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师也笑了:知道瞒不过你。龙腾看样子你也掉进来了。
江局长坐在床边,搂住钱老师的肩膀:你推荐的,我就尝了尝。
俩个女人都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坐到床尾。
钱老师告诉我,她们是一起下乡的,在一个大队里干过,那时候我丈母娘还没有来。
江局长看着钱老师,眼睛里竟然充满爱意,我说要不我先告辞,你们俩个好好聊聊。
钱老师说:不用走,该知道都让你知道。
江局长也笑了,办过钱老师的头,竟然吻向钱老师的嘴。钱老师也迎合着,两个人热吻在一起。
我第一次看两个女人接吻,我目瞪口呆的望着。
江局长的手已经伸进钱老师的衣服,握着钱老师的一个丨乳丨房揉捏着,钱老师随着局长的动作呻吟着。
江局长解开钱老师的衣服,含住了她的一个丨乳丨头。抬手指了指另外一个,示意我过来一起参与。
我凑过来含住了钱老师另外一个丨乳丨头。江局长的手轻车熟路的摸向钱老师的下身,手指灵巧的按着钱老师的阴核。
钱老师已经喘的上不来气,一会抱抱我的头,一会抱抱江局长的头。
江局长伏过身去,舔着钱老师的下身,我攻击着钱老师的丨乳丨房。
钱老师左手伸到江局长的裤裆里摸弄着江局长的荫部,右手解开我的裤扣,握住我的鸡芭。
我们3人缠绕到一起。
我的两个手在4个丰满的丨乳丨房上翻飞着,我的鸡芭击鼓传花一样在4只手里传递两张嘴里传递着。
后来我被按倒在床上,钱老师骑在我的腰间,荫道吞进我的鸡芭,江局长跪坐在我的脸上,享受着我舌头的服务,她两面对面,相互抚摸,拥吻着。
过了一会,两人都累了,从我身上下来,分躺在我的身侧,两个人的脑袋都凑到我的下面,一会钱老师含着我的鸡芭,江局长舔我的睾丸,一会江局长含我的鸡芭,钱老师舔我的睾丸,一会两人自己舌吻都不管我的鸡芭。
我的左手两根指头进入江局长的荫道,右手一个中指进入钱老师的肛门。
过了一会两个人都给我扣兴奋了,开始长时间的舌吻,彻底放弃了我的鸡芭,我站起身来,把鸡芭对准江局长的荫道顶了进去。
顶了30多下,我绕过床转到钱老师一边,也搞了几十下。然后我拉着钱老师,把两个人排在一起,都俯趴在床沿,撅着屁股,我从后面玩弄着两个雪白的屁股,鸡芭分别在两人的荫道里进进出出,她俩还是不是的扭过头舌吻几下。
我终于在江局长的荫道里发射了,然后瘫软在两个人中间。
三个人软软的躺在床上,江局长给我讲起了她和钱老师的友谊。
文革初期,两个人都被下放到农村劳动,两人住在一个老乡家的厢房,冬天太冷了,两个女人没办法凑到一个被窝里相互取暖。
特别冷的时候,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慢慢的相互抚摸,有了感觉,开始接吻,相互玩弄性器官,开始了磨豆腐的生涯。一直到很多下乡青年也到了农村,钱老师被调回镇上中学。
两人的感情比夫妻还亲密,不能在一起,也经常通信,有机会的时候还通电话,我的情况,就是钱老师介绍给江局长的。
到了中午,我怕如玉她们回来,就先告辞出啦,让两个女人留在屋里战斗。
没有接到如玉她们,我实在也不敢再会招待所了,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甜美是甜美,但是杀伤力太强了。
我坐在校门口附近的小卖部门口,等着如玉她们回来。
来往的同学都笑逐颜开的,毕竟大家对将来有了希望,有了幻想。
下午,如玉和小雨回来了,我告诉她们钱老师和江局长也来了,她们是参加教育系统会议的,开完会顺便来看看我,她两个也很高兴,尤其是小雨,急切的想见到钱老师,我骗她们说她两个刚到,累了休息了,晚上一起吃饭。也让她们回房间休息。
