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麗娟這個為寡婦怎麽突然又向我獻起殷勤來了呢?她不是和鄭秘書勾搭上了嗎?
雖然鄭秘書因為工作有些忙,但這一個半月裏,鄭秘書可是找了幾次過來看看試點村的進度,順便看看郝麗娟,兩人應該在田間、地頭發生了點什麽的,不然郝麗娟也不會越來越春風得意,越來越水靈了。
郝麗娟這一春風得意,自然是越發好看了,她越發好看,自然就引得兩個村的寂寞男人更加殷勤的往她家跑。
我自然是知道這些變化的原因,
郝麗娟既然已經和鄭秘書勾搭上了,幹嘛今天又突然調戲起我來了,要是這種事被鄭秘書知道了,我和她可都沒有什麽好果子吃的啊。
雖然我天賦異稟,但你也不能這樣啊,趁我睡覺的時候勾引我,我那門之所以開著,是給沈燕開的,又不是你,真是的,看來下次休息一下時,得把門給關好了。
我走到堂屋門口,再掃了一眼小院,轉過頭來,問。
“沈燕還沒回來嗎?”
“還沒有!”郝麗娟搖了搖頭。
“為什麽啊,天這麽晚了,她在哪?”
現在外麵的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即使要工作,天都黑了,也不好做啊,現在這個點還不回來的話,去幹嘛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郝麗娟攤了攤手。
我眼了一眼她,沒有再說什麽,出了小院,往試點村的五座山頭走。
走到一半,我遇到了孔村長,孔村長左手拿著一個油燈,右手拿著一個扁擔,一臉焦急的正向試點村的方向跑。
我一看就知道出事了,連忙把孔村長給攔了下來,問。
“孔村長,出了什麽事嗎?”
“張指導,野豬仔不見了兩頭,我們正跑過去找呢?”
“啊!”我一聽,驚了一下,跟著孔村長向試點村那這走去,一邊走,一邊問,“野豬仔怎麽會不見的呢?”
孔村長一邊走,一邊回答說:“是這樣的張指導,原本那些野豬仔不比家豬仔,野性很強,喜歡鑽東西,今天向縣長他們沒有把……”
聽了孔村長的解釋,我算是明白過來,為什麽野豬仔會突然不見兩頭的了,今天原本打算是讓向縣長來放第一頭小豬仔來開啟包山養豬的;
可向縣長聽說需要爬山就冷處理了這件事,沒有再去,我也知道向縣長不會再去了,就吩咐孔村長和蘇村長把豬仔給放進豬圈裏。
由於買了兩種豬仔,於是蘇村長和孔村長就把家豬仔放在一個豬圈裏,野豬仔放在一個豬圈裏。
而野豬仔由於性子野放進豬圈後不像家豬仔一樣,在裏麵舒舒服服的睡覺,而是在橫衝直撞,到處啃東西。
原本豬圈為了防止豬仔們逃出來,不僅把豬圈修得十分結實,還指導周圍圍上了一陣網;
可即使這樣也經不住野豬仔的折騰,等到晚上試點村的村民去喂野豬仔的時候,一數,發現少了兩頭,低頭一看,發現豬圈左邊被野豬仔們撞出一個洞,最外麵的一層網也被咬開了一個口子,裏麵最瘦的兩頭野豬仔不見了。
兩頭野豬仔不見後,村民馬上通知了沈燕,沈燕就讓大家提著油燈過來找一找。
我問孔村長這麽大的事怎麽不叫醒我呢?
孔村長說,沈指導讓我們先找了再說,說我忙了兩天,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就不要打擾我了。
雖然我聽到沈燕這麽說心裏暖暖的,可這麽大的事沈燕應該跟我說的啊,要知道一頭野豬仔的價錢可是二三百啊,如果兩頭真不見了的話,那損失就過五百了,五百塊,可是一筆大數目啊。
沈燕不告訴我是心疼我這兩天忙得累了,可我有著禦女損益術變異的根氣團護體,眼睛的視力和耳朵的聽力都是強於常人的;
現在天已經黑了,村民們過來隻能提著煤油燈找野豬仔,哪能跟我比啊!
我十分無奈的跟著孔村長往試點村的五個山頭走去。
等到我們來到第二個山頭,也就是野豬仔們丟掉的那個山頭,沈燕正在豬圈周圍一臉焦急的等待著;
她看到我和孔村長過去後,馬上對孔村長說。
“孔村長,你快帶這些村民去第四座山頭搜一搜,第一個山頭那邊,我已經讓蘇村長帶人過去了。”
“好,大家快跟我來,小心一點,提著油燈,手裏的扁擔多點點地,現在山裏可能會有蛇!”
孔村長一邊說著,一邊舉了舉左手上的油燈,向第四個山頭走去。
“怎麽樣?”孔村長一走,我走到沈燕旁邊,問。
沈燕看了我一眼,說:“什麽時候起來的?”
“剛起來!”我搖了搖頭,說,“看你這麽晚了還沒有回去吃飯,就知道出了什麽事,一出來剛好碰到了孔村長,孔村長就把現在的情況告訴了我。”
“這個都怪我,今天沒有多過來看看,野豬仔們野性難馴,又剛到一個新的地方,肯定是非常鬧騰的。”
沈燕馬上把責任大包大覽在自己身上。
我搖了搖頭,說:“你哪能想到這麽多,你這兩天也是被視察組的事搞得焦頭爛額的。”
“真是我的錯,我可是農業大學畢業的,這點我應該想到的。”
沈燕這個小妮子倔起來,真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依然在那裏說是他的責任。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我們還是快點把野豬仔給找回來吧。”
我伸手捏了捏沈燕的手,讓她不要繼續自責了,再一伸了看了看豬圈。
“這就是那兩頭野豬仔跑掉的那個洞?”
我掃視了一圈,看到豬圈左側有一塊新補的地方,指了指,問。
“嗯,就是那裏。”沈燕點了點頭。
我一聽,眯了眯眼,走到那個洞的外麵低頭看了起來。
沈燕是知道我眼睛好於一般的常人,看我低頭看起地上的東西,心裏似乎燃起了希望,連忙提著煤油燈走了過來。
“小凡,你看出什麽了嗎?”
“沒!”我搖了搖頭。
沈燕一聽,十分沮喪的說:“那可怎麽辦啊?”
“沒事,有我呢!”
我笑了笑,漆黑的眼眸微微的張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