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烧锅炉的凤凰!
“装腔作势”,它的本意是拿腔拿调,或故作姿势,以图引起他人的注意力,甚至达到吓唬人的目的。“装”和“作”,都包含有表演的成分在内。可以从哪些角度进行表演呢?一方面是“腔”;另一方面是“势”。而一旦表演得过了头,就会笑料百出。
清朝时候,有个人叫王婆,家里富有,做了口棺材,要一位道士给题个好名称放在棺材前面。
道士给提了好几个名称,王婆都觉得不满意。最后,道士想了一个名目:翰林院侍讲大学士国子监祭酒隔壁之隔壁王婆之柩。
王婆一听,很高兴。
看起来是一个非常唬人的名字,但是实际上还是个平民百姓“王婆”。在很多时候,“过度”装腔作势会给人们带来乐趣。
一位能言善道的牧师在教堂内歌颂造物主的伟大。
讲完后,他向在场的信徒们发问:“你们有谁敢说天下有哪件事物不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
教堂里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过了一会儿,突然,有位驼背的信徒自教堂的一角缓缓站起来对牧师说:“依您看,我这个驼背怎么样?”
牧师不假思索地说:“那是我见过驼得最完美的一个背,不论在凸线或造型方面,都堪称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牧师的口才可谓是“装”到了极点,一句轻描淡写,引来一片大笑。
我们再看一则笑话:
有一天,一只乌鸦与一只麻雀闲着没事可做,便站在树枝上聊天。麻雀:“我怎么以前从没见过你,你是什么鸟啊?”
乌鸦撇了撇嘴说:“啊!我是凤凰呀!”
麻雀说:“有你这么黑的凤凰吗?”
乌鸦:“嘿,这你就不知道了,我是烧锅炉的凤凰!”
麻雀:“哦……”
乌鸦问麻雀了。
乌鸦:“那你是什么鸟啊?”
麻雀:“我是老鹰啊!”
乌鸦:“有你这样的老鹰吗?你也太小了。”
麻雀无奈地说:“唉,哥们儿,你不知道,我吸毒已经4年了!”
明明是乌鸦,却硬说自己是凤凰,还是烧锅炉的,让人忍俊不禁。明明是麻雀,却说自己是老鹰,还是吸过毒的。幽默由此而生。
老虎和乌鸦是拜把子兄弟,两个一起住在山上。老虎经常下山逮家禽,回来后自己吃肉,乌鸦吃点儿杂碎。
这一天,老虎吃坏了肚子,不能下山找吃的了。便对乌鸦说:“兄弟啊,今天大哥不舒服,不能下山找吃的了,你能不能下山去找点儿吃的给我吧。”
乌鸦一想也是,平时都是老虎找吃的,自己也该表现表现了。就说:“大哥,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弄点儿好吃的。”说完就下山去了。
山下有一个村庄,最近村民发现老是丢鸡失羊的,便组织了一支队伍,准备捉贼。
乌鸦偷偷摸摸地来到村口,刚一露头,就被村民逮住了。村民们义愤填膺,便把乌鸦五花大绑,准备火刑侍候。
老虎等了老半天,不见乌鸦回来。开始担心起来。便爬起来,下山去看个究竟。
下得山来。老虎往村口方向一看,原来乌鸦被五花大绑,身上的羽毛拔得一干二净,正闭目垂头等着上刑。
老虎怒吼一声,扑了过去。乌鸦正暗自神伤,心想难逃此劫。却听得一声吼,张目一看,原来是大哥来救,精神大振,连忙对老虎喊:“我不是叫你别来吗?你来干啥?没见我脱光了膀子要和他们练练吗?”
死到临头了,还在装腔作势,乌鸦可给我们上了活脱脱一堂幽默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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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诃夫是俄国杰出的短篇小说家与戏剧家。
有一天,一位长得很丰满,穿得很漂亮的太太来看望契诃夫。她一坐下来,就装腔作势地说:“人生多么无聊,安东·巴甫洛维奇!一切都是灰色的:人啦、海啦,连花儿都是一样。在我看来什么都是灰色的,没有。我的灵魂里充满了痛苦……这好像是一种病……”
契诃夫眯起眼睛望望面前的这位太太,说:“的确,这是一种病。它还有一个拉丁文的名字:morbuspritvorlalis。”
这句拉丁文的意思是: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