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冬梅嬸瘋狂的在地上、床~上、門上、桌上大戰了數百個回合後,我抱著冬梅嬸在熱呼呼的炕上休息起來。
就在我閉著眼睛準備休息時,突然丹田裏產生了一絲異動,我連忙沉下心神去觀察丹田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一兩個月來,我很少仔細的觀察丹田裏根氣團的變化,隻要根氣團沒有變瘦就行,我沈燕、月婷嫂子他們親密接觸的時候也是次次衝上最高峰。
師傅的師傅不是說急不來的嘛,我也並沒有用給力丸來特意修練禦女損益術的根氣團,而似乎我這漫不經心的積累,讓丹田裏的根氣團發生了質變。
我沉下心神後,發現丹田裏如乒乓球般大小的根氣團正自行快速的旋轉起來,也就是這種快速的旋轉讓我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要知道今天中午的時候我是吸收過自然界的陽氣,丹田裏根氣團旋轉得可沒有現在一半快。
快速旋轉的根氣團正慢慢變瘦,從一開始的乒乓球般大小,變得如鴿子蛋般、葡萄般、蠶豆般!
這個過程其實非常慢,我感覺到懷裏的冬梅嬸動了動,她應該是從剛才幸福的暈闕中醒了過來,不過她醒過來後,動了兩下,就輕手輕腳的趴在我懷裏睡了起來,她應該是感覺到了我體內的變化。
現在我顧不得冬梅嬸感覺到沒有,收回心神,認真的關注著丹田裏根氣團的變化。
根氣團不停的旋轉、壓縮,最後變得如蠶豆般大小,而蠶豆般大小的根氣團並不是一個顏色,而是越往裏越深,最裏麵的根氣團還帶有一絲淡淡的金色。
看到這一絲淡淡的金色,我立刻想到今天中午吸收的自然界陽氣來;
這些自然界的陽氣在被我吸收後,就會在根氣團的外麵形成一個帶有一線金色的陽氣環;
在和冬梅嬸大戰中,這個帶有一線金色的陽氣環會~陰陽融合變成陰陽氣絲,這些陰陽氣絲的顏色跟平時和沈燕、月婷嫂子他們大戰後產生的氣絲顏色不太一樣;
雖然顏色不一樣,但這些氣絲還是能被根氣團吸收,我也沒有太過注意;
我猜測,現在我體內的異變應該是這種帶顏色的陰陽融合氣絲積累到了一定的程度,似乎是一個提純的過程,有點像我給黃大老板他們做給力丸的時候,有些藥劑需要壓榨一般,剛才根氣團的旋轉壓縮就如人為的用力壓榨一般。
丹田內變得如蠶豆般大小的根氣團停止了旋轉,靜靜的懸在那裏,我仔細的觀察著越往裏顏色越深的根氣團,想著師傅錢來福在《養性延命錄》裏記載的一些關於修煉的筆記來。
想了幾分鍾之後,我發現師傅錢來福的筆記裏並沒有一點文字提到現在這種情況,這是為什麽?
難道師傅錢來福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我隻得睜開眼睛,想問一問懷裏的冬梅嬸。
冬梅嬸的另一個身體可是我的半個師娘,可能是師傅錢來福懶得寫,說不定冬梅嬸這半個師娘知道是什麽情況。
我一睜開眼睛,看了看趴在我懷裏的冬梅嬸,冬梅嬸似乎也知道我睜來了眼睛,抬頭看了看我,就在我還沒開口前,她先開了口。
“小凡,你怎麽了,我感覺到你胸口好熱?”
“這個!”我撓了撓頭,說,“冬梅嬸,我據體也不清楚,剛才我和你大戰三百回合後,準備休息一會,可丹田裏……”
我把丹田裏的情況給冬梅嬸十分詳細的說了一通,看她能不能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
聽完我說的話之後,冬梅嬸皺了皺眉頭,說,她跟著我師傅錢來福多年,也沒發現她這樣,我現在的這種情況,可能是禦女損益術的境界提升了。
我一聽,驚了一下,禦女損益術的境界提升這麽容易!
要知道師傅錢來福可是在《養性延命錄》裏批注過,禦女損益術可是非常難修練的,他一輩子都隻是停留在了氣固境界,我,我居然隻用了三個來月,就從氣固境界到了氣溢境界,這也太快了吧,難道我真是萬中無一、天賦異稟的修煉天才。
就在我正高興時,冬梅嬸對我說,如果我達到了氣溢的境界,是能夠控製根氣團裏的根氣溢出,隻需要看我能不能控製根氣的溢出就能知道我達沒達到氣溢的境界。
我聽冬梅嬸這麽一說,馬上從炕上坐了起來,伸出右手,按《養性延命錄》裏記載的那樣調用起根氣團裏的根氣來。
雖然師傅錢來福並沒有批注太多修煉上的事,但《養性延命錄禦女損益篇》裏是詳細的記載了各個境界和怎樣調用根氣團的根氣。
要知道如果能達到氣溢境界,調用根氣團裏的根氣,再配合上《養性延命錄按摩療傷篇》裏的一些按摩療傷手法,是能夠治療一些疾病的啊!
我十分高興的沉下心神想把丹田裏的根氣調到手指上溢出,可我按書上說的固守丹田、心神合一、氣隨意走來了一遍。
丹田裏如蠶豆般大小的根氣團一點反應也沒有,這個,可能是我心神沒有合一,再來,於是我又償試了一遍,這個,可能是我氣隨意走來急躁了,再來……
就在我嚐試了五次後,我發現丹田裏的根氣團根本就沒有反應,我知道我肯定是還沒有達到氣溢的境界。
而一旁的冬梅嬸看我償試幾次後,垂頭喪氣的睜開眼睛,連忙過來安慰我說,沒事的,我師傅錢來福一輩子都沒有達到氣溢的境界,我現在體能已經有這樣的異變了,應該離氣溢也不遠了,隻要好好修煉、多禦禦女就好了!
聽到冬梅嬸這樣安慰的話,我隻得無奈的衝她笑了笑,不過她說的也沒錯,師傅錢來福一輩子也沒有達到氣溢境界,我想修煉了三個來月之後就達到,這也太異想天開了。
想通這件事之後,我一仰頭倒在熱呼呼的炕上,抱起冬梅嬸就要休息起來。
就在我休息了十來分鍾後,冬梅嬸伸手把快要睡著的我推醒,指了指外麵。
我迷糊著眼睛看了看冬梅嬸,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冬梅嬸伸手打了我一下,又用手指了指同一個方向,並說了一句。
“多多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