晚上,我陪着4个女人走在校园里,大家参观主楼,图书馆,操场,然后出了校门,找了个饭店大家美美的吃了一顿。
一夜无事,大家放过了我,我跟如玉相拥的在一起,安静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我先送如玉和小雨去火车站,买了当天的票,一直陪她们到上车,两个人高兴地离开北京。在告别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很不舒服,好像有很多话要跟小雨说,但不知到该说什么。那种感觉很久留在我心里。知道一天回到学校,两个干部跟我又吃了顿晚饭,也都回到了各自的会议组,离开了我。一个充实而美丽的国庆结束了。我独自一个人走在校园里,期盼着毕业能回到大家的身边。
秋天到了,校园里的银杏树叶金黄金黄的,北京天空显得很高,云彩也很高,让人人感觉很舒爽。几个同学相约去香山看红叶,问我去不去,我很高兴的答应了。没想到,去了趟香山,真正的烦恼来了
第14章超级大麻烦我阳痿了
到了香山,我们很快到了山顶,大家都不过瘾毕竟那么小的一座山,于是纷纷往八大处走去,女生都去摘红叶夹到书本里,男生都做护花使者状,我兴致高昂的往前傻跑,到了一个路口,有人摆摊卖汽水和冰棒,我钱多些,自然要请客。
按人头买了一堆汽水等着大家。最先到的是一个安徽籍的女同学,身材健硕,步法如飞。我招呼她来喝汽水,我们就坐着喝汽水等待其他同学到来。
别的同学没来,几个身穿军装的小伙子来了。也要买汽水喝,但是小贩手里的汽水不够他们了,一个小伙子看我面前有一堆瓶子,就过来让我匀给他几瓶。我拒绝了,我也没多余的。那几个小伙子不干了,围了上来,嘴里不干不净的。
安徽女同学拉着我要躲开,我那里受过这种委屈,抄起两个瓶子就挡在安徽妹和几个小伙子中间。刚站起来,我的裆部就挨了一脚,很准确的踢中我的蛋蛋。现在很流行一个词汇叫做蛋疼,那时候我就明确的体会到啥叫蛋疼了。我像虾米一样弯曲着身体躺倒在地上,那个健硕的安徽女同学呼喊着健步如飞的跑掉了。几个军用皮鞋脚和白边塑料底布鞋脚在我身体上下按摩着。
我双手紧紧捂住我的小弟弟,任由这帮小伙子给我做全身按摩。
终于我的同学们赶到了,但是谁也不敢和这帮小伙子正面冲突,大家用文明的语言跟他们讲着道理。这帮小伙子一边用粗俗的语言跟我同学讲道理。一边更加猛烈的给我按摩。
孙同学和几个女生也到了,几个小伙子见了孙同学很是惊讶,停止对我的爱抚,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整齐的站到了孙同学的面前。
孙同学破口大骂,抓着一个小伙子的领子另只手就闪了几个大耳光。那个小伙子捂住脸,任由孙同学打骂。其他几个过来想搀扶起来我。但是蛋太疼了,我的身体依然蜷缩着。
两个小伙子把我拖离了地面,我的身体才竖起来。原来这帮小伙子都是孙同学家属院里的,被她打的就是她的亲弟弟。从小她爸爸就长期在部队,弟弟是孙同学带大的,所以很敬重孙同学。她弟弟又是这帮小伙子的头头,所以大家都很怕孙同学。
我被送往医院,身上都是皮外伤,但是我的蛋蛋就麻烦了,肿胀起来,宛若小皮球一样。医生让我住院了。
半个月后才慢慢消了肿,我的主治大夫是个50多岁的阿姨。一次她给我检查完,脸色凝重,慢慢的摇头。我很害怕,我悄悄的问她:大夫啊,我是不是太监了。女大夫悄悄的问我:结婚没,有孩子没有。我如实回答。女大夫问我:小伙子啊,你是不是有长期的手yin的习惯。
我说没有啊。女大夫说:你的睾丸严重受损,但不像是这次外伤造成的,而是你过度的性生活造成的。我很惊讶,难道是伟大的国庆那两天10多次疯狂的战争造成的?
