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兩分鍾,冬梅嬸一個人回來了,我一看,皺了皺眉頭,這是什麽情況?
難道冬梅嬸這個做媽的想把雪兒叫過來,村長馬富貴也不讓吧,可村長馬富貴應該不知道我在這裏啊!
“冬梅嬸,這是——”
我正想問冬梅嬸這是什麽情況是,冬梅嬸看了看外麵,發現現在沒人進小買部,向我招了招手,讓我進到櫃台後麵去。
雖然我不太明白冬梅嬸到底要幹嘛,但既然她讓我這麽做,我也隻好照辦,進了櫃台後麵。
我一進去後,冬梅嬸小聲的對我說:“雪兒在丁香他們那兒等你。”
“哦!”我一聽,明白過來,連忙小聲的說,“謝謝師娘。”
原來冬梅嬸已經安排好了,讓我和雪兒在丁香嫂子和馬雷哥的婚房裏單獨見麵,如果把雪兒帶到小買部這裏來的話,我們見麵後,突然有人進來撞見就不太好了。
我謝過冬梅嬸之後,正準備離開,冬梅嬸卻一伸手抓~住了下麵的關鍵部位。
“這是——”
關鍵部位被製住,我隻得停了下來,看向一旁的冬梅嬸。
冬梅嬸的這一個海底撈月讓我不太明白了,要知道早上的時候她可是說她要休息好久,我隻能一個月和她來一次的,而現在她突然這樣刺激我可不太好啊!
就在我疑惑的看向冬梅嬸,冬梅嬸開口對我說:“雪兒還小,你可不能對她幹什麽壞事,知道嗎?”
聽冬梅嬸這麽一說,我明白過來她這個海底撈月是什麽意思了,馬上保證,說:“放心,冬梅嬸,我不是那樣的人。”
冬梅嬸聽到我的保證之後,點了點頭,說:“你和雪兒來往,我是不反對的,但做那事,要等她十八歲之後。”
冬梅嬸不反對我和雪兒來往,我十分感激,對冬梅嬸再次點頭保證,不會對雪兒幹什麽,碰她一個小指頭也不會。
聽到我的再次保證之後,冬梅嬸手一鬆,放開了我的關鍵部位。
關鍵部位被鬆開後,我馬上向裏走了進去。
由於不是第一次來,再加上現在我的眼睛看得更遠了,雖然從小買部到丁香嫂子他們婚房的這段路很黑,但我還是走得十分快。
就在我快到丁香嫂子的婚房時,突然聽到不遠處小院中間的裏屋內傳來“呼嚕嚕、呼嚕嚕、呼嚕嚕……”如打雷一般的鼾聲。
聽到如些恐怖的鼾聲之後,我才發現我忘了向冬梅嬸問一問她男人、也就是村長馬富貴幹嘛去了!
不過現在不用問我也知道,村長馬富貴現在正在睡覺,並且睡得比豬還死。
伴著鼾聲,我進了丁香嫂子他們的婚房。
一踏進婚房,我看到正在煤油燈下等我的雪兒,雪兒兩眼腫腫的,像哭過來一般。
雪兒看到我進來之後,馬上張開手向我衝了過來。
我一看,隻得張開手,把飛過來的雪兒一把抱住,剛才我還給冬梅嬸保證過不碰雪兒一根指頭,不過抱一抱還真沒有碰到指頭。
抱著雪兒,我看了看她兩隻腫得像燈炮一樣的眼睛,問:“雪兒,你怎麽哭啦。”
雪兒聽我這麽一問,嘴一嘟,似乎又想哭,我馬上安慰她,讓她不要哭,並把給他買的筆記本、圓珠筆和那個漂亮的文具盒給拿了出來。
看到這些東西之後,特別是那個漂亮的文具盒,雪兒眼睛一亮,笑著親了我的臉一口。
被雪兒突然襲擊,我隻能在心裏說,不是我碰雪兒的,是她碰的我。
看著漂亮的文具盒、筆記本和圓珠筆,雪兒問我:“二狗哥,你是不是花了不少錢?”
我一聽,笑了笑,說:“隻要雪兒高興,這錢就花得值,再說也沒多少的。”
聽我這麽一說,剛才還笑著的雪兒突然臉色一變,好像又要哭起來。
我一看,連忙上前,抱著雪兒,問:“怎麽了啊,雪兒?怎麽又想哭呢!”
“二狗哥,你,”雪兒抽了抽鼻子,說:“你對我太好了,可阿爸她……”
雪兒把今天晚飯前的事,也就是她為什麽兩隻眼睛會腫得像燈泡的事給我說了一遍。
原來她爸馬富貴從我的山頭回來之後,找到正在學習的雪兒,對她說,讓她以後不要再找我玩了;
雪兒一聽,自然是不幹了,問為什麽,她爸馬富貴十分惱火,說就是不讓,雪兒本來就在青春叛逆期,馬上頂了她爸馬富貴兩句,還說初中畢業之後就要嫁給我!
聽到雪兒說這話,她爸馬富貴肺都快氣炸了,伸手就要打雪兒,這個時候雪兒媽冬梅嬸來了,瞪了雪兒爸馬富貴一眼,把雪兒爸馬富貴拉走了。
雪兒爸馬富貴被拉走前,把雪兒鎖在了房間裏,讓她好好反省反省,雪兒一聽馬上在房間裏大哭了起來。
“這事啊!”我拍了拍雪兒後背,安慰她說,“現在我們不是見麵了嗎?”
“可——”雪兒又抽了兩下鼻子,說,“阿爸原來一直很疼我的,從小到大都沒有打過我,今天差點還打了我!”
我不得不跟雪兒爸馬富貴說起好話來,我說:“你爸是很疼你的,她怕你跟了我受苦。”
“怎麽可能呢?二狗哥你對我這麽好!”雪兒睜著腫腫的大眼睛看著我。
“這個啊——”
我也不知道怎麽給雪兒解釋了,我感覺我是不會讓雪兒受苦的,但她爸馬富貴不這麽想,認為雪兒跟了我就是一種受苦。
就在我不知道怎麽解釋時,雪兒卻突然說:“二狗哥,我知道我爸一直瞧不起你,可你現在不是開始包山養雞了嗎?你對我這麽好,我跟定你了。”
雪兒把話一說完,突然一伸嘴吻在了我的嘴上。
被雪兒突然一偷襲,我一下驚住了,在心裏想著,冬梅嬸,這真的不怪我,是你女兒先動的嘴,那我就不客氣了。
感受到雪兒嘴唇的柔軟,我瘋狂的回應起她來。
而瘋狂的吻又產生了連鎖反應,讓我體內一陣激動,一股最原始的衝動湧了起來。
我一看再親下去我下麵就要無恥的支帳篷了,這可不行,於是我我一撐,強行把我和雪兒給分開了。
雪兒在我瘋狂的親吻下~身體化作泥一般,粉麵含~春的看著我,說:“二狗哥,我不想讀書了!”