,足不出户的她,平日里哪见过什么高手。

随后就是一刀,直逼沈樵。

可沈樵还是不躲,趁机一脚踹在王辞宁的手腕,直接将刀踹飞几米开外。又是一掌,将王辞宁击飞了出去。

王辞宁被击飞在空中,眼看马上摔在地上,安素腾空跃起,直接以力卸力,将王辞宁安全抱回台下。

“叹生!”王辞宁被安素抱在怀里,感觉暖暖的,同时又感到羞愧,马上起身。

“叹生!此人万分厉害,我不是对手!”

“他跟你过招,根本没有用本家招式,看来根本不屑和你打,把你击飞,用的不过是平常功力。我上去看看!把我的刀给我!”安素看着王辞宁。

“你的刀不是碧血刀吗?怎么还要?那不是在你手上!”王辞宁纳闷的问道。

“义父跟我讲过,我昏迷时,身上有一把剑和一把刀,我想那把刀应该是我的,会用起来得心应手!”

王辞宁蒙了:“可我没带过来啊!”

“算了!碧血刀就碧血刀吧!”

“刚才那个少年好像看着眼熟!”何敬奎觉得刚才飞身救少女的人似乎认识。

何若梦不以为然,看到台上无人,想上台,又被一把拉回!

“爹!你这是干嘛?”

“沈樵,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你上去作甚!”

“唉?好英气的少年!”台下突然女声四起,安素的长相虽文弱,但是器宇不凡,两屡头丝在白嫩的脸颊两侧被风微微吹起,那婆娑逍遥姿态,属实让人向往。

“安素!是安素哥哥!他回来了!”何若梦看到是安素,就像被针扎了一样,跳起雀跃,兴奋万分。

“真的是安素!太好了”何敬奎看到安素也心中大悦。

“哇!大哥上台果然风度超群啊!一看就是高手的样子!”玄宝也为之自豪。

“王叹生,前来挑战!”

“安素?”沈樵一惊!

“请前辈出招!”安素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想赶快结束,天色已晚,拖的越晚,越不安全。

“你不认识我了?我的儿子沈乐是不是你杀的!”

安素看着眼前的老头,脸色和眼神突然露出凶相,一时不解。

“什么我杀的?你在说什么?”沈樵认为他装傻,一个冲步直接用扇子打了过去。

安素双脚转换位置,一个错位,直接让沈樵扑了个空。

“好!”玄宝台下连连拍好。

可王辞宁看着何若梦高兴的样子,心中略有不安的情绪。

“用气?怎么?你不会用剑了?”沈樵细看。

“哦?原来你被废了脚筋手筋!呵呵?”沈樵看到了安素的伤疤。

随后,沈的扇用出,直接飞速转向安素,这速度是当时沈乐的百倍还要快,根本连影子都看不到。

“不好!安素危险!”何敬奎突然喊道。

何若梦双手扣实,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安素闭眼,深呼吸一口,提气,一声:“破!”

沈的扇瞬间破碎成渣,扇叶散落台上各个角落!

“哇!大哥的内力果然超脱凡人!一个动作就将那老头打败了!”玄宝吃惊无比。

台下瞬间鸦雀无声,被这一举动和这一少年,惊到了。

何敬奎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安素,你终究还是那个我的安素!”何若梦倒是很自然的微笑着,因为她相信,不管变成什么样,他的安素永远所向披靡。

沈樵看着满地碎片,像疯了一般,抓着头发,跪在地上自语:“怎么可能?一生绝学,被你一声道破,你究竟用的什么邪门歪道!为何如此!为何会如此!啊!”沈樵仰天长啸,无法相信。

突然晕了过去。

成塞尔坐不住了,这么好的苗子,不用且不可惜。

当场就要宣布,比武提前结束,胜利者安素当之无愧。

可刚刚要宣布,天将一人,带着草帽,腰间别着一把斧头。

“爹!您看,是阿爷!”

何若梦指着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