女大夫说现在还要进一步观察是外伤引起的还是其他原因,总之你的睾丸恢复的很不理想。我问是不是我就废了。女大夫说目前仍不肯定,但是很危险。我昏了过去。孙同学和弟弟来看我了,拿了很多水果。甚至南方的香蕉都有。我冷冷的看着他们俩个。孙同学的弟弟再三给我道歉,搞得我也没有了脾气。
孙同学让她弟弟出了病房,仔细询问我的伤情。我也懒得说。旁边病床的一个大叔说:这孩子可能就废了,以后都不能跟老婆亲热了。
孙同学吓坏了,拿过我的病历仔细看,医生的字迹都是鬼画符,旁人是看不懂的。于是孙同学拿着病历就去找医生。
过了一会鼻涕眼泪的就进来了,看着我哭的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旁边的大叔以为我们是情侣,为了给我们腾地方,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病房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孙同学说我不知道该咋办,看来她弟弟闯了大祸。我苦笑的摇头说:无论如何我不会起诉他的,这件事情我就吃个哑巴亏吧。孙同学感激涕零。
我说只是可怜我老婆和我那些相好了。
孙同学脸红红的问我:是不是真的好不了了。
我说大夫说可能不行了。
孙同学脸红红问我:能不能给她看看。
我拒绝。孙同学坚持要看,甚至撩起了我的被子,我捂住裤子不让。
孙同学想拉又不敢伸手。
两人相持着。憋了半天,孙同学突然说:你废了。要是你老婆不要你了,我嫁给你。照顾你一辈子。
我说你这是替你弟弟还债啊,没那个必要,我老婆也不会不要我。
孙同学哭着走了。
肿胀疼痛完全消失了,我趁病房没人,尝试了几次打飞机,没想到真的不起飞。
我把我以前所有的女人都幻想了个遍,出了想到殷平母女时候,略有反应,其他都软软的根本没有状态,甚至动作稍大,会有很强烈的疼痛感。
我放弃了。
出院了,回到了学校,大家略微知道我的情况,对我都很关心,但是大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
孙同学多次来找过我,我对她都是爱答不理的。
一天晚上自习后,我最后离开教室,一个人慢慢的往宿舍走,孙同学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拦住了我。
她告诉我通过她爸爸的关系,找了一个老军医,能给我治疗。让我第二天跟她一起去。
我抱着一丝希望跟她去了。
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大爷开的一个小诊所。
给我检查完了,老大爷直接宣判我死刑,外伤造成的睾丸损伤,废了。
我出来后,心灰意冷,孙同学使劲安慰我。
我明白了原来不是我自己国情过度的放纵,还是她弟弟踢坏的。
我恨她和她弟弟。
我们回到了学校,我不想回宿舍,就漫步到了操场上,看着同学们热火朝天的锻炼着。
学校的广播里也播放着革命歌曲,还有一个女生在广播里激昂的喊叫着:为祖国健康工作50年。
我苦笑着说:我本来打算为我老婆服务50年呢,现在才几年啊。
孙同学眼含热泪。
我坐在操场斑的长椅上,无语凝噎。
孙同学长吁短叹的陪着。
天渐渐的黑了,操场上同学都回去了,周围只有三三两两谈恋爱的同学在漫步。
天更加黑了,恋爱的同学都消失了。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我突然想去尿尿,我向旁边的树林走去,孙同学紧紧跟着过来。
我说我要方便一下,你别跟着。她站住了,我进了树林,掏出了鸡鸡,舒服的缴了水费,收拾好武器,一边系皮带,一边转身往回走,没想到孙同学就站在我背后,鬼影子一般,我吓了一跳,孙同学阴测测的声音:给我看看。
我有些恼火的说:男女授受不亲,你看什么看。
孙同学说:就要看。
我走回长椅,坐了下来,孙同学还坚持着说;看看,就看一眼。
我有些烦躁,双手抱着自己的后脑,挺起身子:你要看,自己掏出来看。
孙同学愣住了,半天不做声。
我说:不敢了把,不要老是装作很大的尾巴的狼。
孙同学运了半天气,做下定决心排除万难状,伸手解开了我的裤扣,闭着眼睛掏出了我的鸡芭,我的鸡芭握在她手里,软软的,想一个死虫子。
我叹了口气,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你都掏出来了,看看吧,死鱼一条。
孙同学睁开了眼,看着我的鸡芭。
我说以前没见过么。
孙同学说:弟弟小时候给他洗澡时候看过。
孙同学捧着我的鸡芭,看着我的脸:它真的不能用了么。
