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带着我们三个出去了,因为护士都在忙着阻止派对。另外,作为不受欢迎的人的家人真是有点尴尬啊!

看起来,爷爷对养老院的人并没有比对我们好那么一点点。

我以前问过爸爸,爷爷为什么总是那么暴躁。爸爸就会说爷爷一辈子都在做着无聊的工作,加上后来奶奶去世了,当然还有其他一些政治方面的原因。

我觉得爸爸说得有道理。但坦白说,给孙子讲牛奶是从奶牛的**里挤出来的,奶酪是从奶牛的屁股里拉出来的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有一年,爷爷打扮成圣诞老人,给了我唯一一件礼物,那件礼物叫作“瘟疫”。

我已经把礼物给驯鹿了,现在它们全都……死了。

我看看街道的这头儿,又看看那头儿。太阳快要下山了,天快黑了,怪冷的,而且很无聊。

我们非得现在找他吗?反正他会回来的。我想回家。

“我们不能这么对待我们的家人,马克斯。”爸爸说。

“这话没错。可他就是这样对待我们的。”我说,“或者我应该说,他不能这样对我们。”

“马克斯,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真的很像你爷爷。”妈妈说。

“他去哪里都有可能。”雨果说。这时,街灯亮了。

“我给黛比打电话。”妈妈拿出手机,“或许,她能帮上什么忙。我们得在天黑之前找到人。”

妈妈走到一边,开始打电话。我问爸爸:“黛比是谁?”

“妈妈的朋友,是个警察。”爸爸解释说,怀里还抱着罗西,“你认识的,就是珀塞尔警官。”

等等,珀塞尔、珀塞尔……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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