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明白一些丹田裏異變後根氣團的運轉方式,我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從丁香嫂子熱呼呼的炕上坐了起來。
馬上天就要大亮了,我得盡快離開這裏,這裏畢竟不是我自己家的小院,不能想賴在床~上多久就多久。
我穿上衣服,親了丁香嫂子一口,爬下了炕。
出了丁香嫂子住的屋子,我走到大院裏,剛好碰到早起的冬梅嬸,冬梅嬸指了指一旁的院牆,讓我快點離開。
我隻得衝冬梅嬸笑了笑,三下五除二的爬過院牆,離開了冬梅嬸的大院。
回到自家小院後,小黑從它的狗窩裏跳了出來,衝我叫了一聲,似乎還記恨著我昨天去蹭飯沒有帶上它。
我衝小黑揮了揮手,走到炕下的暗閣裏,把《養性延命錄》拿了出來,想看看裏麵有沒有什麽記載,是關於我體能異變後的根氣團。
現在我到底是什麽境界?異變後的根氣團分了四五層是為什麽?這些分層後的根氣有什麽用?
這些我都搞不懂,想在《養性延命錄》裏找找,看書上或者師傅錢來福的批注裏有沒有解釋一下。
……
一個星期後的下午,我坐在堂屋的木桌上研究起《極樂寶鑒》來。
這一個星期裏,天氣變得越來越冷,還下起大雪來,反正年關將近,沒什麽事做,我就十分仔細的研究起《養性延命錄》和《極樂寶鑒》來。
在研究了《養性延命錄》兩天,我發現裏麵並沒有隻言片語說到關於異變後根氣團的事,反而是對於氣溢境界後,如何運用溢出的根氣來替人療傷介紹了很多。
我還沒有達到氣溢境界,這對於我來說一點幫忙也沒有,就在我正鬱悶時,馬春姐回來了;
馬春姐在聽說自己阿爸去找馬雷哥後,從隔壁村趕了回來,看看丁香嫂子和自己娘~親冬梅嬸過得怎麽樣,而馬春姐在娘家的兩夜裏,我自然就擔當起了安慰她的重要角色,讓她開心開心、幸福幸福。
在馬春姐過來我的小院找我時,我自然是立刻問她到底懷~孕沒有,這事我放在心裏很久了,一直沒有機會問馬春姐。
如果是真的鬧出人命的話,我都還隻有十八歲啊,還是個孩子,居然就有孩子了,這讓我感覺有點怪。
而我看到馬春姐搖頭後,長鬆了口氣,遭到馬春姐一記好看的白眼。
我隻得在床~上給馬春姐好好解釋解釋,其實我不是不想馬春姐給我生娃,隻是感覺有點奇怪而已,如果真懷了我的娃,那肯定是非常非常聰明的。
在和馬春姐親密接觸幾次後,丹田裏異變後的根氣團吸收我們倆產生的陰陽融合氣絲,居然和吸收我和丁香嫂子產生的陰陽融合氣絲並不一樣;
馬春姐和我產生的陰陽融合氣絲中,有一半是被異變後根氣團的第二層吸收了,另外一半則被異變後根氣團的第三層吸收;
要知道我和丁香嫂子親密接觸後產生的陰陽融合氣絲,決大部分是被異變後根氣團的第三層吸收的;
怎麽和馬春姐產生的陰陽融合氣絲會有一半被第二層吸收呢,異變後根氣團的第三層根氣要變成第二層根氣的話,可是要有好多才能變成一絲的;
這是什麽情況?
肯定不是我的問題,隻能是馬春姐和丁香嫂子兩個人的;
我搞不太懂了,之後在馬春姐快要離開的那個晚上,我拿了一顆給力丸,把馬春姐弄得幸福的眩暈了過去;
在馬春姐走後的第二天晚上,我又拿了一顆給力丸,把丁香嫂子給弄得幸福的眩暈了過去;
這兩天晚上一比較,我發現,我和馬春姐親密接觸後產生的陰陽融合氣絲,還真的和我跟丁香嫂子親密接觸後產生的陰陽融合氣絲不一樣。
這是為什麽?難道說馬春姐要比丁香嫂子好一些,可我和她們親密接觸後,感覺各有各的好,並沒有什麽高下之分啊!
就在我不太明白這是為什麽時,我突然想到了《極樂寶鑒》。
要《極樂寶鑒》的記載中,把女人就分成了幾類,最極品的女人自然是身懷名器的女人,像冬梅嬸、沈燕這種,第二類則是各種天賦異稟的女人,像什麽香女無痕、欲~女多夢……,丁香嫂子就是其中的欲~女。
而馬春姐雖然不是真正身懷名器的極品女人,但她從冬梅嬸那兒繼承了大部分的特征,應該屬於次一級的名器。
我這樣一想,發現這正好能解釋為什麽我和馬春姐親密接觸與和丁香嫂子親密接觸,會產生不一樣的陰陽融合氣絲,被異變後根氣團不同層吸收。
這麽說來,如果我和身懷名器的女人親密接觸,那產生的陰陽融合氣絲可能會大部分被第二層吸收;
如果這種假設得到驗證的話,我的這種想法就是對了!
可上次冬梅嬸跟我一起歡好之後,她需要休息,並不能幫我驗證這個假設,至於沈燕這個小虎妞,她雖然在村裏,可現在她被她爸看得緊,我們這一個星期裏連麵都沒有見過。
這種假設得不到驗證,我也不急,反正遲早能驗證的,一邊繼續研究《極樂寶鑒》和《養性延命錄》一邊又製作起給力丸來。
這一個星期裏,我去了一趟鎮上的迎賓飯店,把黃大老板的五顆給力丸送了過去。
在經理辦公室,我把給力丸送到黃靜大美女麵前,黃靜大美女看都沒看就收到了一邊的抽屜裏;
而我在抱著紙箱裏的各味藥材離開前,問了黃大美女,我以後帶人來迎賓飯店吃飯真的能打五折嗎?
黃靜大美女點了點頭,說,是的,這是她哥關照過的。
我一聽自然十分高興,雖然在迎賓飯店吃飯打五折也不便宜,可迎賓飯店這麽高大上的地方,能帶著大奎哥他們過來吃一頓飯,也太有麵了,這錢花得值!
就在我一邊看著《極樂寶鑒》,一邊想著哪天帶大奎哥、趙鐵柱、貓蛋三人去迎賓飯店吃頓好的時,小黑突然在一旁“汪”的衝我叫了一聲。
小黑這貨突然衝我叫了一聲,我側頭看了它一眼,這貨隻是上次我沒帶它去冬梅嬸那兒蹭飯,才不爽我對我叫了一聲,這一個星期裏並沒有再衝我叫,今天是怎麽了。
就在我側頭看了一眼小黑後,發現它右前腿上多了一個黑色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