我说:正常的时候,女人一摸它,它就会变大变粗,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孙同学又看着我的鸡芭说:你使使劲,看看它能不能变啊。
我说这个我使劲没用,要你使劲才行。
孙同学问我咋使劲啊。
我苦笑着摇摇头,你看着办吧。
孙同学蹲在我面前,捏着我的鸡芭,也不知道该怎么使劲。
突然,她呼出的热气喷到了我的鸡芭上,让我感到一阵酥麻,鸡芭竟然动了两下。
孙同学似乎感到了,紧张的看着我。
我也感觉到了,我赶紧说:你对着它吹气,吹热气。
孙同学几乎都把嘴巴凑到了我的鸡芭上,张大嘴使劲哈着热气。
我的鸡芭似乎活了过来,抽搐了几下,我和孙同学都很激动,孙同学更加努力的哈着气。
我也低头死死盯着我的鸡芭,希望能看到可喜的进步。
可是,它依然软软地躺在孙同学手里。
孙同学也失望的抬头看我。然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地说:是不是不够热。然后她俯下身体,嘴巴已经挨到了我的鸡芭上,拼命的哈着,一股股的热气喷到我的鸡芭上。很是舒服,但还是挺立不起来。
我从她手里夺过我的鸡芭,塞回裤子里,拉她起来。跟她说:别试了,不管用。
孙同学还想掏它出来,嘴里说着:刚才明明有反应,再让我试一试。
我恼怒的挡开她的手:医生都说没用了,你别烦人了。
孙同学失望的一屁股坐在长椅上。
我看天色实在太晚,再过一会宿舍关门就回不去了。
我拉着孙同学往回走。
第二天上课,我收到一个孙同学扔过来的一个小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晚上老地方,我要在试一试。
到了晚上,我也无聊,就又去了那个长椅。
孙同学掏出了我的弟弟,蹲在那里拼命的哈着气,依然无动于衷的小弟弟,依然静静的躺在孙同学温暖的小手里,我感到很无奈,但是孙同学弄的我也挺舒服,我也就闭目享受了。
孙同学很失望,毕竟昨天还动了动,今天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停止了哈气,抬手揉了揉腮帮子,看来她是真的努力了。
我突然一个坏念头冒了出来,我看着她说:你把它吃到嘴里,看看有反应么。
孙同学犹豫了一下,依然决然的含住了我的鸡芭。
当她的舌头接触到我的gui头时,那种湿暖的感觉直冲我大脑。她柔软的嘴唇包裹我的男根,那似有似无的包裹,突然让我兴奋起来,我的鸡芭急速在她嘴里膨胀挺立起来,塞满她的口腔。
她下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该吐出来。还是继续含着。她抬头看着我,我鼓励的说:舔它。孙同学吐出我的鸡芭,伸出舌头努力的舔着,我的鸡芭更加捧着,gui头沾着她的口水,油亮油亮的挺立着。
孙同学也很激动,我也很激动,孙同学停止了舔弄,坐到我旁边,挽着我胳膊,头靠在我肩膀:你好了,它好了,太好了我都乐傻了,鼻涕泡泡冒了出来。我捧着我的鸡芭,看着它在我手里一跳一跳。我又是男人了!
孙同学看着我:它真的好了么?
我也冷静下来:看样子是,但不敢确定。
孙同学问我:咋地能确定。
我看着她就说了一个字:脱孙同学快把头埋到我怀里:不要在这里好不?我塞好鸡芭,抱着孙同学的肩膀:我要回家,我要试一试。
孙同学说:不要回家,我跟你试一试。说着头完全钻到我怀里了。
我拉着她的手,两个人急匆匆的走到了校外,找了一个招待所,分别进去开了两个房间,然后趁楼道里没人,我们混到了一个房间里。(那个年代男女同住要结婚证)关好窗帘,锁好门,孙同学又掏出了我的鸡芭,这次在灯光下,她仔细的看着我的鸡芭,亲了亲,舔了舔,看着它一点点变大。笑眯眯的抬头看着我:原来它这么难看啊。
然后轻轻的拍了它一下,娇声说:你这个小坏蛋,让我担心死了。
我坏笑着说:还要进一步测试呢。
孙同学娇羞的站起来:你两个都是坏蛋。
伸手解自己的衣扣,我色迷迷的看着她。
突然,钱老师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她还年轻,她对你会有要求的。我心里激灵了一下,赶紧伸手拦住了孙同学的动作。揽着她柔软的腰肢,坐到床边,我看着她秀美的脸庞,娇羞的扑扇扑扇的大眼睛。
我用尽量平和的声音说:卫红啊,我知道你想安慰我,但是看来我真的恢复了。我不能欺负你,你是个好人。
孙同学把头靠着我肩膀上:我不怕,我就想你欺负我。你个老土,老土冒,臭老土冒。我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土冒了。
我揽着她的腰,听着她撒娇的声音,娇羞的脸庞,我都呆了。
孙同学说以前啊,全班同学我最看不上你,没想到最终我竟然跟你走到一起了。
我说:那咋改变的?
