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总是出人意料,不期而至。它打破人们的心理预期,超越常规的思维模式,带给人更多的欢笑和愉悦的体验,令人回味无穷。正是因为这种不确定性,幽默才显得毫无规律可言,甚至给人一种不讲道理的印象。神秘而快乐,期待却无形,幽默因此让人着迷。
19世纪末,伦琴射线发明者收到一封信,写信者说他胸中有一颗残留的子弹,需要用射线进行治疗,他希望伦琴能够寄给他一些射线和一份使用说明书。
现在大家都应该知道,伦琴射线是没办法邮寄的。假如伦琴直接指出写信者的错误,那也没什么不妥,但多少会让对方感到居高临下的训导的口吻,最终伦琴用一种幽默的方式回复了对方。他在回信中写道:“请把你的胸腔寄来吧!”
事实上,邮寄胸腔要比邮寄伦琴射线还要荒谬,在此伦琴不仅表现出了自己的幽默感,而且让写信者明白射线是不能被邮寄的。
从心理学的角度看,在沟通过程中,人们更愿意听到生动有趣的话,而不是长篇大论的说教,更厌烦毫无趣味可言的理性分析。那么,为何不用幽默的方式去交流呢?
有一个人在路上骑自行车,为赶近路而逆行,结果在拐弯时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一个小伙子。小伙子被撞得不轻,开口就嚷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没学过交通规则吗?骑车为什么不靠右边走?”面对盛怒的小伙子,骑车人连忙赔笑说:“真是对不起啊,不过我想如果我们所有人都靠右行,那左边的路不就都空着了吗?”
盛怒的青年听了这句幽默的狡辩气乐了,骑车人赶紧接着道歉,男青年愉快地接受了。
一场可能扩大的冲突,就这样被一句幽默化解了。
幽默是不讲道理的道理,因此在表达的时候不能用常规思维考虑问题、组织语言。用生动的语言表达思想,并借助非逻辑思维制造趣味,从而起到润物细无声的作用,这正是幽默口才最具魅力的地方。
在一个荒年,一个老农到县府报告灾情。县官问老农:“今年的麦子收了几成?”老农答道:“三成。”县官又问:“棉花收了几成?”老农说:“收了三成。”县官又问:“谷子收了几成?”老农仍然说“三成”。
县官听完大怒:“你今年收了九成的粮食,竟然还敢说是荒年,我判你谎报灾情!”听到这里,老农镇定自若地说:“的确是荒年啊,我活了150岁,还没见过这么大的灾情啊。”
接着,县官好奇地问:“你有150岁了?”老农说:“我今年70岁,儿子50岁,孙子30岁,最后加起来是150岁呀。”
顿时,县官勃然大怒:“真是荒唐,哪有你这样算年纪的?”老农随后反驳说:“哪有你这样算收成的?”
生活中,不乏讲歪理的人,这时不妨用歪理来制服歪理,并制造特定的幽默效果,这既是一种迫不得已的行为,也是人际沟通的智慧。特别是面对无理取闹的人,用不讲道理的幽默方式去应对,更容易摆脱困局,掌握说话的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