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孽
杨銘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脚已经开始变成石块,眼中无一丝惊慌,反而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感觉,大呼小叫道:“哇!果然要变石头了!”
杨绵绵懒懒的大了个哈欠,对那猥琐大叔道:“那我能躺下再变么?老是站着很累的。”
萧翎则一把握住了杨銘的手,眼神灼灼的道:“咩咩,别怕,我在你的身边。”
杨銘瞧着萧翎有心的‘摸’样,心里一暖,反手握住了萧翎的手:“恩,放心,就算是变石头我也无怨无悔。”
萧翎忽的脸‘色’一红,眼睛死死盯住了杨銘,微微张开道:“咩咩若是有来世,我一定....”
杨銘眼睛一亮:“不再是吃货?”
萧翎当场愣住,呆呆的摇了摇头:“不是....”
那边狐狸,瞧着优夙之化成石头的速度越来越快,而杨銘那边也没什么表示。
再瞧着优夙之到死也紧紧抱住自己的动作,心中很是感慨,一双眼睛滴滴‘露’‘露’的直向下滴泪,委屈心酸感动一时也说不清楚,狐狸‘抽’着鼻子道:“那个!比克大魔王。能不能请你在我师弟变成石像后,替他打磨一下脸部的凹凸不平处啊?这样美观些,而且,我师弟也不会感觉到太疼。”
优夙之对于狐狸的话,微微张开道:“胡闹”。脸‘色’毫无表情,手里确是轻轻按了按狐狸的羽‘毛’。
猥琐大叔气的鼻子直喷气:“我是大魔王!不是石匠!”
“你在干什么?”一个威严的男人慢慢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银‘色’的头发,黑‘色’的长衫。“大王!”猥琐大叔一见到那男人的身影,立马就跪下行礼道。
男人一现身,便冷笑着散发着杀气道:“我刚刚听见有人,叫你大魔王?”
猥琐大叔一惊,急忙解释道:“大王,这是我的姓氏。”
男人长长的银发挡住了他的半张脸颊,没有喜怒的语调,让人感觉到这人冰冷异常:“是么?我倒忘记了。不过,你为何如此对待我客人们啦?”
猥琐大叔很是吃惊:“他们是大王的客人么?”男人轻轻抬起了下巴,乌黑无白的双眼瞧着猥琐大叔,霸气威严:“怎么,我的话你还敢有质疑?”
猥琐大叔跪在地上低着头,双肩颤抖:“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让他们变回来。”男人慢慢的走到了,距离杨绵绵十步之遥的地方。
杨绵绵‘迷’糊的瞧着那个银发男人。
猥琐大叔立马站起身道:“是的,大王,好的,大王。”
猥琐大叔走到了杨绵绵的身边,低声在杨绵绵的耳边说道:“心肝儿啊,你怎么不说你是大王的客人啦?”
银发男人突然大声怒吼道:“你刚刚叫他什么?”
“大王!...我..”猥琐大叔吓得自己跪倒在地。
银发男人一把抓住了猥琐大叔的脖子,浑身散发着杀气道:“听着,他是我的客人,你以什么位置来叫他的昵称啦?”
猥琐大叔顿时像小‘鸡’一般,浑身抖动脸‘色’苍白:“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银发男人还没等猥琐大叔接着求饶,一用力,直接将猥琐大叔的脖子扭了下来。
杨绵绵这才看清了那银发男人的面貌,先是有些吃惊,随后撩人的笑了笑对着身后,因为猥琐大叔的死亡而变回原样的几人道:“这个例子告诉我们,不要话唠,更不要随便攀关系。”
银发男人直接就将自己挡在面前的银发挠开,一把就抓住了杨绵绵的肩膀。
‘露’出了那张邪气无比的脸颊。
杨绵绵似笑非笑的瞧着那男人道:“你少了这么一个得力的看‘门’狗,不心疼么?”
银发男人一双眼睛钉在了杨绵绵的身上似的,语气讨好的说道:“杨老板就如你所说的,他只是一条看‘门’狗而已。而你却是我的贵宾。”
杨绵绵冷哼了一声,语气不佳道:“哼,贵宾犬么?”
“这...”银发男人立马无话可说了。
“你觉不觉着,窳有些不一样了?”杨銘一个箭步就跑到了银发男人的面前,眨巴了一下眼睛道。
萧翎很是自然的接口道:“那还是有些不一样?明明就是换了一个人!”
杨绵绵则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仔细打量起来窳的五官来,最后得出结论:“恩,没看出来。”
萧翎则是毫不避讳的站在窳的面前,就指手画脚道:“咩咩,你看虽然那张人脸没变,可是窳这次身上的衣服却多了许多,至少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而且好有王公贵族的气质啊。”
杨銘急忙点头:“哦,也就是说,他有钱买衣服了。”
变回原样的优夙之有些无力的坐到了地上,狐狸一转眼变成小孩儿的‘摸’样,殷勤的替优夙之捶‘腿’道:“也可以说,变成高帅富了?”
杨绵绵冷冷的哼哼了一声道:“说不定他那衣服是抢劫来的啦?你可别忘了,他连小妖怪的钱也抢。明显就是人品有问题的家伙。”
窳本想申诉,但瞧着杨绵绵压根就没想自己解释的态度,一时有些语塞了:“这....”
杨绵绵眯着眼睛瞧着窳道:“你是来接我们进去的?还是,想在这里就杀了我们?”
窳倒是很是邪气的咧嘴一笑道:“不把你们接进去,怎么杀了你们啊?”
杨绵绵眼中淡淡闪过红光:“哦,也就是说,你既要我们进去,也要杀了我们?”
窳似真似假的道:“当然,我希望的是,你们永远都不要再从我的宫殿出去了。”
杨绵绵冷笑了一下:“怕我给天界报信?你就以为我对那群神仙那么忠心?”
一个声音默默的从窳的身后走出,语气冷淡:“忠心不忠心,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要是放了你们出去,你们一定会坏事儿的。”那正是绿面萨满。
萧翎一把拉过杨銘挡在身后,瞧着绿面萨满道:“好你的绿面的家伙!过河拆桥!”
绿面的萨满默默的站在窳的身后道:“我们重头到尾,好像丝毫也没有干系啊,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