孙同学说:我从小发誓,谁第一个亲我的脸,我就一定要嫁给他。没想到第一次被你给亲了。当时我很生气,我躲在宿舍里哭,可是我慢慢觉得你亲我的时候,你很自然,那种感觉好像发自内心的。慢慢的我就不生你气了,反倒觉得这就是注定的。
我听你说了老家有那么多优秀的女人喜欢你,跟你睡觉,我对你有些好奇,我就想了解你到底是个什么人,不知道怎么,就对你越来越好奇。
如玉的形象在我心里慢慢浮现出来,我躺倒在床上:卫红,你是个很好的姑娘,学习好,有上进心,人也漂亮,又是北京人,我在老家有老婆孩子了,我根本配不上你啊。
孙同学扭身看着我:我知道,可是我心里现在全都是你,尤其这次我弟弟打伤了你,我更加什么都干不进去了,满脑子都是你。你结婚我知道,可是以你的能力,你毕业完全可以留在北京,我爸爸也能帮你安排。你老婆我们可以给她一些钱,尽量多,孩子我也认,我会对你孩子好的。
我闭上眼睛:你让我跟我老婆离婚啊。这个恐怕孙同学说:我给她钱,要多少给多少,她跟你也不是一路的,虽然挺漂亮,但是毕竟文化程度上我打断她的话:小孙,我承认我喜欢你,你对我好我也很高兴很感激,但是,我老婆是我的恩人,她对我是无微不至的关心。我不能想象如果我没有了她我会怎么样。
孙同学说:我也会对你好的,我把我一切都奉献给你。
我的眼泪下来了:我何德何能啊,今生能有你们俩个这样对我,我死也值了,可是,要我和如玉离婚,跟你结婚对她太不公平了,这也不是给钱不给钱的问题。
我也很爱她,而且我相信她也不能没有我。
孙同学说:你不想留在北京工作么。我能帮你留下啊。
我笑了:我可不稀罕北京工作,在这里学习还好,工作还是回去能发挥我的能力。
孙同学说:那我跟你回去,我去当个老师就好了。
我心里甜甜的,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孙同学靠在我怀里,我揽着她的肩膀,真想就这么抱着她一直到天荒地老。
慢慢的,她困了,身体慢慢的在我怀里松弛下来,头枕着我的胳膊,鼻腔里发出了淡淡的均匀的鼾声。
我抱着她,小弟弟的恢复的喜悦加上能得到这么一个优秀女孩子的青睐所带来的巨大的幸福感,让我内心无比的激动,我竟然没有觉得困,也没有觉得累。
就这抱着她,我坐到了天明。
我不想放开她,尽管我的肌肉已经酸麻,我不想吵醒她,只想一直抱着她,看着她睡。
到了早上六点了,不知道那个单位竟然吹起床号,她被吵醒了,从我怀里起来,我赶紧蹦到地上活动胳膊腿,真是腰酸腿麻。
她看看墙上的挂钟:我竟然在你怀里睡了6,7个小时。
我说你差点累死我,你个小猪一样的家伙。
她过来搂着我的腰,头靠在我的胸前:我小时候就在爸爸怀里睡过,现在在你这里睡了,我就知道,你也会是我最亲的人。
我心里真是有苦有甜。
这么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就知道追求爱情,还不懂得什么是责任,什么生活的压力。
她虽然睡了一觉,但是身体没有放松,我就让她在床上再睡一会,我也靠在椅子上休息一下,毕竟8点才上课,还有一段时间。她让我也上床睡,我摇头拒绝了。
我们回到了学校,到了门口就分开走,也/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